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驚喜的看向鎮魂鈴。
“你會說話?那你之前晃什麼鈴鐺啊,害的別人以為我是什麼妖化呢。”
鎮魂鈴嫌棄道:“吾乃道教法已有自己的靈識,自是會說話的,之前不理你,是因為幾百年不曾說過人話一時忘記了。”
晏殊:……
這小鎮子似乎不大聰明的樣子。
鎮魂鈴繼續道:“你真笨,把我放在空間里不就好了?我若再振鈴時就只有你一個人聽到。”
晏殊白了它一眼:“你直接說話會更方便。”
“也對哦。”
晏殊心里腹誹,小鎮子脆生生的聲音,最多是個三四歲的娃娃,它靠得住嗎?
這時,倒在地上的晏瑤了一下。
“不好,黑錦鯉快要醒了。”
晏殊掏出一銀針,朝著晏瑤后頸刺去。
原本即將蘇醒的晏瑤又昏厥過去。
“小鎮子,那你今后就在空間里待著吧,我先帶這條黑錦鯉出去了。”
將鎮魂鈴放回客廳,抓起地上的晏瑤就閃出了空間。
回到巷子中,突然聽到小院里傳出一陣刀劍撞聲。
把晏瑤隨手丟在地上,快速的爬上房頂,目朝院看去,便見兩撥人正在廝殺。
一名穿著破爛的年輕男子被一名黑人背出房間,快速朝著院門口方向而去。
另一波黑人追不放,晏殊見夜瀾軒要被救走了,急忙掏出麻醉槍,沖著那名黑人去。
“嗖!”
“撲通!”
黑人覺膝蓋突然一陣刺痛,低頭看去,一支外形怪異的飛鏢刺了他的上。
他目凌厲的朝晏殊躲避的方向瞪了過來。
“嗖!”
一把裹挾著冷風的箭羽從門外向黑人前,猛然一僵,吐了一口鮮生生倒下。
在他背上的夜瀾軒滾落地面。
從門外走來的玄蒙面男子朝晏殊躲避的位置掃了一眼。
晏殊心跳加快,這眼神……江辭?
他怎麼會找到這里?
正在晏殊疑間,江辭收回目,徑直朝夜瀾軒走去。
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腳下像個乞丐一般狼狽的夜瀾軒。
江辭譏諷的勾了勾角,尊貴的三皇子?
呵,如今不照舊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
“三皇子,這貓捉老鼠的游戲到此結束了!”
話落,他出腰間佩劍朝夜瀾軒心口刺去。
晏殊心里默默賭了一包辣條——男主他死不了!
哎,江辭縱有謀定天下的經世之才,奈何男主是氣運之子,幾次從江辭手里險。
如果不是作者不做人,江辭各項實力都完全吊打男主這個渣渣。
千鈞一發之際,一名天機閣的殺手飛撲向夜瀾軒,用自己的擋下了江辭這一劍。
江辭眸攝人,利落的出劍,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
就在這時,巷子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無明飛落到江辭旁:“主子,府的人來了。”
江辭朝夜瀾軒看去,此時他已經被幾名天機閣殺手團團包圍,毫無再下手的機會了。
“撤!”
一行黑人訓練有素的飛上了房頂。
江辭飛落到晏殊面前,不由分說,蹲下將晏殊打橫抱起飛而去。
晏殊又驗了一次空中飛人,低頭朝地面瞄了一眼。
我滴乖乖,最也有四五米高了。
這幫古人的輕功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
“殿下,下救駕來遲,還請殿下責罰!”
夜瀾軒險些命喪江辭劍下,此時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兒。
“殿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目落在池縣令王慶洲上。
“備車,孤要馬上離開!”
“回稟殿下,馬車就在外面候著,您隨時能離開。”
夜瀾軒被下屬攙扶著站起,緩步走出院子。
“殿下,這名子如何置?”
夜瀾軒朝還未蘇醒的晏瑤瞥了一眼,見整張臉被打了豬頭,微微蹙了一下眉。
此雖算不上絕人,卻也算清麗佳人,怎會被人打這樣?
略帶一嫌棄的撇開了視線。
“將人送回房間,給留下五百兩,全當是孤還的救命之恩了。”
“是!”
另一邊
江辭抱著晏殊飛落一座幽靜的小院。
“嫂嫂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晏殊抬眸,落一雙戲謔的眸子里。
察覺到自己還被人家抱著,尷尬的笑了笑。
“小叔先放我下來吧。”
江辭俯將放在地上,鼻尖縈繞著只屬于上極其好聞的花香。
晏殊整了整有些褶皺的。
“我去月茶樓之后無意間遇到了晏瑤,見鬼鬼祟祟的,我便好奇跟過去想一探究竟,結果就發現竟然私藏外男。呵,我這位堂姐玩的可真花!”
話落,晏殊看向江辭:“小叔又怎會出現在這里?難道那個男人是你的仇家?”
江辭道:“是當今三皇子夜瀾軒!”
晏殊眸底閃過一驚訝,刺殺三皇子這事兒大佬在面前竟然毫不避諱?
他那般于算計、城府深沉的大反派,怎會對如此信任?
“原來如此,只是可惜了,差一點就能殺了他。”
男主是殺不死的,不過這次江辭帶人來的很巧,如今的夜瀾軒如驚弓之鳥,哪里還有心思談說?
他只怕早就跟著府的人走了,這也就說明原本要培養的二人,這次卻沒有激起什麼浪花來啊。
江辭淡聲道:“說明他命不該絕。”
接二連三從他手下逃,這個夜瀾軒的運氣還真是好的出奇。
這時、幻櫻、無明二人也先后飛院中。
“公子,夜瀾軒已經被王慶洲接走了,可要繼續追殺?”
江辭沉片刻:“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以夜瀾軒的子,他一定會派人滿城搜查我們的蹤跡,林大夫那里不能繼續待下去了,讓他們盡快撤離!”
“是!”
幻櫻領命準備離開,晏殊住了他。
“把這兩瓶藥帶上,我見他們有些人傷了,白瓷瓶里是治療傷極好的丹藥,黑瓶里是治療外傷的藥膏。”
幻櫻朝江辭看去,后者點了點頭。
“多謝晏姑娘。”幻櫻開開心心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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