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的風混著花香,小跑著出去,頭發被風帶起來,吹的有些。
門打開,果不其然,門口站著的是傅司州。
“綠豆沙喝完了嗎?”
梁瓷往后退開一步,讓他進來:“早就喝完了。”
傅司州提著行李箱進來,關上門后單手就將勾進了懷里面,低頭在的臉頰上蹭了蹭:“好香。”
梁瓷推了他一下:“進去吧,院子里蚊蟲多。”
聽到這話,傅司州才抬起頭,松開了的腰,下一秒卻握住的手往里面走。
梁瓷是直接從房間跑出來的,客廳的燈都沒開,屋子里面黑漆漆。
傅司州練地開了玄關的燈,彎腰出拖鞋換上,進去接過遞過來的水杯,仰頭喝了大半,“太晚了,沒買到花。”
“嗯?”
“明天補給你。”
梁瓷這才想起來,上次那束玫瑰花,隨口一說,他就說以后每次見都會給送一束花。
當時也只當是句甜言語聽,沒想到他還記得。
梁瓷應了聲好,剛想問他不,人就被他攬了過去:“有分點時間想我嗎?”
梁瓷被他親著,反應有些慢,隔了兩秒才哼了個字:“有。”
細的吻像是黏人的麥芽糖,又甜又膩,纏在的上,又卷在的舌上,被這黏膩纏得幾近窒息,上的力氣也一點點地被走,雙一,手連忙攀到他的肩膀。
“有多?”
屬于傅司州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梁瓷聽著他說的話,腦子卻是一片的空白。
他似乎也沒想要個答案,“綠豆沙好喝嗎?”
“……好。”
沒法思考,只是憑著本能回答。
“那我也嘗嘗。”
“喝,喝完了。”
睡的下擺突然被拉開,大手帶著炙熱鉆進來,梁瓷渾了一下,更了。
傅司州干脆就這樣將抱了起來,走到沙發坐下,掌著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梁瓷渾渾噩噩的,聽到他自己。
“梁瓷。”
“嗯——”
“寶貝。”
思念被傅司州進吻里面反復地傾訴,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燥熱一點點地鉆進心口,讓人難耐,又讓人干口燥。
梁瓷微微閉著眼睛,眼睫一一,那被親吻得紅潤艷麗的瓣在燈下,仿佛是春日被晨沾染過的櫻桃一樣,人而不自知。
傅司州強迫自己轉開視線,埋頭在的頸項中,低的聲氣不斷地搜刮著梁瓷的耳,著氣,只覺得渾上下都是熱的。
安靜的客廳里面,織的呼吸聲讓空氣都變得黏膩。
梁瓷緩了一會兒,思緒漸漸回籠,覺到那西下更燙的熱,臉更紅了。
大手一下下地著的長發,像是在安,又像是在克制自己。
又過了幾分鐘,傅司州才直起,“我今晚可以留在這里嗎?”
“客房的被單昨天才洗的。”
傅司州勾起:“我去洗澡。”
“嗯。”
傅司州將抱到一旁坐下,手才起去客房。
梁瓷靠在沙發上,拿過一旁的抱枕,抱在懷里面,看著他走去客房,想到剛才那咯人的熱,吁了口氣。
傅司州本來是明天下午才回來,今天晚上趕回來,不過是想見。
明天還是工作日,時間已經不早了。
梁瓷給他煮了碗面條,他洗完澡出來吃完,兩人就各自回房。
第二天梁瓷洗漱完出去,就看到他買了早餐回來。
吃過早餐,傅司州便回了公司,只是行李箱他直接留在了家,說過兩天再來拿。
梁瓷也沒拆穿他,送他出門口。
兩人畢竟剛在一起,同居自然是不合適。
更何況,還沒想好要怎麼跟小姨說這件事。
白天不能想人,梁瓷正想著這事,小姨的電話就過來了。
上次陳霽生日,有兩個男生,李玥這電話自然是問梁瓷有沒有想法。
梁瓷想到那天傅司州吃醋的樣子,想了想:“小姨,我有喜歡的人了。”
電話那頭的李玥怔了一下,不想到時宴,“小五,你還是放不下他嗎?”
梁瓷也怔了一下,意識到小姨誤會了,囧了囧:“不是他,是別的人。”
“那就好。”
李玥也不是喜歡手小輩事的人,聽到梁瓷說有喜歡的人了,也不再著急了:“在一起了?”
“嗯。”
“找個時間帶回來吃個飯。”
梁瓷沒拒絕,但也坦白:“我想再談談。”
“好,不著急,你覺得合適了,再帶回來就是了。”
外甥有男朋友了,李玥了卻了一件心頭大事,覺得是觀音廟的香火管用,第二天就上山去還愿了。
沒想到到關善真,自從過年那會撞見知道關善真就是時宴的媽媽后,李玥就很到觀音廟去了。
看到關善真,李玥才覺得自己太高興了,沖了。
關善真看到,倒是高興的,“你好久沒來了。”
“天氣太熱了。”
到底是回不去了,兩人都有些無言。
關善真看著李玥,言又止:“李老師,梁瓷……”
“好的。”
關善真訕訕地笑了笑:“那就好。”
想到自己兒子,關善真到底是忍不住:“李老師,之前是我不對,我不知道梁瓷是你的外甥。時宴他最近過的也不好,他也后悔了,你能不能,幫我給梁瓷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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