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回到梁瓷家里,廚房里面的湯已經溢出來了,傅司州過去把火調小,調好后回頭看到梁瓷在看自己,他看進眼眸:“這麼好看?”
梁瓷臉有些熱,但沒表現出來,“你不知道你以前是校草嗎?”
“是嗎?”
他走過來,右手直接勾在腰上,稍一用力就將整個人帶進懷里面:“沒怎麼在意這些事。”
梁瓷抬手環著他后頸,“那你在意什麼?”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你猜猜,猜中有獎。”
說話間,梁瓷已經被他半抱著到了沙發上。
“一心只有學習?”
聽到這回答,傅司州想起高中那時候,的目似乎只會落在時宴的上,心中不免泛起陳年酸意。
“我倒是想有點別的。”
他這話別有深意,梁瓷怔了一會兒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了。
上學早,高一的那一年正好十五歲,也是爸媽離婚的那一年,也是喜歡上時宴的那一年。
傅司州和時宴同屆,他們比高了兩屆,高一的時候,他們已經高三了,說實話,當時知道傅司州,也是因為時宴是學校論壇的風云人,只是一山不容二虎,論壇里面的人提及時宴的時候,免不了提一句傅司州。
和他們相的學生時代里面,集的可憐,梁瓷對那時候的傅司州最深的印象就是這個學長人好錢多,喜歡送溫暖。
從前也沒預料到自己會有一天跟傅司州在一起,所以對于這些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現在份一躍了他的朋友,聊起這些,梁瓷多有些理虧。
不是吃虧的格,就算是理虧,梁瓷也不想認,非但不想認,甚至還有些想強詞奪理,“這不能怪我吧?誰讓你那時候不喜歡我呢?你要是那時候喜歡我追我的話,說不定我們孩子現在都打醬油了。”
梁瓷純粹想甩鍋,沒想那麼多,想到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話音剛落,就發現腰上的手的很,看著的黑眸像是多了層霧,讓看不真切。
“你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不喜歡你?”
愣了一下,下意識反問:“喜歡我你為什麼不追我?”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了句:“讓我親一會兒,梁瓷。”
他這話不是咨詢的意見的,只是通知,話剛說完,梁瓷就覺得自己的瓣上被溫熱裹著。
他含著的瓣,有種要將吞進去的凌冽。
梁瓷正兒八經的初吻是昨晚獻出去的,還沒有換氣,傅司州就強地帶著進階了。
覺得自己的不是,像是話梅糖,被他含進里面,舌裹著來回地翻滾。
那勾在男人后頸的雙手,漸漸無力地落了下來,風吹進來,帶著夏熱的躁,梁瓷覺得熱,熱得渾綿綿的,仿佛要中暑了一般。
傅司州將力氣卸載沙發的靠背上,梁瓷整個人綿綿地順著那傾斜在他的上。
息間,梁瓷往后退了一下,有氣無力地哼著:“不是說一會兒嗎?”
大手掌著的后腦勺,微微一用力又將了回來,他重新含住的瓣:“再親一會兒。”
……
今天的很好,從抬開的窗那兒打進來,整個客廳都是亮的,沙發背著,但不妨礙梁瓷將他眉眼看清楚。
兩人的呼吸聲重得讓人想非非,梁瓷一邊緩著呼吸,一邊看著他那黑眸里面沒有收回去的念,莫名的有種沖。
“傅司州,你——”
才下了某種決心,震的手機將剛下的決心打碎了。
梁瓷把話咽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電話。”
傅司州單手環著的腰,傾過去把桌面上的手機拿給。
看到來電顯示,他有些不滿:“趙嘉瑜。”
梁瓷連忙推了他一下:“昨天晚上給我發的消息我忘記回了。”
傅司州卻沒松手,不解:“你干嘛啊?快放我下來!”
“就這樣接。”
他眼里含著笑,明顯在使壞。
梁瓷臉皮哪里有他那麼厚,就算兩人的關系在趙嘉瑜面前用不著瞞,可坐在他上接電話也太不要臉了。
“快放我下來!”
傅司州最后還是將放到了旁的沙發上,梁瓷這才接了趙嘉瑜的微信語音:“喂,嘉嘉?”
“梁瓷姐姐,你沒事吧?昨晚發的消息沒看到回復,我有點擔心你。”
梁瓷心底有些,又有些疚忘了回消息:“沒什麼,早上有點事忙,所以忘記回消息了。”
“梁瓷姐姐,禮收到了嗎?”
“收到了,但我還沒來得及拆。”
趙嘉瑜醉翁之意不在禮,“我哥這次回國多天啊?”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電話那頭的趙嘉瑜恨鐵不鋼地磨了磨牙:“……梁瓷姐姐,我哥沒請你吃飯嗎?”
梁瓷想到昨晚的那頓飯,“請了。”
“就只是吃飯?”
梁瓷臉上一熱,睨了一眼旁的傅司州。
不想,傅司州直接開口:“你不用上課嗎?”
“哥?”
“我的聲音很難認?”
“啊啊啊!你,你們?我,我先掛了!”
梁瓷看了一眼手機里面的掛斷頁面,假慍地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我見不得嗎?”
梁瓷囧了一下:“你倒打一耙!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把手機從的手上拿走,低頭在的頸窩里面蹭了一下:“那是什麼意思?朋友明示一下?嗯?”
溫熱的氣息帶起一陣陣的意,梁瓷整個人都了,那低沉的男聲帶著引,就招架不住,手推著他的頭:“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往我上——!”
“呵氣”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梁瓷就覺到側頸一潤,傅司州直接張在的頸側含了一下。
含完,他還微微仰頭看著,故意問道:“不呵氣,我這樣可以嗎?”
“不可以!”
“朋友是不是有點霸道,這樣不可以,那樣也不可以?”
梁瓷手抬著他的頭,防止他再做壞:“傅司州,你,你矜持一點!”
“男人要什麼矜持?”
逗完,他直接就埋頭在的肩上悶笑,笑完,他才抬頭看向:“好了,我矜持一點。”
不想這回,梁瓷生出幾分叛逆:“那到我不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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