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時間,江音澈看自己現在有空,便跟著馮老上樓準備給馮老夫人做第一次治療。
剛出門,江音澈看到對面的屋子開著門,一道甜的聲從里面傳出:“洲白哥哥,你的怎麼樣了?”
江音澈下意識愣了一下,馮老注意到,開口解釋:“是我的兒,最近剛從國外回來。”
剛從國外回來不在樓上看自己昏迷的母親,在樓下的男人家里?
江音澈沒把這話說出口,直接跟著馮老上了樓。
等江音澈開始給馮老夫人扎針,馮茜茜從樓下回來了。
一邊進門還一邊大剌剌地直接喊:“爸,這地方也太小了。你們找到那個醫生靠譜嗎?怎麼還那麼麻煩非得搬到這里來?不會又是個騙錢的庸醫吧?”
馮老一聽見,臉難看了些,走出去喝止:“茜茜。”
馮茜茜不以為意,一眼瞥到江音澈在里面治療。
保持音量故意道:“看起來那麼年輕,當醫生有幾年沒有?我看還不如上一個醫生靠譜,至人家看起來很有經驗。”
說完,走了進來,看見江音澈拿起一近十厘米的銀針往馮老夫人頭上扎。
馮茜茜神驚恐起來:“住手!”
江音澈頓住,皺眉回頭,看向馮老:“馮老先生,忘了和您說我治病的規矩。我給人治病的時候,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
“你一個庸醫還那麼多規矩呢?”
馮茜茜見江音澈說完要繼續下手,上前奪過江音澈手里的針:“我都你住手了你沒聽見嗎?”
每一銀針在使用前都是需要消毒的,馮茜茜這樣用手了,那銀針便無法使用了。
江音澈臉沉了下來,不等說話,馮老率先道:“茜茜,你干什麼?把針還給人家。”
“我不。”馮茜茜神固執:“爸,你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長一針,扎進媽的腦袋多危險啊。”
馮茜茜從小在國外長大,平時不學無,本就不了解醫學,更別提小眾的西醫。
和說不通,又怕耽誤了江音澈治療,馮老直接喊人來把馮茜茜拉了出去。
等馮茜茜出去之后,馮老道歉道:“江小姐,茜茜不懂事,我等會讓來和你道歉,你先治療,我不打擾你了。”
馮老還算明事理,江音澈便沒說什麼。
等給馮老夫人扎完針出來,馮茜茜一臉賭氣地站在門口:“喂,對不起。”
說完轉就走。
馮老看著這樣,嘆了口氣:“這孩子真是永遠也長不大。”
江音澈倒是沒和馮茜茜計較,或許是因為如今也是母親,竟然奇異地有些能理解馮老的心。
想了想,安道:“馮小姐格率真,也是一件好事。”
馮老聽出這勉強的安,搖搖頭,送走了江音澈。
江音澈剛出門,走進電梯。
一個人影急沖沖地跑過來阻止了即將合上的電梯:“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猜也猜得到馮茜茜是要說什麼,江音澈一不:“馮小姐,我還有事要忙。”
馮茜茜立即頤指氣使道:“你敢拒絕我?你信不信我讓爸把你換了,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江音澈神淡定:“馮小姐高興就行。”
沒想到江音澈不吃,馮茜茜皺著眉,兩人在電梯里無聲地對峙了幾秒,直到電梯響起被攔住的警報聲。
馮茜茜神一,進了電梯:“那我們就在電梯里說。”
想不到馮茜茜還會變通的死纏爛打,江音澈有些無奈:“你想和我說什麼?”
馮茜茜直接道:“我給你二十萬,你拿錢走人,不準害我媽。”
江音澈挑了挑眉:“馮小姐,這次治病,我并沒有收馮老的錢,但按照以往我的收費標準,一般都是五十萬起步。”
因為要不然不輕易出手,出手都是藥石無醫的病癥。
五十萬作為一個賣命錢,也算是良心價。
馮茜茜臉不太好看:“你個騙子,還敢獅子大開口?”
江音澈聽著一口一個騙子,有些不耐:“馮小姐,是馮老來請我治療,如果你實在不希,那就找你父親說。”
不是第一次因為被人懷疑醫,但還沒見過馮茜茜這種治療還沒開始就阻止的。
馮茜茜冷哼一聲:“你就篤定我爸被你騙過去了?”
江音澈不回話,懶得搭理了。
這時電梯到了,江音澈走出去。
馮茜茜追在后道:“三十萬!再多你一分錢都別想要。”
正巧也到了蘇洲白的治療時間,他正在家門口準備敲門。
聽到馮茜茜的話,蘇洲白回頭和江音澈對視上,清晰地看到了眼底的無奈。
蘇洲白勾了勾角:“不相信你的醫?”
江音澈無力地搖搖頭,還沒說話,后的馮茜茜又搶先了。
“洲白哥哥,你們認識?”
除了告訴了馮老,蘇洲白并沒有對外宣稱已經快治好了。
江音澈沒說話,蘇洲白看向馮茜茜,隨意“嗯”了一聲。
馮茜茜皺眉掃過兩人,忽然道:“那給你治了嗎?”
沒人回話,馮茜茜自顧自道:“看這樣子,肯定是沒治好。你就是個庸醫!”
江音澈到一陣心累,率先打開門進去,只留下一句話:“給你解決了。”
不知道蘇洲白在外面和馮茜茜說了什麼,馮茜茜到底沒跟進來。
江音澈給蘇洲白治療完,檢查一下狀況,預估道:“應該馬上能結束治療了。”
蘇洲白勉力自己支撐站起來坐回椅上,看向江音澈:“我的事需要保。”
江音澈點點頭:“我知道的。”
畢竟蘇洲白還沒查出是誰給他下毒,如果貿然宣布好了,說不定會再次中招。
安然過了幾天,江可可的上訴再一次開庭。
江音澈沒有管過這件事,到了現場才知道,那天鬧事的中年男人居然翻供了。
江可可新請來的律師以一己之力攪合了所有證據,讓江可可判了無罪。
從法院出來,江可可意氣風發,眼里卻淬著恨:“江音澈,你沒想到吧,我還能有機會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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