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龍的話之后,葉寒這才將視線一一下移,從厲慎衍和張龍的臉上一一掃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我跟安曼說話的時候有你的份嗎?”
聽到他的話之后,張龍當時并沒有惱怒,只是哈哈大笑。
“是是是!我確實是個無足輕重的小癟三,不適合參與你們所聊的話題,只不過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站在我的地盤上!”
“我現在之所以不跟你計較,是因為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還有啊!別以為你背后有幾分勢力就能夠在白城橫著走,我張龍在這里打拼了這麼多年,最不了的就是像你們這種人面心的偽君子!”
說完之后,張龍猛地朝著地上呸了一聲。
葉寒見狀只是默默的笑著,隨后就緩緩地朝窗戶邊走去。
看了看樓下的風景,他這才轉頭和安曼對視了起來。
“從一開始就是咱們兩個最先打道的,我原本以為你是個中強人,沒想到還是要依靠男人來幫助。”
聽到這話之后,安曼忍不住冷笑。
“你說的對,我確實需要別人來幫助我!如果沒有他們幫助的話,我的孩子只怕現在還鎖在你手上呢。”
聽到安曼說這話的時候,葉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得更加燦爛。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你的兩個孩子給帶到邊的,可是沒想到你們這幾個人還聰明,找了一個假的替就把孩子給接走了……”
見他已經發現了這件事的真相,所以安曼也沒有再繼續瞞下去。
“沒錯!事就是這樣的,肯定能拿我們如何,反正現在孩子們我已經救回來了,你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用來威脅我的!”
這話或許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只見葉寒聽完這話之后就轉頭和管家對視了一眼,管家利用自己站在角落里面不起眼的優勢,直接一個沖刺,將厲慎衍撞翻在地,電火石之間,安曼正準備回頭去關心,可沒想到后卻有一力量猛地將自己拉到了懷里。
溫熱的力量傳了過來,安曼正想要反抗,可沒想到太那里卻突然有一個邦邦的東西頂了上來。
安曼不得以這采用余看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是一把手槍,黑黝黝的口正直視著自己。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心都像被揪起來了一樣,張龍也收起了自己方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猛的一個起。
“你怎麼會有槍?”
看到所有人中意于出了驚恐的模樣,葉寒的心理好像是得到了安似的,很是猖狂的在會所里面大笑著。
“我為什麼不能有槍?”
“好心提醒你們一句!我的耐心有限,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把我要的人出來,第二讓這個人陪葬,我也讓你嘗一嘗永失所是什麼!”
葉寒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直厲慎衍。
可安曼即便是被他困住了,卻仍舊沒有安分下來,照著他錮著自己脖子的手,就是猛的一咬。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來威脅我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你的人是我放走的,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就沖著我來!威脅別人,算是什麼本事?”
“更何況像你這種沒種沒能耐的人,本就不配讓別的人等你那麼久!”
“我現在越來越為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決定到欣喜!”
“你本就配不上齊煙姍!”
現在安曼畢竟是人質,命都還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手中,此刻更是應該說一些安的話來平靜他,可是安曼偏偏要說這些話來激怒他厲慎衍,此刻變得愈發的張了。
“安曼!你別說了!”
可是厲慎衍的話本就沒有用,安曼反而越說越興,越說越上頭,側過頭去惡狠狠的盯著葉寒。
“你或許不知道吧?你的那個寶貝,即便是愿意和我這種認識了不到兩三天的陌生人心都不愿意跟你說他的心里話,由此可見,你這個人做的有多麼失敗!”
不得不說打蛇打七寸,殺人就要誅心,安曼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正中他的痛點,葉寒很快就有一些忍不住扣了保險。
“有膽子你就把剛剛你說過的話再重復一遍,我的槍不長眼睛,到時候要了你的小命,可別在這里哭哭啼啼!”
有時候聽到他說的這些話,還真是覺得搞笑無比。
“你說到時候我都已經被你給殺了,我還有什麼能力再哭哭啼啼呢?”
眼看著會所里面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重,厲慎衍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張龍也不敢輕舉妄,畢竟如今他手里已經沒了這種東西。
正在氣氛焦灼之時,下面卻突然有葉寒的手下傳來了消息。
“爺!齊小姐來了!”
在聽到這話的那一瞬間,安曼和葉寒同時都有一些錯誤。
“是幻覺嗎?!”葉寒的心里只有這麼一個想法,而安曼則是有些疑。
“不可能的……我明明都已經把送走了,更何況本就不知道這里的事怎麼可能會在這個關頭來會所呢?”
可是很快,事實證明,那個人竟然真的回來了。
齊煙姍在元辛和特助的互下,安然無恙的從門口大樓,一直到了二樓。
看著自己朝思夜想的人,終于重新回到了自己面前,葉寒的心里別提有多激,所以順手便將安曼這個無足輕重的認知給放開了。
“我昨天晚上聯系過你,但是沒有聯系上,所以今天就自做主張回來了,可是沒想剛回來,就從你助理那里聽到了有關于孩子的事……”
看到齊煙姍滿臉的愧疚,安曼反倒是有些心疼了起來。
“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完全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私人恩怨,更何況你明明都已經得到自由了,為什麼要重新回到這里呢?”
聽到安曼的問話之后,齊煙姍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由哪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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