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振虎大概是緩和了些,他慢慢的起朝著林夕的方向撲了過去。
林夕卻作十分靈巧,瞬間就躲開。
葉振虎一下子重心不穩,撞在了桌角上,額頭上瞬間流出了鮮。
“死丫頭,我今天要是放過你,我就不葉振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葉景州的辦公室。
林夕卻輕笑一聲,本不將他放在眼里。
“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葉景州推門而,見到桌子上的鮮,又看見葉振虎捂著額頭趴在地上,頓然一陣慌張。
他快步走進辦公室,下一秒眼神看向林夕的時候,見沒有傷,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沒事吧?”葉景州焦急地詢問著,并且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能有什麼事?我才有事!葉景州,你人勾引我還弄傷我,這件事要怎麼算?”
“誰勾引你啊!”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林夕沒好氣,被這種狗反咬一口,簡直就是晦氣。
“你長這幅樣子,不就是想勾引人。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男人,我們葉家可不能要你這樣的人!”
“你有病吧!”林夕承認,很想再給他來一腳。
葉景州攥著拳頭,另一手輕輕地著林夕的臉頰,問道:“他剛剛到你哪里?”
“葉景州,你是沒聽到我的話?我還是你長輩!”
“你閉!”葉景州冷冷地說道。
林夕瞪了葉振虎一眼,隨后故意倒在葉景州的懷中,滴地捂著臉是,就好像是下一秒會哭出來一般,“他簡直不是人,他我頭發了。”
“好。”說著,葉景州走到辦公桌前,掏出一把剪刀,慢慢都走向葉振虎。
“你想要做什麼?”看著氣場強大的葉景州朝著自己走來,嚇得葉振虎連連往后爬去,“我可是爺爺唯一的弟弟!”
“那又怎麼樣?”葉景州毫不在意。。
他冷著眼,眸子中閃過一抹冷戾,下一秒直接揪起葉振虎的頭發,一剪子將他的頭發剪下。
葉振虎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見到自己頭發落地,直接驚了起來。
“你不能這麼做!”葉振虎驚著,卻怎麼都掙不開葉景州的束縛。
越是掙扎,頭發就掉的越多。
直到頭上沒有型的頭發后,葉景州才扔下剪刀。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葉振虎被他按倒在地上,就好似殺豬一般在。
但是葉景州還是覺得不夠,他攥著葉振虎的手,冷地看著他,冷戾的雙目一直停在他上。
“你這雙手,也不用要了。”
“你,你想做什麼!”葉振虎的心涼了一截。
他下意識的象牙躲開,可葉景州不會給他這麼一個機會,抓著他的手,就往后一掰。
只聽到他關節咔吱一聲,隨后,從他口中發出殺豬一般的吼聲。
“我是你親叔公!!葉景州,你這個吃里外的東西,我一定要告訴你爺爺!”
他痛極了,幾乎每說一個字,都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葉景州大概也覺得晦氣,他拍了拍手,掏出一塊手絹了,隨后直接扔在葉振虎的上。
“程逸,找點人過來,我這里有個垃圾。”
程逸莫名其妙的掛上電話,但還是依照葉景州的吩咐,安排了一些人手。
只是打開門的瞬間,他深吸了一口氣。
但憑借他多年跟著葉景州的經驗,他大概猜到了一點。
不過,正當程逸要吩咐那些人把葉振虎扔出去的時候,葉景州卻開了口,“把他帶回老宅,其他的事,我會告訴爺爺。”
“葉景州,你想做什麼?”葉振虎疼痛之余,聽到這這句話,嚇得一個哆嗦。
葉景州走到他面前,高高在上地看著他,隨后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的人,你最好不要。”
看著葉景州一臉暗,他漆黑的雙眸中只有冷戾和不屑。
葉振虎真的被嚇到了。
他哆嗦著,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疼痛,總之,葉景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葉振虎已經焉了。
他被幾名保鏢拖著出了辦公室, 但反應過來的時候,依舊,“葉景州,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去,把這個辦公桌也扔了買新的。”葉景州了眉心,走到林夕面前,“你有沒有傷?”
林夕被剛剛葉景州的樣子給嚇到了,此時正好反應過里,搖搖頭,“我只是被他嚇到了,就他?還不至于讓我傷。”
葉景州忽然將林夕抱在懷中,不顧有沒有旁人在場。
他貪婪地吮吸著林夕上的味道,說話不再是剛剛的冰冷,而是多了許多擔憂。
“我真的,很擔心你。”
他害怕,萬一自己晚來了一步,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這不是沒事了。”
林夕知道他是真的在擔心自己,也反過來抱著他,“好了,這里還有這麼多人在呢,我只是沒嚇到了,沒事的。”
葉景州又抱了一會兒,才松開,“以后,我不會再讓你經歷這些,我向你保證。”
林夕點點頭,微微低頭紅著臉。
一旁的程逸突然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曖昧。
“那個葉總,新的桌子要一個小時后才回到,這個扔哪里去?”
“隨便找個垃圾場扔了。”被打斷的葉景州還在氣頭上,聽到這句話更是覺得晦氣。
上面沾染了葉振虎的,他是一點都不想再用。
程逸點點頭,心中卻暗自可惜。
這桌面可是上好的黃梨木啊!
但是葉景州不想要的是東西,他是一刻也不愿意見到。
直到桌子被搬出辦公室,他煩躁的心才好了許多。
“你也別生氣了,我看他以后肯定不敢再接近我。”
“我還敢?”葉景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夕夕,以后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邊。”
“好啦好啦,你難不還能綁在我上不?”林夕笑著,竟然鬼使神差地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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