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樣的事,落在其他人的眼里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眾人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就算那手帕當真是孟三姑娘的,可四皇子為何非要讓侍衛給孟三姑娘?
這不是借機討好是什麼?
這本就是明擺著的想要跟人家孟三姑娘拉近關系啊!
一時間,眾人只覺得這孟家的三姑娘還真是水漲船高,這才剛回到都城便是引起了四皇子的注意,若是等以后四皇子當真跟孟家三姑娘投意合了,那不就是順理章的四皇子妃了麼。
而再看看孟家的大姑娘,就……
雖然也是得到了大皇子的賞賜,可大皇子的地位跟四皇子的地位那是完全沒有可比的。
再說了,大皇子不過就是送了一個普通玉鏈。
那東西是值點銀子的,但是對于皇子來說,有價值的東西那就是最不值錢的。
可是看看人家四皇子多有心,為了靠近孟家三姑娘可謂是絞盡腦。
所謂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就是這麼個道理。
江家院子里,薇簡直是躺著都中槍。
尤其是一想起才剛自己還四顯擺大皇子送的玉鏈,再一對視上現在眾人那看著的目,恨不得將手里的玉鏈扔出去。
大皇子不用心也就算了,現在倒是將也顯得沒有見識了。
孟繁落并不在乎周圍人的看法,等了半晌見莫謙是真的被給噎得沒有其他的話了,這才轉上了馬車。
莫謙目送著喬家的馬車離去,也是轉回到了里廳。
如實的,將剛剛孟繁落的話以及反應,都是跟自家主子說了一遍。
語落,還不忘多加了一句,“四殿下,這位孟家的三姑娘,當真是聰明絕頂。”
容澈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確實是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而越是如此,他便就越是要謹慎了。
更是要想辦法,將這位孟家三姑娘拉到自己的邊。
雖然他一直并不覺得自己的三皇兄是猛虎,但孟家的這個三姑娘卻一定會是一雙極其有力的臂膀。
另一邊的馬車里。
孟繁落剛一鉆進馬車,孟惜文便是好奇地道,“三姐姐,你剛剛也看見涼亭的事兒了?”
“什麼事兒?”孟繁落一直在前院,哪有空去后院。
孟惜文就將自己遇見江湘,還有見兩個小廝的事給講了一遍。
“難怪我見其中一個小廝不但長得好,那穿的也是不錯的,原來竟是四殿下邊的小廝。”孟惜文從孟繁落的手中拿回自己的帕,寶貝似的聞了聞。
這可是花多錢都買不到的東西,自是珍惜的。
孟繁落沒空搭理像是要把一方帕供起來的孟惜文,不過想著孟惜文剛剛的話,便是無聲地勾了勾。
只怕孟惜文口中那個穿戴好,長得好的小廝,就是四皇子本尊了吧?
難怪給送來了一方手帕,如此就算是當眾翻臉指明四皇子栽贓陷害,那容澈也能夠將這手帕是妹妹為由,將他自己給摘出去。
沒想到現在還沒進宮,這四面楚歌的日子便是已經開始了。
“三姐姐,忘記跟你說了,我在江家后院的時候,可是看見大夫人跟大殿下走得可近了,兩個人有所有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夫人要當大皇子妃呢。”孟惜文將手帕揣好,拉著孟繁落神叨叨地說著。
孟繁落聽此,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活了兩世的,太了解大皇子是個什麼品行了。
現在江盈秋想要依仗大皇子靠近三皇子,那是因為大皇子偽裝得還不錯,等大皇子的真面目一旦暴,那可不是孟薇甚至是江盈秋能夠控制的。
只是們自己作死。
當然沒必要去攔著。
大皇子和三皇子不同,在的眼里榮也連個絆腳石都是算不上的,但是容靖卻是心里的一刺。
這一世,不但要把那刺拔出來,更是要掰彎折斷!
此時的三皇子府里,容靖的臉又又沉,就是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孟臨鶴,都似能滴出水來。
他萬萬沒想到,孟家的三姑娘竟如此的魯莽無知不學無,若是將此人送進宮,他以后還要如何再進宮?
思來想去,容靖冷聲道,“明日我便是進宮撤回對……推薦。”
現在他厭惡的是連孟繁落的名字,都不愿意出口。
跪在地上的孟臨鶴一哆嗦。
他如何能不害怕?
此番是他攀上三皇子最后的一樹枝,若是那個野種當真連進宮的資格都沒有了,那他們孟家就真的是再難抬頭了。
“還請三殿下三思啊,那孽障是不拘小節了一些,但論醫卻是都城無人能及的,還三殿下相信微臣啊!”
“你如何證明醫湛?就憑是一個窮鄉僻壤的當家不?”容靖冷冷一笑。
什麼不拘小節……
那本就是不統!
孟臨鶴自然是不能說孟繁落就是曾經為孟家爭的養子,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若是不拿出些實際的,只怕三皇子是鐵了心的要翻臉了。
狠了狠心,孟臨鶴只得咬牙道,“實不相瞞三殿下,我,我家那個孽障其實一直是慕三殿下您的。”
“你,你說什麼?”容靖腳下一晃,險些沒撞在桌子上。
“此言非虛,三殿下威名遠揚,我那個孽障是真的一心慕三殿下,此番能夠答應進宮,也是因為想要借此機會更加靠近三殿下啊!”孟臨鶴為表自己的誠心,不斷地磕著頭。
腦袋都是磕破了一層皮。
容靖聽得卻是有些想吐。
一想到自己竟會被一個不學無的潑婦慕著,他就惡心的不行。
“三殿下,微臣的那個孽障從小養在鹽城,有些魯也是理之中的,不過還請三殿下念在對您一往深的份兒上,給一個機會吧?”孟臨鶴幾乎是使勁渾解數地懇求著。
容靖冷冷一哼,“孟太師的意思是,讓本殿下娶了不?”
孟臨鶴趕表態,“三殿下誤會了,那孽障能夠幫助三殿下是那個孽障的福氣,那孽障也是知道自己無法高攀三殿下,所以才想要為三殿下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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