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連忙阻止,難為的笑了下,簡單解釋一番。
裴皇后聽見的話,撐不住笑了起來:“本宮這樣就待你好,像親生兒了?”
拉過盛歡的手拍了拍,和的眉眼盡是舐犢深的憐,“太子妃是有福之人,生來就該被如寶如珠的對待,莫要妄自菲薄,你且顧好自己的子就行,以后還有更大的福氣在后頭等著你。”
盛歡這時還聽不懂裴皇后話中之意,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中對裴皇后越發喜歡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凌容與:每個人都要搶孤的歡歡,就在就連母后也想搶。
凌容與:歡歡只是能孤的,誰也別想搶!
盛歡:……(這一世的夫君果然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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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修改就是在捉蟲,小可不用重看鴨!
24小時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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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當年裴皇后與牧逸春當年在宮中發生的事, 知道的人甚,除了太子與牧老將軍以外, 可說幾乎再無他人知曉。
可何氏卻是這數人的其中一個。
畢竟是牧逸春的妻子, 兩人同床共枕近二十年, 牧逸春偶有不勝酒力時的囈語, 聽得多了, 何氏便也知道了一些本不該知道的事。
何氏為刑部侍郎二嫡, 為名門大戶里的正經嫡, 從小就被教導三從四德,對而言,夫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只要自己能坐穩正室之位,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牧逸春心里有著裴嬈,這件事何氏還未出嫁時早就知道, 未曾介懷, 早就做好夫君心中無的準備。
只是兩人婚后, 何氏親口聽見自己夫君醉酒時喊著嬈兒,喊著當今國母的閨名, 甚至聽到一些荒唐言詞時,心中仍是震驚不已。
但牧逸春清醒時的表現卻十分正常, 不止是個合格的丈夫, 更遠比其他人的夫君還要優秀。
他就只有何氏一個妻,無偏房側室,與親之后更未曾再與裴皇后藕斷連。
對雖然相敬如賓, 遠比不上永安侯對牧婉清的那般癡溫,可饒是如此,權貴夫人們也對何氏這個丞相夫人羨慕有加。
何氏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這樣就夠了,可今日在花園瞧見自己夫君跟在裴皇后陣仗之后,這十多年來被強.于心底深的惶恐與不安,卻再也抑不住,翻涌奔騰而出。
裴皇后原本與牧逸春已毫無關系,可當牧逸春帶著牧婉清一狀告到前時,曾揚言往后太子妃的母家便是相府,兩人之間斷掉的橋梁再次搭上。
就算何氏再信任自己夫君,可要說不害怕那都是假。
沈貴妃自然是不知牧相與裴皇后在皇宮里的那一段,否則裴皇后早死無葬之地,可裴嬈未進宮前曾與牧逸春論及婚嫁卻不是。
正因如此,才會將心思放到了丞相夫人上。
何氏在毓秀宮待的時間不長,可當再出毓秀宮時,卻滿頭滿都是汗。
候在宮外等著的丫鬟擔憂不已,“夫人這是怎麼了?”
何氏面蒼白,閉眼擺手,“回府后你派人去通報相爺一聲,就說大姑娘親事定下了。”
※
另一頭的牧逸春正面凝重與太子商討永安侯一案,完全不知道自己親閨的親事突然就這麼定下。
今日他之所以會親自到東宮請太子,是因為永安侯昨日牢獄飯食之中,不知被何人摻了毒,今早獄卒巡牢房時發現永安侯臉鐵青的倒在一旁,幾近奄奄一息。
永安侯雖重罪在,可此貪污案牽扯人數眾多,還有幾個在朝中的余黨尚未揪出,判決未下之前,誰也不能隨意要他的命。
此事很快就傳報到了相府,牧逸春當下就讓暫住于相府的趙杰,親自前往救治永安侯。
永安侯在親兒子的趙杰妙手回春之下,幸而撿回一命。
只是人雖然是救回來了,如今卻仍昏迷不醒,且因毒藥的關系,永安侯嚨遭嚴重創傷,將來可能再也無法言語,甚至極可能無法像正常人那樣行自如。
這毒雖沒能要永安侯的命,卻更教他生不如死。
大理寺監牢飯食出了事,此事非同小可,凌容與得知不久之后,也傳到了景帝耳中。
當時,凌朗一如既往到書房求見景帝,自然也聽見了這個消息。
凌朗俊臉煞白,立刻跪伏于地,磕頭連連。
“父皇,如今大理寺伙食出了問題,萬一有人想要謀害皇嗣,那兒臣的骨豈非陷于危險之中,兒臣再次懇求父皇先將趙舒窈接出來,待誕下皇嗣您再對做定奪也不遲。”
三皇子真意切,聲淚俱下,頭可說一聲磕得比一聲響。
景帝并不在乎永安侯如何,可他卻是在乎趙舒窈腹中的皇嗣。
如今永安侯一脈已不氣候,暫且先將趙舒窈接出來也未嘗不可。
景帝沉片刻,起眼皮,掃向凌朗,“朕可為了皇嗣暫且饒一命,只是……”
凌朗聞言,心中涌起狂喜。
只可惜,景帝下一句話,就將他心頭方升起的喜悅,消滅殆盡。
“只是待趙舒窈誕下皇嗣之后,不論兒都只能扶養在你正妃名下,孩子的娘就是你的正妃而非趙舒窈。”
既是皇嗣,母親自然不能是罪臣之。
“那窈兒……”凌朗面微白,“那到時生完,仍可待在兒臣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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