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大步走出傅鳶的辦公室，林清暖亦步亦趨的跟出來。

等電梯時，厲司承又問了一遍：“說的是不是真的？”

原本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的林清暖，面頓時一白，當然不想承認，可想著厲司承突然又開口，那是不是就說明其實他也在懷疑，只是當時在傅鳶面前，他寧愿選擇相信而已。

林清暖咬了咬，心里很慌。

“我真的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我……”再一次否認。

厲司承的臉沉了下來，徹底沒了繼續聽下去的，抬走進電梯。

有些事，或許之前他確實忽略了，但如今……對比太過明顯。

林清暖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而此時電梯里的厲司承冷冷的說：“你不用來醫院了。”

“……”

林清暖愣得徹底。

等電梯門關上，整個人一晃，差點摔倒。

怎麼會這樣？

……

病房這邊，護工見到林清暖一臉蒼白的出現，想到剛剛厲司承離開時沉著臉的模樣，忙問：“林小姐，怎麼了？是不是厲先生那邊……”

林清暖緩了好久，才慢慢說：“沒什麼，你今天做得很好，我等會再給你轉十萬在賬上，你一定要幫我盯那個賤人，還有，我最近有點急事可能來不了醫院了，如果有人問你我平時怎麼照顧思思的，你知道怎麼回答吧？”

護工連連點頭，眼睛笑瞇一條線，“知道的，知道的，林小姐你放心，我心里明白著呢！再說了，您這些年對小小姐已經夠好的了，誰都挑不出錯的。”

聽到護工這麼說，林清暖心里總算是好了一點，其實一直以來都小心的，也不知道昨天怎麼這麼倒霉。

怨毒的看了眼此時躺在病床的厲思思，憤憤的轉離開了病房。

……

沈西林的作還是很快的，厲司承前腳剛到公司，他后腳就捧著資料來了。

“厲總，都在這里了。”

厲司承輕嗯了一聲，坐下，但在打開面前的文件夾后，又皺起眉頭，冷聲問：“所有的資料都在這里了？”

就只有五頁東西，而且還只是這四年的容。

沈西林笑，“真的都在這里了，我就是怕你不相信，所以連電腦都帶來了，你看，所有的信息只到四年前，再往后就什麼都查不到了，像是憑空出現一樣。”

“沒有人會憑空出現。”厲司承目諱莫的看著首頁傅鳶的照片。

這一點，沈西林深表同意，“我也是這麼覺得，覺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不過厲總，話又說回來，竟然能在四年的時間里夠為世界神經外科費德曼羅德教授的關門弟子，這也是牛的啊！”

厲司承抿，不置可否。

他不說話，沈西林當然也不敢多說什麼，就在他打算悄悄退出去的時候，厲司承突然開口：“四年前的資料什麼時候能給我。”

“……”沈西林心里MMP，他就知道糊弄不過去，“額……那給我點時間？兩天？”

“兩天？”厲司承抬眸看他，眼神充滿了懷疑。

沈西林好想拍著桌子說，他也是人啊，又不是機，就算他是機，加載程序也是要時間的，他還有那麼一大堆如山如海的修復程式沒寫完，兩天的時間都不能給他嗎？

然而，他不敢說。

默默拳頭道，“那一天吧。”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厲司承終于揮手讓他出去。

厲司承將傅鳶的資料又看了一遍，最后指尖在傅鳶的照片上不斷的敲擊……

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所有的底都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