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起,問唐音:“現在回公司嗎?”
唐音點頭:“嗯,溫絮這邊我留了護工照顧。”
傅白這才牽著,往走廊盡頭的電梯走。
他邊示意一旁的林書:“往下說。”
林書春節那段時間,在穆家子大大咧咧的,也是平時的格。
但工作起來的時候,在傅白面前匯報公事的時候,一向都是一本正經的。
走在傅白的側后方,繼續道:“被傳到網上的監控視頻,被人剪輯了。
顯示出來的大致容,是您打了趙棟。還有一張照片,是您跟……跟溫絮溫小姐說話,被拍到的側臉照。
網上的視頻文案說,您移別看上了溫小姐,溫小姐的丈夫怒而找過來,被您仗勢欺人毆打。”
傅白看了一眼,林書立馬降低聲音解釋:“這是網上的文案,是視頻發布方說的。”
可不敢說傅白壞話,生怕傅白不信,又拿出手機點開新聞,給傅白看。
傅白拿過來,將手機簡單地翻看了一下。
趙棟昨天上午,在公司外面鬧了那一場,還囂著說,自己拍到了傅白跟溫絮親聊天的照片。
網上這照片,應該也就是趙棟拿出來的。
不過傅白略一想,將這些傳到網上公開的人,應該不是趙棟。
趙棟這個時候,還在警局,到警局后就被監視了,已經無法隨便玩手機。
這背后,大概還有一個人,只是找趙棟拿到了那張照片,故意想讓趙棟背鍋而已。
傅白很快想起來什麼:“公司門口有監控,應該能拍到外面,去查完整的監控錄像。”
林書應聲:“今早我去查了,相關的一個監控,被損壞了。不過,還有另外一個藏的攝像頭,拍下了全過程。”
傅白看言又止,很快看出的意思。
他側目看:“你有什麼想法,說吧。”
林書這才敢直接開口:“我認為,對方既然有本事,弄壞京潤設計大門口的監控,來頭應該不簡單。
這事表面看,是趙棟的報復,實際多半不是。不如將計就計,給京潤炒一波熱度。正好最近因為傅氏的打,京潤價有略微的下。”
傅承業離世,傅白維護唐音,直接跟傅家決裂。
傅董事長不滿,而簡姍更沒吹枕邊風。
傅董事長等著傅白回到傅氏,等著他認錯,加上簡姍的挑撥,所以最近開始對京潤施。
雖然京潤現在做大了,也不是傅董事長能輕易對付的。
但傅氏出手,也不可能對京潤毫無影響。
傅白若有所思地點頭:“嗯。”
林書繼續道:“等熱度炒到最高的時候,再將藏攝像頭里拍下的視頻全過程,公開出來。
就說是監控才被修復好,到時候負面輿論會被下去,而京潤的熱度,已經上來了。如果順利的話,背后真正手的人,也能被找出來。”
背后的人,傅白其實能大概猜到。
可能最大的,也就只有簡姍了。
憑的本事,要弄壞京潤設計的一個監控,完全可能做到。
但肯定不知道,京潤設計外面,還有一個藏攝像頭,連公司員工都幾乎沒人知道。
傅白當初放那攝像頭的目的,是擔心唐音出事離開公司,而如果監控損壞,會導致他找不到人。
傅白應聲:“好,照你的意思去辦。”
自己的想法被采納,林書心里暗暗高興,就油然而生。
立馬點頭:“好的總裁。”
出了醫院后,傅白急著回公司開會。
吩咐了林書送唐音去京潤設計后,他就先開車離開了。
林書一看傅白走了,立馬下意識松了口氣。
唐音忍不住看著笑:“你倒也不用這麼夸張。”
林書拍了拍口:“我一見你男人我就張。”
唐音哭笑不得:“你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呢?”
林書繞去駕駛位上車,唐音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手機里有短信進來,唐音點開,是穆允禮發來的。
“都順利嗎,什麼時候回江城,什麼時候把公司搬來江城?”
唐音回復:“至一周后吧,傅白說還有手續沒辦完。”
那邊回了句:“這樣啊。”
隔了一會,似乎是看唐音不說話了,又發了信息來。
“林書呢,留海市?”
唐音都不懂,穆允禮平日里看著那麼爽快的子,這怎麼一扯到林書,說句話就總要兜這麼大一圈。
他也不是沒林書的電話,但非得在唐音這里,發信息七拐八拐再問上一句。
唐音都懶得給他們傳話,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過了會才接聽,心虛地一時沒吭聲。
唐音看向一旁的林書,將手機靠近:“穆允禮問,你過些天跟我們一起回江城嗎,留那邊工作嗎?”
林書開著車,哼著小曲,還沉浸在剛剛自己的想法被采納的快樂里,幻想著什麼時候能加薪。
冷不防聽到唐音問,沒反應過來:“誰?”
那邊穆允禮臉一黑。
林書很快才想起來:“哦你說他啊。他問我干嘛,我不去江城了啊,那邊人生地不的,沒意思。”
唐音幫穆允禮問:“你爸媽不放心你去嗎?”
林書應聲:“沒有啊,他們隨我。不過我海市待習慣了,這里也暖和。在江城過個春節,凍得差點沒把我送走,我早就想回來了。”
那邊穆允禮一直沒吭聲,林書還沒察覺到,唐音打通了電話。
直接繼續說道:“要不是你男人答應給我加年終獎,誰去遭那個罪。
跑別人家過春節,還要看那個被害妄想癥男人的臉,我又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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