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事,梁瓷不排斥,但也是覺得快了些。
傅司州知道的意思,沒有再提。
國慶小長假,路上車多。
回去的路上,兩人在一段路堵了小十分鐘。
車廂里面開著冷氣,梁瓷有點昏昏睡,快要睡著的時候,車廂里面的歌吸引了的注意。
“……有些人用一輩子去學習/化解通的難題/為你我也可以/我的快樂與恐懼猜疑/很想都翻譯言語/帶你進我心底……”
好悉的旋律。
梁瓷的困意了幾分,微微睜開眼,看向一旁的傅司州。
前面堵著車,他剛拿手機看了一下路線。
注意到的視線,傅司州放下手機,偏頭看向:“怎麼不睡?前面堵了一點三公里,通過要半個小時。”
“這首歌好悉。”
好像聽過,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聽到這話,傅司州眉眼突然浮上了幾分笑意:“真想不起來了?”
梁瓷看著他眼底里面的笑意,意識到這首歌應該是和他有關。
想了會兒,很快就想起來了:“這是去年在酒吧里面,你給我耳機,讓我聽的歌,是嗎?”
“不是你仔細聽了嗎?”
“我仔細聽了。”
那天晚上,這首歌,起碼聽了不下五遍。
不過到底是有些心不在焉,就算是仔細聽了,也沒聽出些什麼來。
時隔半年多,梁瓷再聽到這首歌,總覺得有點深意,“這首歌什麼名字?”
“《詞不達意》”
“《詞不達意》”
梁瓷重復了一遍,聽著此時的高:“從何說起/要如何翻譯我你/寂寞不已/我也想能與你搭起橋梁/建立默契……”
心底有種說不清楚的緒在蔓延:“傅司州。”
“這首歌不好聽?”
“你那天晚上,為什麼讓我多聽幾遍?”
“歌好聽。”
梁瓷看了他一會兒,歌曲已經到了最后,在新的一首歌播放前,問傅司州:“我可以再聽一遍嗎?”
傅司州直接點了重新播放,“好。”
梁瓷有個猜測,卻又不敢肯定,沒再問下去,只是認真地聽著這首歌。
擁堵的這段路,花了將近四十分鐘才通過。
原本四點左右就能到梁瓷家,路上多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回到梁瓷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半。
十月的A市,傍晚的風吹來了幾分涼意。
兩人回來前去了一趟菜市場,梁瓷才喝了水,回頭就看到傅司州在廚房里面整理著晚飯的食材。
將手上杯子里面的水快速喝完,重新接了杯水遞給他,“我來。”
“不用,別弄臟你的手了。”
傅司州沒手接水,而是俯就著杯子喝了起來。
梁瓷只好抬著杯子,讓他喝得更輕松些。
八月份發現的那幾只小貓,如今已經長大了不,梁瓷打算先帶大貓去打疫苗,明天再帶小貓過去。
喂養了將近兩個月,院子里面的七只貓,早就已經不怕了。
那只親人的橘貓,每次去喂貓糧的時候,甚至還會在的腳邊蹭來蹭去。
寵醫院并不遠,就在巷子對面。
吃過晚飯后,兩人來回來兩趟,把四只大貓帶去打疫苗和絕育。
在家待了兩天,三號的時候,江雋給傅司州打了通電話,問他們要不要去打高爾夫。
梁瓷自然不會拒絕,換了套服后就和傅司州出門過去那邊。
大概是因為放假,今天球場的人不。
梁瓷高爾夫打得一般,僅限于會,畢竟之前當明星的時候,秦臻說的技多不,什麼都讓學一點。
事實上,也用高爾夫社過一兩回,不過是打個球就能拿到資源,自然是沒有這麼劃算的事,后來和秦蓁都不再天真了。
自那以后到現在,梁瓷已經有三年的時間沒有過球桿了。
今天樓意也在,穿了一的運裝,整個人明靚麗得很。
梁瓷和傅司州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打了。
梁瓷和傅司州先熱熱,等他們那邊結束,幾人才面,聊了會后,梁瓷和樓意兩人一起,讓傅司州江雋他們一起聊。
“瓷瓷姐,我看到上周你發的朋友圈了。”
梁瓷臉微微一熱:“我是不是太高調了?”
“沒有啊!我還沒見過傅哥他澆花呢!我哥說,傅哥現在為了你,是什麼都做。”
梁瓷揮桿打了一球,“你哥哥說得有點夸張。”
樓意對著笑了一下:“瓷瓷姐,傅哥做的飯菜好吃嗎?”
梁瓷也笑:“好吃的,有機會你們也來嘗嘗。”
“真的嗎?你家的院子太漂亮了,我也好想去看看!”
“花期差不多過去了,這個月的花沒有上個月好看,下個月的花,更沒多的花開了。”
想了想:“你想來看花的話,明年三四月,會更加漂亮。”
“哇,那再好不過了!”
樓意是個話多卻又不會冒犯到生,良好的家教讓聊天很懂分寸,雖然會八卦一些梁瓷的事,但不會問讓梁瓷無法招架和難以回答的問題。
兩人相談甚歡,就連傅司州他們幾人早就已經結束了也不知道。
最后還是梁瓷不經意地側頭看到傅司州幾人就在一旁,才發現。
“他們好像打完了。”
樓意也打完最后一球,聽到梁瓷的話:“那我們也打完了。”
從球場出來,恰好是十二點。
幾人改地吃午飯,人多,定的的是春江月的包廂。
倒也是巧,梁瓷和傅司州下車的時候,正好就上時家一家人。
時家和傅家有,時易和傅從遠兩人本就是至,從前傅家還沒出國,兩家人來往本就頻繁。
時宴和傅司州兩人雖然沒什麼,可傅司州跟時家人卻不是陌生人。
如今上了,出于禮貌,傅司州都是要跟時家長輩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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