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還是省省吧,我對你沒有興趣。”池冷夏笑意盈盈的著他。
傅厲行對于來說,就好比是一張掉在屎上的人民幣,撿起來惡心,不撿起來卻又可惜。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再面對傅厲行時,心中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只剩下一灘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心海。
從傅厲行決定讓進行剖腹產手的那一刻起,對傅厲行就徹底死了心!
傅厲行眉頭微蹙,正要說些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屏幕,接聽電話:“我馬上趕回去!”
他甚至連一句解釋的話都來不及說,就匆忙的離開了。
“冷夏,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傅厲行?”任子謙站在池冷夏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
池冷夏著傅厲行離開的背影,面無表的答:“他是我前夫。”
“啊?”任子謙怔了一下。
什麼!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傅厲行竟然是池冷夏的前夫。
難怪看著傅厲行的時候覺到有點眼,這麼一說他才反應過來,池和傅厲行真有幾分相似。
“我事先不知道傅厲行和你的關系,投資的事還是算了吧。”任子謙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發,低聲說著。
如果早知道池冷夏和傅厲行的關系,他怎麼會去在池冷夏的傷口上撒鹽?
雖然池冷夏和傅厲行之間的種種,他并不知,可當年池冷夏無分文一個人帶著孩子找工作。為了多節省一點錢,嚴重貧住院,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傅厲行那樣一個有錢的前夫,還過著那樣凄慘的生活,一定是傅厲行對很苛刻了!
“為什麼算了,主送上門來的錢哪有推出去的道理。”池冷夏淺笑一聲,拍著他的肩膀:“就把傅厲行當冤大頭,狠狠的宰一頓就好了!”
任子謙眨眨眼睛,不由得愣了幾秒鐘,隨即笑了:“反正傅厲行有的是錢,他也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
池冷夏笑而不語,一顆心卻是逐漸的收。
回到家,偽裝的堅強無法在撐著,一頭栽倒在床上,眼前都是傅厲行那張俊逸的臉龐。口痛的厲害,好似有把刀子在反復的割著的心臟。
七年前痛恨傅厲行,卻只想著逃離他,離他遠遠的,這一生都不想再看到他。有池之后,心里的恨都被溫暖所融化了,再沒有了恨意。
久別重逢,看著傅厲行和楚以沫活的滋潤瀟灑,甚至還有了孩子。積在心里的那份恨意又騰然冒出來,幾乎要將整個人都淹沒了。
憑什麼!
憑什麼沒有了孩子,而他們又有了孩子?
心疼的孩子,一想到那個孩子,就夜不能寐。
憑什麼傅厲行和楚以沫卻能心安理得的著他們的生活?
這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要報復回去,把屬于的一切都奪回來,還要讓傅厲行和楚以沫也像這樣痛苦不堪,每天都生活在苦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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