第65章 第 65 章 約等于將額頭親吻還給……
梁曼秋定了定神, 臉頰微微發燒,“這種、怎麽了?一點也沒啊……”
就比看到過的膀子戴柯多一圈CK頭。
“你聽聽,還裝蒜。”
戴柯下耳機, 要扣梁曼秋腦袋, 給避開了。
畫面繼續無聲播放, 男主角扯下CK,頭以下進打碼區,開始頻頻,撞擊著剛才扇過的屁。
梁曼秋搶不過鼠標,眼疾手快單手按了鍵盤的Alt+F4鍵,關掉了窗口。
“哥, 你怎麽也翻我的文件夾。”
將他一軍呢……
戴柯以牙還牙, “看你的藏品,又不是看你的作品。”
“哥!”梁曼秋又要發燒了。
再掐一次快捷鍵,關了當前文件夾窗口。
“你能看, 我也能看。”
“看得還不!”
戴柯靠著椅背, 稍面向梁曼秋,一手搭扶手, 一手扶著鼠標,像警察跟嫌犯閑聊套話, 悠哉悠哉,又占絕對優勢。
“你從哪下的?”
梁曼秋雙手搭, 摳著指尖, “同桌給我拷的。”
戴柯砸了一下鼠標,當驚堂木一樣,“姓周的給你下黃片?”
梁曼秋張了張,“不、不是他。”
戴柯:“他不是你同桌?”
“我說的是上學期的同桌, 生,”梁曼秋忙說,慢一點戴柯誤會更大,“哥,我怎麽可能讓男生給我下。”
戴柯一臉“誰懂你”的表,目回到屏幕。
梁曼秋剛稍微放松,戴柯忽地又擡手,掐著的臉頰搖了搖,“還好意思說我看片。”
梁曼秋了臉頰,“我看的又不惡心……”
戴柯:“我看的很惡心?”
梁曼秋忍不住:“男主角那麽醜,還有肚腩……”
戴柯:“誰會看男的。”
梁曼秋:“生當然介意……”
戴柯又點進“七八糟”文件夾,按列表覽那些破碎的文字,再按略圖查看。
梁曼秋臉皮薄,片子安佳月順便拷給,偶爾委婉討論兩句,還沒試過跟別人一起看。
怪別扭的。
尤其還是跟一個男生。
像允許他侵神上的私部位。
又想去關窗口,“哥,還是別看了吧。”
戴柯防守意識增強,大手扣住鍵盤,護住快捷鍵,“你們的喜歡看這種?沒看到臉,也沒看到……有什麽看頭,?腹?”
梁曼秋含糊道:“不全是。”
戴柯:“什麽鬼?”
“看覺。”
梁曼秋瞥見戴柯搭在鍵盤上的手,有聰慧的一雙手。手指跟高一樣修長,骨節分明,指尖不鈍不尖,指甲蓋比例得當,尤其一脈脈暴凸的青筋,力量十足。
難怪單手就能握住兩只手。
忍不住想一下腕骨那道最鼓突的青筋,底下的流。
不由失神一瞬。
戴柯:“什麽覺?”
梁曼秋:“覺就是覺。”
在戴柯看來,梁曼秋就是故弄玄虛。
他罵:“狗屁覺。”
MP4在桌面數據線上,梁曼秋直接拔下,反問:“你們男生喜歡看哪種?”
“我怎麽知道其他男的喜歡看哪種?”
戴柯難得說了一句比較長的話,但依然是廢話。
梁曼秋:“你、喜歡哪種?”
戴柯不吱聲。
梁曼秋:“哥,你問我都說了,我問你又不說?”
戴柯:“不告訴你。”
“哥哥!”梁曼秋輕推戴柯肩膀。
戴柯巋然不,安坐如鐘。
梁曼秋氣呼呼,“我知道了,你喜歡大的。”
戴柯視線往上擡了下,漫不經心掠過脯,“誰會喜歡飛機場。”
蜻蜓點水的一瞥,帶著一點侵略,像隔空了一下。
梁曼秋已經忘了“櫃”的覺,可能長大了,心境發生變化,現在不期待,也沒那麽害怕,只有一點脊背戰栗的不適應。
“把我煙拿過來。”戴柯說,他的違品基本存放在梁曼秋房間的屜,以防戴四海突襲檢查。
梁曼秋:“大晚上?”
戴柯:“那麽多廢話。”
看在戴柯悉心照顧一天一夜的份上,梁曼秋回房取了給他,“阿伯今晚還在醫院不回來?”
“鬼知道。”
戴柯咬了一煙點燃,無論點煙還是夾煙,姿勢比梁曼秋初中第一次見他時嫻許多。
梁曼秋皺著鼻子,“哥,你還沒年就煙,小心二十出頭變大黃牙。”
戴柯左手夾煙,往桌面還殘餘一點的脈瓶彈煙灰,“要你管。”
“就管你,”梁曼秋恨恨地說,“小心找不到朋友!”
戴柯右手松開鼠標,不著痕跡垂下,忽然繞到梁曼秋後,扇了下的屁。
隔著子,掌聲沒有片子裏的清脆。力度不小,把送到戴柯前,險些栽進他懷裏。
“你不是不讓我找?”松手前,戴柯明顯了一下。
“我……”梁曼秋腦袋也像挨了一掌,瞬間宕機,“我有說過?”
戴柯沒再理,戴上耳機,打開游戲,煙換到右手握著鼠標。
梁曼秋著屁,約想起這回事。
戴柯盯著屏幕,熒在他側臉曲線鑲了一道銀。
梁曼秋學他的樣子,掐他臉頰,比的多了,幾乎掐不起。
搖了搖,“點煙,臭死了。”
然後,腳底抹油,溜了。
嘭,房門甩上。
戴柯回過頭,瞪了一片空氣,舌尖頂了下被過的那側腮幫,頂出一種詭異的笑意。
“找死。”
周日傍晚,梁曼秋病休了兩天如期回校。
戴四海穿梭在醫院和檔口,騰不出空送他們回校。戴柯和梁曼秋領了生活費,騎機車走。
戴柯先把梁曼秋送到海中,臨別,從兜掏出一部新手機,塞梁曼秋手裏,“把你校訊通的卡摳出來,進去就能用。系統我刷好了。”
梁曼秋像接燙手山芋,不知道該往哪放,“哥哥?”
戴柯:“不認識?”
梁曼秋癟了下,“為什麽突然給我手機?”
戴柯:“你還想用姓周那小子的?”
梁曼秋翻看手機,智能手機對來說是高級貨,戴柯的都沒玩順手。
“哥哥,你買的?”
戴柯:“撿的。”
梁曼秋差點信了,“可是,這好貴,怎麽能用你的錢……我要的話,會跟阿伯說呀……”
雖然都從戴四海的口袋出來,錢進了戴柯小金庫再出來,意義自然不同。
戴柯:“你才不會說,起碼忍到高中畢業。”
不得不再度承認,戴柯看人眼準,梁曼秋除了必須花費,一直很向戴四海要這要那。
戴柯說:“期中考要是退步,我就不給你話費了。”
對梁曼秋來說,不算威脅。
將手機小心塞進背包裏,微仰頭,甜甜笑道:“謝謝哥哥。”
“滾吧。”
戴柯像以往一樣,輕搡梁曼秋後背,將往校門方向送。
不同的是,順便上下一把,跟他打屁不忘一下一樣,帶著點迷。
梁曼秋揮揮手,“哥哥周末見,路上注意安全。”
路邊空位恰好停來一輛保時捷,後座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海中校服的男生,跟戴柯只差了一個校徽,氣質千差萬別。
隔著頭盔視窗,他們的目再度短暫相,又倉促分開。
周舒彥背好雙肩包,跟上戴柯剛送走的影,好像接力一般:“小秋。”
梁曼秋偏頭,笑了下,自覺走開一點。
叼了。
清一的藍黑間白校服裏,偏偏這兩個人最紮眼。
戴柯咬著下,掉頭離開,聲浪轟天,招來一片好奇與暗怨的目。
“你哥走了。”周舒彥聽著機車轟鳴聲,說了一句。
梁曼秋笑笑沒搭話。
周舒彥:“好了嗎?”
梁曼秋:“沒大事了,不知道月月回來了麽?”
周舒彥:“比你早半天回家,應該好得差不多。”
回到教室,梁曼秋拿出手機檢查是不是靜音狀態,免得等下影響課堂。
周舒彥訝然,“你買手機了?”
梁曼秋自然笑道:“我哥給我買的。”
找了回形針,出卡托,拆了校訊通的卡裝進去。
周舒彥:“存一下我的手機號,晚上回宿舍可以找你聊天了。”
通訊錄只有一個聯系人:哥哥。
梁曼秋:“我以前抄過,還是那個麽?”
周舒彥:“一直沒變,就是你很久沒打過給我。”
“手機上網方便就沒怎麽打電話了。”
梁曼秋掏出掌大的記事本,翻到手寫的通訊錄,逐一存下號碼。
周舒彥:“沒見你上網找我。”
梁曼秋:“現在同桌了啊。”
周舒彥一直看梁曼秋低頭打字,高中同學基本存全名,還有一些豬玲、四眼明等外號。
“你給我存了什麽名字?”周舒彥冷不丁問。
梁曼秋啊一聲,迷茫擡頭:“就你的名字,或者我存‘團支書’?”
周舒彥自討沒趣,改口:“你響一下我電話,我存你的。”
梁曼秋照做,看到周舒彥將存“A小秋”,自排到通訊錄第一位。
梁曼秋依葫蘆畫瓢,找出偏後面的戴柯,改“A哥哥”。
周舒彥忽地問:“你家有幾個兄弟姐妹?”
梁曼秋:“就我一個。”
周舒彥:“你不是還有一個哥哥?”
梁曼秋回過神,“對,還有一個哥哥。”
周舒彥:“他是你親哥還是堂哥?”
梁曼秋不擅長撒謊,撒過的小謊不久後都會被拆穿。猶豫的一瞬,充滿嫌疑。
周舒彥:“表哥?”
“就是哥哥。”
梁曼秋出周六發的試卷,岔開話題,“這張今晚要麽,完了,不知道能不能趕完。”
周舒彥不強人所難,但仍沒放下疑心。
梁曼秋花了一節晚讀寫完落下的試卷,忍不住瞄手機,才看到戴柯的過期消息。
木可:到學校了。
時間是進校大概半小時後。
涼茶:哥哥,你的鈴木藏哪裏?
兩個高中作息時間大同小異,戴柯上課懶,可以讓彼此作息完全一致。
他很快回Q消息:停附近小區,藏個屁藏。
梁曼秋要回複一個蹦蹦跳跳的企鵝表。
點偏了,選中了它的鄰居:企鵝飛吻。
梁曼秋倒吸一口涼氣,急求助周舒彥:“Q表發錯,還能刪掉嗎?”
周舒彥不由自主瞥一眼的手機屏幕,“木可”兩字顯示在聊天框頭部,“發錯什麽?”
梁曼秋:“總之發錯了,還有救嗎?”
周舒彥:“沒有。”
梁曼秋嚶嗚一聲,苦著臉,“怎麽辦……”
周舒彥:“很嚴重?”
戴柯回了消息。
梁曼秋瞥了一眼,紅著臉倒扣手機。
“怎麽說呢……”梁曼秋急得癟,嚴重程度約等于將額頭親吻還給戴柯。
木可:大兵煙
悠閑自在,又酷又賤,跟他煙時一模一樣。
走投無路時,她被一個看似冰冷,實則溫情入骨的男人所救。她原以為,他是天上粲然星辰,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直到他單膝跪地,遞上手中鑽戒:“我愛你,嫁給我。”她才知道,這世上最令人驚喜的愛情,莫過於她暗戀他時,他剛好也深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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