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媛面凝重,盯著池冷夏的眸中滿是擔憂。
傅厲行之所以不肯讓池冷夏知道當年的事,就是怕池冷夏會沖,所以才會變今天這副被的局面。
可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即便再被,也不能挽回。
縱然告訴池冷夏事實真相,也改變不了結局。
“你說吧。”池冷夏深呼吸一口氣,面上佯裝著平靜和淡然。
傅厲媛秀眉微蹙,緩緩開口:“你母親留下的那塊地皮,曾在十七年前是一所中學,在學校里發生過一起兇殘的殺人案件。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但沒有人知道兇手是誰,也沒有知道尸在哪里。”
“警方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調查,最終不了了之,那所中學也就被查封了。知道當年事的人不,但過去了這麼多年,大多早就忘了。而前不久生態園開工,發現了尸的殘骸,這又重新引發了十七年前的案件。”
池冷夏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復雜的看著:“可是這和傅厲行又有什麼關系?”
即便那塊地皮發生過命案,但十七年前和傅厲行沒有毫的關系,又為什麼要把傅厲行行政拘留?
“那塊地皮我哥曾工過,警方認為我哥知曉尸埋藏的位置,刻意瞞。”傅厲媛面出復雜神來。
池冷夏怔了一下,恍然想到了什麼。
那塊地皮的事傅厲行從未和提起過,若不是經過傅厲恒的提醒,本不知道那塊地皮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傅厲恒的推波助瀾,才有了那塊地皮開發項目的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害了傅厲行!
如果不是聽取了傅厲恒的話,沒有將項目給了傅厲恒,或許就不會有后面這一連串的事發生了!
想到這里,池冷夏臉慘白,止不住的輕微抖著:“這件事或許和傅厲恒有關,他一直想要拿到項目,就是為了陷害傅厲行!”
傅厲媛橫了一眼池冷夏,似乎在埋怨才看出來傅厲恒的本。
“他本本就如此,你才看他嗎?”傅厲媛嘆息一聲,話語中盡顯沉痛意味。
池冷夏頭痛裂,整個人都要癲狂了,牙關不住的抖著,聲音也是抖的:“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他?”
“你什麼都不做,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傅厲媛重聲叮囑著。
池冷夏眼眶通紅,嘶啞著嗓音說著:“這件事和我有關嗎?十七年前我在臨川,我母親也在臨川,這件事怎麼會扯到我和我母親上?”
傅厲媛定定的著池冷夏,盯著池冷夏的目多了份復雜的神,那眼神讓池冷夏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還有陌生。
傅厲媛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
“冷夏,十七年前的事,你是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傅厲媛瞇著眼眸,試探的問。
池冷夏蹙眉,狐疑的問:“十七年前,我應該記得什麼?”
傅厲媛這樣問,李夢也這樣問。
十七年前,究竟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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