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千代完,趴在沙發的扶手上,捶著上的抱枕:“雖然那天他幫了我,但實際上我和他并沒有別的接,關系就跟普通同學一樣。”
“高三的第一次班會,班主任不是讓我們寫理想,我看到林景程的理想。”
趙念千好像陷了回憶,怔忪了幾秒才繼續開口:“太特麼遠大了,我頓時就覺得我這種普通人,跟他不是一個維度的。”
沒再說了,捶打抱枕的作也停了下來。
梁瓷也沒再問下去了,青春期的確實熱烈真摯,但也是最敏脆弱。
永遠都是年級第一的林景程,對于學習普普通通的趙念千而言,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再怎麼努力,也只能考到和他同一個城市,而不是同一所大學,然后大四畢業后徹底為兩條平衡線。
小說里面的主人公總是能夠努力就能追上無比優秀的人的步伐,自己也為同樣優秀的人。
可是智商的事,不是努力就可以彌補的,趙念千高考也算是超常發揮了,考了個高中三年最好的績,比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考高了二十多分。
可盡管這樣,和林景程的距離,也已經是天哲。
一分就是好幾千的人,和林景程,隔著二十多萬的人。
而這只是開始,進大學后,他們兩人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
梁瓷回過神,開口想問趙念千中午想吃什麼,沒想到一轉眼發現睡著了。
“……”
行吧,心還大的。
起騎著小電去了菜市場,回來的時候趙念千還在睡覺,梁瓷拿了張毯子蓋到上。
趙念千一覺睡到十二點多,醒來的時候,屋子里面都是飯菜的香味。
嗅了嗅,起發現手有些麻,上的毯落下來。
這時候,梁瓷走過來:“吃飯了。”
“哦。”
睡姿不好,不僅僅手麻,就連脖子都有點酸疼。
兩人吃過午飯后,趙念千收拾了東西,說回自己的狗窩去了,不妨礙跟傅司州兩人談。
梁瓷嘖了一聲,看著拖著行李箱出來:“你這麼著急回去?”
“我還有直播時長沒夠,得回去補。”
說到這個,趙念千忍不住哀嚎了一句:“又到月底了!”
梁瓷知道就喜歡月初浪,月中魚,月底補時長。
“活該。”
撐了把傘,把送出去。
趙念千打的車剛好到,把行李箱抬到后備箱:“走了走了,回去好好工作!”
“嗯。”
梁瓷應了一聲,見上了車,也打算關門。
視線卻看到趙念千后頸上突然紅了一塊,以為自己看錯了,撐著傘走出去。
趙念千見出來,把門重新打開:“干嘛?”
梁瓷沒馬上接話,撥開了的頭發,那拇指大小的暗紅痕,看著好像是被東西砸到了,又像是吻痕。
趙念千也抬手往后了一下:“怎麼了?”
“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趙念千突然想到什麼,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小五,司機等好久了,我回去微信跟你說!”
說著,推了梁瓷一下,喊了一聲司機開車,然后把車門關上了。
梁瓷看著那緩緩開遠的白轎車,挑了一眉,深知趙念千絕對還有事瞞著。
哼。
撐著傘回了院子,又去看了看那窩小貓。
大貓回來了,在里面喂。
看了一眼,尾甩了甩,就繼續趴回去了。
梁瓷有些高興,覺得大貓應該是認了,但還是不敢們。
如此養了幾天,周三的時候,建材市場那邊的木工師傅給梁瓷打電話說東西做好了。
梁瓷給了運費,讓師傅幫忙運過來組裝好。
這次的貓屋比前幾天買的那個貓屋豪華了幾十倍,好幾層不說,里面的“屋”就有上十間,別說那四只貓了,就算是十只貓住里面也綽綽有余。
貓爬架是連著那棵桂花樹設計的,沿著院墻,總長將近十米。
梁瓷把早就清洗好的墊子放進去,布置好后,卻不敢輕易挪那窩貓。
最后還是傅司州晚上過來,把一整個窩搬過去。
周四梁瓷也忙起來了,得拍那項非的宣傳片。
拍攝有那邊的人輔佐,倒也不難,剪輯的工程量才是最大的,好幾百分鐘的視頻,而需要剪出來的只有七八分鐘,一下子就忙起來了。
傅司州下周要過去一趟新加坡那邊,大概五天左右。
梁瓷聽到他這話,移著鼠標的作頓了頓。
“好。”
“十點了,還要忙嗎?”
傅司州抬手著發酸的頸項。
“我把這個鏡頭轉場弄好。”
“好。”
傅司州沒再打擾,只安靜地幫著。
二十分鐘后,梁瓷保存好進度,關了電腦。
這幾天天天都對著電腦,脖子酸的很,傅司州按的很舒服,抬手了個懶腰后,喝著水著他的按。
只是那手越來越不安分了,掌心拂過鎖骨的時候,梁瓷下意識低了低頭,手想把他的手拿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溫熱的手如無人之地,梁瓷哼了聲:“傅司州——”
“嗯。”
他應著,也吻著。
梁瓷手不小心把鼠標打到地上,啪嗒的一聲,鼠標里面的電池滾出來。
偏頭看著,看著那電池滾到沙發邊,想撿起來,傅司州將的手握住,拉到跟前,“寶貝,別分心。”
“別,別在這兒……”
回應的,是桌面上筆掉到地上的聲音,還有服被傅司州扔到地上的悶聲。
下的椅子被胡的作推著了一下,傅司州直接就將抱了起來,到一旁的吊椅上。
“會掉的!”
“不會的。”
他說完,又重新親。
男人上的熱不一會就將梁瓷僅剩的那一點清醒燒沒了,唔了一聲后,也沒有心思再去關注那吊椅會不會垮了。
書房里面,兩人的重量讓那吊椅顯得脆弱無比,每一下的晃都搖搖墜,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散架,整個書房盡是吊椅呼救的聲音。
可已經沒有人管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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