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將的腰肢牢牢束縛,并且收,卿清也終于忍不住“嘶”了一聲,拍了拍他的手:“萬俟延,你要把我掐壞啊。”
他這才意識到剛剛因為著急和郁悶,自己用了很大的手勁去制止作,怔了怔,慌忙松開手。
然而事態依舊嚴重,他必須得立刻跟解釋清楚,這種誤會不能持續太久。
卿清也用極為尋常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由此可見見已經很深,已經為了一種默認的習慣,或許還不只限于吃飯這一件事。
一直以來,萬俟延都認為吃飯時不同他說話是因為卿清也在生氣、不高興,亦或是也養了同他一樣良好的行為習慣,從來都沒有往自己上找過原因,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問題。
或許是自己長期養的行為習慣給卿清也留下了固有而不可磨滅的印象,并且造了很深刻的誤解,經年累月,以至于形了一種“卿清也在萬俟延心中是居于任何人之後”的想法,這是萬俟延從來都沒有料到的事。
他明明已經表現得十分明顯,以為能夠得到,卻原來早就事與願違,適得其反,在眼中,早已質大變,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這分明就是本末倒置,非常嚴重。
萬俟延絞盡腦思考也無法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然而誤會太深,見解太深,并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改變的,可萬俟延還是急于向解釋:“我一直都以為跟我吃飯時不說話也是你的習慣,原來你是以為我不願跟你說話嗎?不知道我的哪些行為給了你這樣的錯覺,但這并不是我的初衷,我從來都沒有過要讓你尷尬或不理你的意思。”
“是你我才更要說話,其他人我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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