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拿起狼耳發卡,湊到他面前,語氣期待:“我給你戴上吧。”
秦亦馳傲地輕哼一聲,卻很自覺,乖乖低下頭。
喬珍順便理理他墨發,為他戴好灰狼耳朵,接著,便聽到自己紊的心跳聲。
救命…真的太適配了!
秦亦馳是很典型的狼塑,面部廓分明、眼眸深邃銳利,周散發著野和征服。
他還恰好穿著深灰真睡,約約出鎖骨,和小麥健康的……
要命啦。
喬珍心不斷漾,心了無數次。
親昵地抱住秦亦馳,輕聲說:“因為是你生日,所以…今晚,你可以稍微過分一點點。”
秦亦馳挑眉,語氣意味深長:“億點點啊?”
喬珍點頭:“嗯!”
想起那晚秦亦馳很不安穩的畫面。
男人應該是做了噩夢,里一直重復著“別忘記我、別遠離我”。
他好像,很痛苦。
所以喬珍就一直在認真思考,是不是哪里做的還不夠好,才會讓秦亦馳這麼缺安全、這麼患得患失……
思索之際,喬珍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接被丟到大床,陷進深床單上。
秦亦馳猛地俯來,一手落在腰間,另一手牢牢掐住兩個手腕、摁在頭頂。
麻麻的吻,伴隨著灼熱的呼吸落下來,將完全包裹。
喬珍睫輕輕抖,綿綿地躺在床上。
秦亦馳吻得心滿意足,摁住雙手手腕,直勾勾盯著,眼底意味深長,蠱道:
“乖,這次玩點不一樣的。”
話落,喬珍眼眶逐漸蒙上一層潤,忽然就后悔了。
后悔讓他過分一點。
總覺今晚會很不好過,自己好像真的要被惡狼活活吃掉了。
夜幕漆黑濃重,星星不斷閃爍。
窗外一片寂靜安詳,唯有樹葉沙沙作響,與室的激烈產生鮮明對比。
秦亦馳是急切的、炙熱的、瘋狂的、失控的……
“叮叮——”
11月10日凌晨00:00,手機提示音響起。
床單被攥得不樣子。
喬珍發凌,額頭沁出薄薄一層汗,聲音斷斷續續:
“秦亦馳,生、生日快樂!”
可惜男人不為所。
喬珍徹底不了了,眼眸漉又可憐:“生日蛋糕,我好,先吃蛋糕好不好……”
秦亦馳盯幾秒,許久后,才心疼地將撈起來。
喬珍坐在床上,背靠著靠枕,剛才差點以為床塌了。
渾酸痛沒有力氣,語氣委屈:“我要吃蛋糕。”
秦亦馳思索片刻,眼底意味深長:“我喂你。”
他坐在床邊,拆開黑盒子,拿出草莓奧利奧油蛋糕。
蛋糕上方還有油霜做的兔子和灰狼,兩只小中間有一顆紅的心巧克力。
特別致可。
這都是喬珍親手做的。
“怎麼樣?”喬珍滿眼期待,臉上簡直寫著[快夸夸我]四個大字。
秦亦馳眼底含笑,結輕滾:“這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蛋糕,我老婆做什麼都是最棒的。”
他把那束紅黑玫瑰花放在蛋糕旁邊,解鎖手機拍照,找好角度,甚至“不經意間”把那張卡片也拍進去。
卡片上寫著:我會永遠熱烈而堅定地你。
秦亦馳角不自覺翹起,心滿意足發送朋友圈。
文案:【老婆陪我過生日】
沒兩分鐘,就冒出一大堆點贊評論。
喬珍微側,看著他朋友圈底下的評論,耳也逐漸燙起來。
大部分是祝福生日快樂,但還有一小部分……
【喲喲喲~還兔子和狼,城里人管這什麼“銬死普累”~】
【馬也哥你吃真好,小弟拜拜你】
【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把花和卡片拍進去的!心機Boy!】
【天殺的,怎麼又來一大坨狗糧,大哥,我真服了你!】
【生日快樂!祝馳哥和喬妹永遠幸福恩、白頭到老!(記得V我500)】
【別的不說,這蛋糕看上去是真好吃……】
【樓上牛一峰這種人,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喬珍看完他手機朋友圈,忽然想到什麼,指著自己的手機:
“秦亦馳,我手機也給你看,碼是婚禮那天。”
是不是這樣做,可以提高一點點安全?
頓了頓,又默默補充:“老公可以隨時隨地查崗。”
聞言,秦亦馳笑著為整理凌發,還順手了兔耳朵:“不用了,我相信老婆。”
真的好乖好乖啊。
秦亦馳為自己上蠟燭許愿。
愿是,他要和喬珍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吹滅蠟燭的那一刻,隨著火焰熄滅,秦亦馳這些天的恐慌和患得患失都漸漸消散了。
他切下一塊蛋糕,耐著子一勺又一勺塞進喬珍里。
怕覺得油太膩,又倒杯橙慢慢喂喝。
秦亦馳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就是很給喬珍投喂東西的過程,有種極大的滿足,不知不覺就解決掉大塊蛋糕。
喬珍靠在床頭,總算是恢復一點點力。
而且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
半閉著眼,輕聲呢喃:“秦亦馳,你也快吃。”
蛋糕用的是油,放久了會化,化掉就不好吃了。
忽然,油綿的落在前。
喬珍驀然睜大眼睛!只見秦亦馳正慢條斯理地抹蛋糕,男人頭戴狼耳,流出桀驁不馴的氣息,邊還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
霎那間,喬珍腦海中警鈴大作,掙扎著往旁邊挪。
卻被一只溫熱有力的大掌牢牢攥住,猛地往回拽。
秦亦馳勾人的嗓音自頭頂緩緩落下:
“寶寶放心,我會吃完的。”
……
落地窗前、鏡子前、浴室里、餐桌和沙發上……家里各種地方。
秦亦馳真的瘋了。
好過分好過分。
喬珍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很漫長。
發誓,再也不會給他做蛋糕吃了。
秦亦馳從正面抱著,從客廳走上樓梯。
步伐很慢很慢,每一步都格外久,甚至每上一小層臺階還要停留在原地。
喬珍的純白兔耳朵隨之搖搖晃晃。
雙手圈住秦亦馳脖頸,睫不斷輕輕抖,還掛著晶瑩淚珠。
真的不行了。
腦海中一片空白,雙眼失神,微弱啜泣:“老公,你別、別欺負我……”
秦亦馳瞳濃重如墨,低頭咬耳,語氣認真:
“喬珍,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喬珍臉頰白里,忍不住哭起來,甜的嗓音格外含糊:“嗯,我保證,永遠。”
說完,的意識也漸漸消失……
下午。
喬珍昏昏沉沉醒過來,渾一丁點力氣都沒有。
忍著酸痛,眼睛,原本清的聲音都有些啞:
“。”
夜里被著喊無數次“老公”“我你”“我只喜歡你”,嗓子都要喊冒煙了。
秦亦馳就守在邊上,倒一杯溫水,心地把扶起來喂。
喬珍喝完水,忽然覺得不公平。
憑什麼!憑什麼一覺醒來哪哪都酸,跟條離大海的魚一樣。而秦亦馳卻這麼幸福滿足,力還更加旺盛了。
喬珍費盡力氣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上各種清晰可怖的痕跡,更加委屈,幽怨地盯著罪魁禍首:
“秦亦馳,明天開始你睡地板。”
秦亦馳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低頭摟住,悶聲問:
“為什麼?是我昨晚還不夠努力嗎?”
喬珍別回頭,不滿地嘀咕:“反正你以前說過,你就是喜歡睡地板。”
秦亦馳:“……”
他認真回想,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是…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喬珍醉酒求收留,不僅霸占他的床,還非要抱著他一起睡。
他怕喬珍醒來后就嚇跑了、再也不理他,才只好找借口說自己喜歡睡地板。
曾經的記憶化作回旋鏢,深深扎在心尖上。
秦亦馳選擇失憶,臭不要臉地抱住香香的老婆,連哄帶騙,一口一個“珍珍”“寶寶”“公主”“小乖”“老婆”……
喬珍實在不了,紅著臉讓他滾。
秦亦馳聽話地滾出去,出門去給喬珍買一大堆零食,還有新鮮食材。
喬珍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來收拾行李,把行李箱里的東西都放好。
打開床頭柜最底下那層屜放進去,忽然,視線被旁邊一本陳舊的本子吸引。
因為看上去實在是太舊了。
邊緣有些泛黃、微微卷曲,像是起碼經歷過十幾年的風霜雨雪,仿佛輕輕一就會徹底碎掉。
喬珍頓了頓,神使鬼差拿起本子,小心翼翼翻開第一頁。
只有兩行字,模糊而工整。
——「我在等」
——「等珍珠心」
猝不及防間,喬珍的心臟狠狠一,指尖也不自覺收。
這應該是秦亦馳的日記本。
喬珍垂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把本子放回去,合上屜,就當從來沒有見到過。
總覺得,看別人日記本是很不好的行為,哪怕對方是至親也不行。
喬珍躺在床上,努力地想要忘掉這一幕,忍不住滾來滾去。
十分鐘過去,仍舊滿腦子都是日記本,甚至越來越好奇。實在不了,發信息問秦亦馳:
【床頭柜屜里有個棕的本子,我可以打開來看看嘛?】
【如果不可以的話也沒關系![小兔捧心.jpg]】
對方正在輸中……
大概是在糾結,反復打字又刪除。許久之后,秦亦馳回:
【可以,如果你實在很想看的話。】
得到允許,喬珍滋滋翻開日記本,滿懷期待地在床上安靜地看起來。
原以為秦亦馳的日記本里會記錄很多他自己的瑣事,又或者記錄一些賽車的事,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
所有的記錄,都是關于一個人,也只有一個人。
——「喬珍,你說以后要嫁給我,所以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今天你給我送了一只棕小熊玩偶,還問我可不可……其實你比玩偶可多了。」
——「又夢到你了。」
——「真好,我們上了同一所初中,以后還能天天和你一起走。」
……
喬珍翻著翻著,指尖微微抖,心逐漸沉重起來。
原來是從那麼久以前開始。
那麼那麼久。
喬珍眼眶緩緩滾燙。
雖說是日記本,但秦亦馳很表達自己的心,更多的是是記錄關于的點點滴滴。
里面夾雜著很多的照片,有畢業照,有朋友圈發的圖,還有秦亦馳給拍的各種照片…..
——「喬珍,你能不能別喜歡他,他們對你不好,他們都欺負你。」
——「為你摘落葉的時候為什麼躲開了……別遠離我。」
——「喬珍,以前是你教我題,現在我都學會了,我也可以教你,但你為什麼不來問我呢。」
——「每一次靠近你,我都需要很大的勇氣。可你還是見著我就躲。」
……
明明是沒有的文字,可那一瞬間,酸的緒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流出濃烈的。
喬珍每翻一頁日記本,都像是在翻攪一片土壤,深秦亦馳的心世界。
他那樣一個閃耀炙熱的男生,桀驁又張揚,所有人都認為他又酷又拽,哪怕喜歡別人也應該是占據上風。
可他的日記里卻顯得那麼…..卑微敏。
秦亦馳默默記錄著關于的一切,在喜歡別人、把目聚焦在別人上時,秦亦馳也在地喜歡、看。
怎麼會這樣呢,他怎麼會這樣呢……
喬珍眼前模糊起來,眼睛里一片潤。
隨著一次次翻頁,鼻尖越來越酸,忍不住哽咽。
——「很慶幸,又跟你上了同一所大學。可是學校太大了,我好像真的有點找不到你。」
——「怎麼辦,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
——「只要你回頭,我就一直在。」
“啪嗒”一聲,一滴眼淚落在日記本上,模糊了原本的黑字跡。
告白的時候,秦亦馳就提到過暗的事,后來還說他醋到發瘋。
可喬珍從未想過,竟然是這樣刻骨銘心的喜歡,實在太過苦、太過沉重了……
喬珍努力平復心,可秦亦馳曾經的緒卻能通過日記傳達出來:
落寞的、酸的、嫉妒的、窒息的、難過的……這些緒化作海水,一點一點淹沒。
喬珍沒有勇氣看完整個日記,倉促合上本子。
仿佛有重錘用力敲打心臟,令有些不過氣……
秦亦馳提著一大堆好吃的回到家,剛打開門,就被撲了個滿懷。
喬珍抱住他的腰,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哽咽:“老公……”
秦亦馳嚨發。
所以,那些不見天的東西,應該都看到了。
秦亦馳放下袋子,手的腦袋,溫聲哄:“我在。”
可他越是哄,喬珍眼淚就掉得越來越多,埋在他懷里啜泣,聲音也輕輕抖:
“暗很苦。”
秦亦馳嘆一口氣,俯捧住的臉頰,去臉上的眼淚:
“其實也不完全苦。有時候我只要看見你,就覺得很開心很幸運了。”
喬珍給他帶來的溫暖和希,比暗的酸與痛苦,還要多得多得多……
深夜。
秦亦馳哄了半天才把人給哄好,嗓音低啞:“老婆,我還要睡地板嗎?”
喬珍哭得累了,眼睛都有些腫,裹小被子:
“今晚允許你睡床。”
話落,秦亦馳噌地一下鉆進被窩,關上燈,抱住,恨不得把進自己骨里。
喬珍背對著他:“粘人。”
“嗯。”
“怪。”
“嗯。”秦亦馳手腳的,一會掐掐臉,一會的腰,一會又拉拉的小手。
“……”喬珍忍無可忍,“秦亦馳,你是不是有多癥啊?”
話音剛落,秦亦馳悶悶出聲:“你嫌棄我。”
喬珍憋住笑,轉過,親昵地埋進他懷里:
“不嫌棄,我最喜歡你啦!”
窗外夜朦朧,月泛起淡淡銀輝,溫而繾綣。
屋,喬珍仰頭,憑著覺吻上秦亦馳的結……
(篇·完)
“不許在學校公開我們的關係。” “不許在公眾場合親熱。” “不許當著外人麵叫我老婆。” 被他騙去領完證,她約法三章。 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白天,他是講臺上那個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授課講師。 夜晚,搖身一變,成了她身旁索取無度的腹黑老公。 千帆過儘,馬甲褪去,他不僅僅是他。她一個轉身,驚豔了另一個人的歲月。 “墨爺,夫人要結婚了。”他終於找到她的訊息,卻是這樣一個訊息。 多年以後,你未嫁,我未娶,你和孩子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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