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瑜一臉懵,直接發了個三個問號過去。
傅司州扔了手上的巾,下不耐煩打了字發過去:你這個問題不好,如果愿意,我現在就可以跟去領證。
趙嘉瑜:……
趙嘉瑜:梁瓷姐姐有沒有說過你好?
趙嘉瑜膽子在消息發出去一秒后就沒了,連忙按了撤回,改:梁瓷姐姐知道你這麼嗎?
傅司州:我看到了。
趙嘉瑜:……
趙嘉瑜連忙扔了手機,不敢再看了。
趙嘉瑜的假期所剩并不多,也沒能在A市待多久,在傅司州耐心耗前,主打包走人了。
走的那天恰好是周二,工作日,傅司州沒能來送機,是梁瓷送登機。
臨走前,趙嘉瑜神神地讓看手機。
“梁瓷姐姐,你還記得我們打的那個賭吧?”
過了一周,梁瓷都忘了這回事了。
“記得,你快進去吧。”
趙嘉瑜揮著手:“我還沒想好,梁瓷姐姐你欠我一件事哦!”
“知道了。”
梁瓷應了一聲,看著過了安檢消失在視野,才拿起手機。
微信里面,趙嘉瑜給發的是和傅司州的聊天截圖。
梁瓷看完,了角的笑,卻發現不下去,只好勾著轉離開。
接到陳霽班主任電話的時候,梁瓷剛午睡醒,聽到電話那頭的班主任說陳霽跟人打架了,剩余的幾分睡意瞬間就沒了。
“張老師,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梁瓷連忙下床換服。
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今晚本來是打算和傅司州一起吃晚飯,但過去陳霽學校那邊再趕回來,時間明顯來不及了。
出門前,梁瓷跟傅司州說了陳霽的事。
傅司州今天下午有會,消息發過去梁瓷也沒等回復,打了個車趕過去陳霽學校。
陳霽雖然好玩,但打架這種事,梁瓷還是第一次聽說。
姨夫上周就去了北京高校流,為期半個月,恰好這幾天小姨去了臨市帶隊比賽,所以電話才會打到這里來。
路上梁瓷想了很多種可能,人到了辦公室,事卻比預想的要復雜一些。
陳霽站在邊上,垂頭喪氣,看到來,表復雜地喊了一聲:“姐。”
梁瓷走到他邊,“沒傷吧?”
“沒。”
他低著頭,不想讓梁瓷看到他臉上的傷。
這個年紀的男生打架怎麼可能不傷,但是他皮糙厚,挨打了就挨打了,傷就傷了,反正死不了人,但丟臉,他不想讓梁瓷看到。
他這麼低著頭,梁瓷一下子就明白了,“讓我看看。”
“別看了,姐。”
“讓我看看。”
語氣冷了幾分,陳霽只好抬起頭。
好好的一張臉,皮都破了。
梁瓷手往他傷的地方按了一下:“出息了,學會打架了。”
陳霽抿著,沒有反駁。
檢查完陳霽,梁瓷才看向跟陳霽隔了兩米遠的梁星林。
見看過來,梁星林迅速轉開了視線。
梁瓷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其實沒什麼,他跟陳霽同歲,也就是說梁震和李熙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他就已經存在了。
甚至有一段時間,梁瓷恨過他。
如今梁震已經不在了,他們其實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梁瓷和梁星林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場面都不太好,今天也不例外。
收起多余的緒,“傷沒?”
梁星林看了一眼陳霽,“我才沒他那麼菜。”
陳霽聽到這話有些不爽,但被梁瓷一個眼神下來,他只好把話咽了下去。
梁星林看著他們兩人的互,轉開了視線,側的手地抓了一下校服子。
梁瓷見他沒事,也不多問,“你們怎麼跟時景打架了?”
時景是時宴的堂弟,梁瓷見過兩次,對的看不起,比沈北沿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這跟梁星林和陳霽他們又沒什麼關系,他們三個人,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居然在學校打架家長,梁瓷唯一想到的就是跟自己有關。
不過現在也不是問這些時候,時景那邊的家長還沒來,老師還在安時景。
來的路上班主任跟說,梁星林和陳霽兩人按著時景打。
幸好這兩人還知道點分寸,雖然按著人打,但沒往脆弱的地方打。
所以時景看起來是蠻嚴重,但其實的都是皮外傷。
陳霽跟梁星林兩人誰也不愿意開口,梁瓷也不問,三人在辦公室里面沉默。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陳霽的班主任和梁星林的班主任才進來,說時景那邊的家長過來了。
這時候,梁星林的家長也來了。
吳曉萍看到梁瓷,也是愣了一下,拉著陳霽檢查了一番,倒也沒打罵,反而讓老師給個說法。
這件事,很明顯老師也給不了什麼說法,畢竟是陳霽跟梁星林兩人按著時景打的。
三方的家長面,時景他媽,進來輕飄飄地看了梁瓷一眼,然后就說要讓陳霽和梁星林兩人退學。
梁瓷頓時不滿,不過還不等開口,吳曉萍就開口了。
吳曉萍戰斗力很強,時景他媽也沒見過這架勢,爭吵間,時景自己把緣由說出來了。
老師讓他復述那些話,梁瓷按著陳霽,怕他又打人。
其實那些話梁瓷多了,無非就是攀高枝、拜金,時景的話不過更污穢了些。
幾個老師大概聽著那些話也覺得有些離譜,爭吵了好一會兒,最后就賠個醫藥費了事。
時景他媽不樂意,吳曉萍指著罵。
梁瓷知道也不是為了幫,但看著時家人吃癟,心還好的。
時景他媽最后只能鐵青著臉認下這個理,梁瓷帶著陳霽離開,打算去醫院看看。
不想才走出學校門口,就看到傅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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