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州抿了口咖啡,繼續說道:“如果他死了,必然會留下蛛馬跡。”
他突然將目看向林夕,微瞇著雙眼,淡淡地說到:“可是現在我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要麼是他們沒用,要麼……就是花留刻意藏起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林夕不明白。
葉景州思考了一番,也始終想不出頭緒。
“這個人必然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或許……”
林夕頓了頓,沒來由的覺得,這個人說不定對自己會有很大幫助。
一想到這,林夕便不覺皺起了眉。
就算他是神仙,可只要人找不到,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況且,方啟航和白思思的病不能再拖延下去。
能留給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葉景州見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手拍了拍的肩膀。
“你也不必太擔心,既然我們已經到了臨城,不管怎麼說,我都會幫你找到花留。”
“我只是覺得,以我們現在的線索,的確有困難。”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著急,我們也沒有辦法。”
說著,從包包中拿出一本顧空清的手跡。
“這本書記錄了不關于花留的事,我想,里面一定有什麼線索是我沒有找到……”
“姐姐,你要找什麼?”
話還沒說完,旁就傳來一聲悉的音調。
林夕抬頭一看,果然又是夏意。
他今天依舊是一紅,不過臉上帶著一副墨鏡。
他手上提著一個黑的肩包,今天看上去,倒是一副活力四的大學生姿態。
“是你?”林夕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能夠這麼喊的人,也就只有夏意了。
夏意很自來地給自己搬了條椅子,坐下的時候,他還順手了林小沫的腦袋。
“姐姐,好久不見。”
“我們昨天才剛剛見面。”林夕有些無語。
只不過看到他并沒有壞心眼的份上,也就沒有跟他計較。
只不過他認識夏意也才幾天時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林夕自己也不清楚。
對他保持一定的警戒心,也有可原。
不過夏意不知道這些心理活,他兩個小包子的腦袋。
神奇的是,林小沫并沒有排斥他,倒是林小笙往后退了退,躲開了他的手。
當然,夏意并沒有在意,他收回手,雙手叉放在了桌面上,眼神看向林夕和葉景州。
“剛剛聽你們在調查一個人,怎麼,有困難了?”
林夕白了他一眼,并不想將這件事告訴他。
雖說調查花留的事并不算是什麼,但是他后的方啟航和白思思,卻是眼下最大的。
即便是悉的人,也不會將這些事輕易說出來,更別說是只認識一段時間的夏意。
“我們好像才認識不到幾天吧。”林夕間接拒絕了他這個問題。
夏意卻笑了笑,他用右手了下,輕笑了一聲,眼神中似有似無地抹過了解一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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