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傅厲媛再一次的帶著池冷夏來到傅厲行被關起來的度假區。
看到傅厲行的那一刻,池冷夏有些控制不住緒,險些流下眼淚來。
“夏夏。”傅厲行著池冷夏,眸幽深,聲音嘶啞的厲害:“不要任,不要胡鬧,乖乖回家。”
簡簡單單的一行文字,卻是出說不盡的擔憂。
池冷夏心里明白傅厲行說這話的意思,也清楚傅厲行是想要保全。只不過,不想要也不需要這樣的保全。
“厲行,關于十七年前的事,我想起來了很多,等我全部想起來,你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了。”池冷夏抖著手臂隔著玻璃著他的臉頰。
一段時間不見,他整個人變得滄桑,也變得落魄起來。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看起來竟然有些說不出的狼狽。
傅厲行不該是這樣的!
他是最驕傲的雄獅,怎麼可以因為,而變這般田地?
舍不得,也于心不忍!
傅厲行瞳孔驟斂,盯著池冷夏的目滿是復雜和震駭,他聲音嘶啞,重聲叮囑著:“夏夏,你還懷著孕,肚子里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要做出任何傷害孩子的事!”
池冷夏淺笑一聲,輕聲說著:“你放心吧。”
那是他們的孩子,即便傅厲行不說,也會照顧好的。
只不過……
“我很快還會再來看你的。”池冷夏滿臉的舍不得,輕聲告別。
傅厲行著池冷夏的背影,死死的咬著牙關,就連額頭的青筋都凸立起來了!
池冷夏回到家,坐在床上,手臂止不住的輕微抖著。
知道傅厲行被關在那里,二十四小時監控著,故意跑過去,就是為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的上來。
不想要傅厲行繼續為承著那些痛苦和折磨了。
想到這里,池冷夏暗暗的咬了牙關,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攥拳頭而后拿出從王杰那里拿出來的鉛筆。
著鉛筆出神,仔細的回想著當年的事。
大腦里一片空白,分明什麼也想不起來,可是看著這支鉛筆,頭痛的厲害,好似有一千一萬針在著的腦袋。
池冷夏疼的滿頭是汗,手臂抖,再也握不住鉛筆。鉛筆從手上落,發出清脆的響聲:“啪嗒!”
鉛筆鉛應聲斷裂,池冷夏著地上的鉛筆,突然有些晃神。
的視線有些模糊,甚至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
畫面一份變兩份,大腦一片眩暈,惡心的厲害。
“徐穎,為什麼你每次都考得比我好?就是因為你,我媽媽都不喜歡我了!”
“你怎麼不去死啊!”
“徐穎,我們把試卷換一下吧,你讓我考一次第一名,以后你讓我做什麼事,我都愿意!”
“徐穎……”
“徐穎!”
池冷夏頭痛裂,眼睛都在泛紅。
那一句句話如同廣播播報,又如同魔音貫耳。
不想聽,卻又不得不聽。
徐穎,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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