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行滿眼的傷,仿若是冤枉了他一般。
難道傅厲行沒有利用嗎?
“池冷夏,我的心是長的,也是會痛的。”傅厲行倏然抓著的手,放置在他的口,他眸底泛紅,低吼著道。
掌心下是傅厲行強健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蓬跳著,幾乎燙了的手掌。
“我有無數種損的招數能夠對付傅厲恒,可我不屑用。”傅厲行額頭青筋凸起,似是傷的雄獅:“你認為完的傅厲恒,你以為他就沒有利用你嗎?他每一次接近你都是在利用你!而我,就算掏心掏肺的對你好,你也只會認為我是在傷害你,利用你。”
“池冷夏,我在你心中就這樣不堪嗎?”
池冷夏抿著,面無表的看著他:“傅厲行,七年過去了,你對我的所作所為都忘記了嗎?”
“當年是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是你決意要我做剖腹產手。是你只顧傅麒的命,而不顧我和兩個孩子的命!”池冷夏攥拳頭,想到往事,就頭痛的厲害。
傅厲行蹙眉,聲音嘶啞:“我從來沒有想過不要我們的孩子,就算我再混蛋,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在乎?你說我不在乎你的命,可當醫生說你和孩子有危險只能保一個的時候,我腦子里的唯一念頭就是,保住你!”
池冷夏瞳孔驟斂,錯愕的看著傅厲行。
傅厲行想要保住?
有些不敢相信傅厲行說的話,畢竟當年楚以沫拿著剖腹產手單給的時候,親口說是傅厲行要求的。
“分明是你讓楚以沫帶著剖腹產手單找我的。”池冷夏眼眶微紅,連聲音都帶著三分的抖。
傅厲行瞳孔驟斂,復雜的看著:“剖腹產手單?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池冷夏蹙眉看他,看傅厲行的樣子,也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可傅厲行和楚以沫說的容有偏差,他們兩個之中究竟是誰說了謊話?
“冷夏,他們也是我的孩子,我又怎麼會舍得,舍得他們遭毫的危險?若是說之后讓你剖腹產手,也是因為當時況急,若不盡快手,你和孩子都會發生危險。為了保全你,我只好同意剖腹產手。”傅厲行雙手搭在池冷夏的肩頭上,聲音嘶啞的解釋著。
他眸專注且炙熱。
池冷夏復雜的著他,牙關在輕微的抖著。
如果傅厲行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是楚以沫在其中做了手腳。
是帶著剖腹產手單以傅厲行的名義來找,只是為了挑撥離間和傅厲行之間的關系!
想到這里,池冷夏心臟說不出的酸楚。
因為傅厲行執意讓剖腹產手,不顧和孩子的命,恨了傅厲行七年。如今告訴,這一切都是楚以沫的手段。
怎麼能接的了。
“即便不是你,卻也是你授意的,不然楚以沫又怎麼會堂而皇之的找上我?”池冷夏牙關止不住的抖,雙眼泛紅的質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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