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為什麼會夭折,你難道不清楚嗎?”池冷夏眸底泛紅,聲音嘶啞:“是你讓我簽署放棄孩子養權的協議,是你讓我同意剖腹產手,是你買通了醫生,讓我不能生下孩子。”
“楚以沫,論惡毒,誰會比過你?”池冷夏甩開的手,冷質問。
楚以沫被甩的趔趄,險些摔倒。
艷的面容上滿是憤懣:“你胡說八道,你自己生不出來孩子,還要把責任怪在我的頭上嗎?”
傅厲行瞳孔驟斂,眸底是晦暗的。
“啪!”
池冷夏咬著牙關,一掌扇了過去:“這掌,是你欠我的。”
這一掌用盡了十足的力氣,手掌都在輕微的抖著。
這掌七年前就想打了。
為自己,也是為可憐的孩子!
傅麒扶著楚以沫,盯著池冷夏的目滿是怨恨:“你這個壞人,你搶走了我爸爸,現在還敢打我媽媽!”
池冷夏猩紅的眼眸看著他,聲音很低:“就是我這個壞人懷胎六月的臍帶,才救了你的命。”
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剛走出醫院,就撞上了傅厲恒。
“冷夏。”傅厲恒住。
池冷夏停下腳步,面上的神有些復雜:“大哥。”
“厲行欺負你了?”傅厲恒蹙眉,聲音里掩飾不住的關切和擔憂。
池冷夏輕輕搖頭:“沒有。”
“冷夏,這些年你委屈了,如果你想要報復的話,我可以幫你。”傅厲恒的手臂搭在的肩頭上,輕聲說著。
池冷夏怔了一下,錯愕的看著傅厲恒。
報復?
無論是楚以沫還是傅厲行,都曾對造了巨大的傷害,也痛恨過,也怨過。卻從未想過要報復,如今傅厲恒提起,心底的那份怨恨就如同野草在心底瘋狂的生長著。
“楚以沫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應該屬于你。你難道就甘心,你的一切都被奪走嗎?別忘了,當年你的孩子是如何夭折的?”傅厲恒站在邊,輕聲提醒著。
池冷夏渾一震,死死咬著牙關。
怎麼會忘記?
那些慘痛的記憶,是這一生都無法忘記的。
“你母親留下的,厲行不肯給你,卻是拱手給了楚以沫。冷夏,我只是不想讓你被蒙騙在鼓里。你太善良了,斗不過他們的。”傅厲恒眸溫,聲音也輕的厲害。
母親留下的,傅厲行雖然一再的答應會給。
可到如今,還是沒有給過。
原來不是不想給,只是把原本屬于的東西,都拱手讓給了楚以沫啊!
傅厲行!
他對,還真是夠狠啊!
“冷夏,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傅厲恒拍了拍池冷夏的手臂,和肩而過。
池冷夏死死咬著瓣,纖細的手指拉著傅厲恒的袖子,聲音嘶啞的問:“大哥,你想要怎樣幫我?”
七年了,恨了七年,怨了七年。
這筆賬早就想要算了。
不論是傅厲行,還是楚以沫,一個都不想要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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