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晏殊就醒了,等柳文娘出門后,下了床將屋門上,閃進了空間。
將上的吊帶睡換了下來,又去洗手間刷牙洗臉護品,收拾好自己后就匆匆出了空間。
晏殊出了屋子,走去廚房將晏二生、晏文的草藥備好。
發現家里只有一個砂鍋,柳文娘跑去隔壁梅嬸子家又借了一個回來。
搭上兩個小爐子,分別將藥熬上。
忙完后,晏殊閑著無聊走到院子里想轉一轉,一眼便看到一抹影站在門外鬼鬼祟祟朝里面張。
挑了挑眉,抬腳快步走了過去。
對方見到就想逃跑,晏殊手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領。
“你小子跑到我家鬼鬼祟祟想干什麼?”
“你這個惡毒的人,快放開我!”晏程一臉憤怒的回頭瞪著。
“怎麼?是忘記村長昨天晚上對你們的警告了?”
晏程眼神閃了閃,狡辯道:“我只是路過而已,你休要污蔑人。”
晏殊勾一笑:“最好是這樣,若讓我發現你存了什麼壞心思,我不介意讓你和你爹一樣為殘廢。”
晏程雙拳攥著,滿眼恨意的瞪著。
“果然是你這個賤人傷的我爹!”
晏殊松開晏程的領,眸子危險的瞇了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回去把這句話帶給王大花,今后若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不介意讓早點去見閻王。”
“你……瘋子!”
晏程覺腳底一涼意冒起,怒罵一聲就轉跑開了。
晏殊雙手環,勾了勾角。
如果猜的沒錯,晏程這小子是被晏瑤派過來看死沒死的。
呵,主又怎樣?
作者的親閨又如何?
既然來了,就絕不允許自己為主手底下的炮灰,誰笑到最后還未可知!
——
晏家老宅
晏程氣吁吁的跑了進來。
“阿姐,姐!”
晏瑤匆匆走出來,一把將晏程拉到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
“昨晚那個惡毒人的屋頂塌了,但似乎一點事兒都沒有,剛剛還威脅我來著。”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啊。
之前將晦氣傳給晏二生和晏文時,他們第二天就重傷了。
為什麼到晏殊上就沒什麼效果了?
“阿姐,你怎麼會知道要倒霉?”晏程心里有些不解。
晏瑤搪塞道:“我猜的,像那種毆打長輩、心狠手辣之人,一定會有報應的。”
晏程想到躺在床上的父親,滿臉怨恨的點頭。
“對,一定會不得好死!”
——
臨近中午,晏武匆匆跑了回來。
“娘、小妹,村長帶著人從鎮子上回來了,讓咱們過去大房那邊。”
柳文娘和晏殊換了眼神。
“殊兒,別害怕,無論結果如何,娘這次一定會保護好你。”
晏殊神平靜。
“有爹娘和哥哥護著,兒一點都不擔心。”
晏二生想跟著一起去,他擔心妻兒又被大房一家欺負。
晏殊以養病為由拒絕了他。
晏二生眉頭蹙,還想說什麼。
柳文娘勸道:“聽咱閨的吧,有村長和七叔公在,老宅那幫人不敢對我們做什麼。”
晏二生只能作罷。
江辭走到晏殊面前:“我陪你去。”
晏殊心想,既然主有氣運在,為本書最強瘋批反派,江辭氣運也不會低多吧?
待在反派邊,不就等于帶著一個移保命符?
“好,有勞小叔陪我走一趟了。”
晏武留在家里照顧晏二生和晏文,晏殊、江辭、柳文娘、晏淮四人去了老宅那邊。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老宅堂屋里已經圍坐了不人。
首位坐著晏富貴、七叔公,旁邊椅子上則坐著晏鐵牛、王大花、王翠娥。
在弘樂書院讀書的晏鵬今日也回來了,此時和晏瑤、晏程站在幾位長輩的后。
晏殊走進門,幾道不善的目立刻朝冷冷來。
七叔公轉著手里的核桃:“四丫頭來了,富貴,把你從香春樓打聽到的消息說說吧。”
晏富貴正道:“我見了香春樓的老鴇,說的話和四丫頭一樣,當時晏大強的確是要賣了四丫頭,賣契在這里,上面有大強的手印。”
話落,晏富貴將那張賣契拿了出來,給旁的七叔公。
七叔公是生出,他接過賣契仔細看了一遍,臉鐵青的瞪向晏鐵牛和王大花。
“晏鐵牛,真看不出來你竟然如此鐵石心腸,四丫頭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孫,你怎麼能讓晏大強將賣去那種地方?”
晏鐵牛不死心的辯駁:“七叔公,這指紋很可能是他們偽造的,我懷疑是四丫頭和香春樓那老鴇合謀想陷害大強。”
“爺,您孫有多大的能耐,能讓咱們鎮上最大的窯子聽我的話?”
晏鐵牛狠的瞪向晏殊:“誰知道你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興許就像大強說的那樣,你……你已經在那地方接客了!”
“住!晏鐵牛,你以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會來找你嗎?”
晏富貴將另外一張紙掏了出來。
“這是你們家從我手里買兩畝梯田簽的契書,上面有晏大強按得手印,這兩個手印一模一樣,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晏鐵牛看到兩張紙上的紅手印,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晏鵬及時站了出來。
“村長、七叔公,此事是我爹一時糊涂,我爺、并不知。如今我爹被人打重傷已經遭到了應有的懲罰,還二嬸和殊兒妹妹能原諒他這一次。”
柳文娘冷哼一聲:“我們不可能原諒他!村長,七叔公,我兒被他們毀了一輩子的幸福,這件事他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七叔公捋了捋花白的胡須,沉思了片刻。
“當時你們賣四丫頭沖喜時收了多聘禮錢?”
晏鐵牛和王大花閉著不肯說。
江辭道:“五兩銀子。”
王大花反駁:“胡說,哪里有那麼多?最多二兩!”
江辭從容開口:“可以請我們村的王婆來作證。”
王大花臉上頓時出了心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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