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震驚不已的目下,陸云裳緩緩走上臺。
從柳敬亭的手里接過話筒,“大家好,我是千代,本名陸云裳”。
莉娜一屁坐在地上,“不可能,你是假的,不可能”。
沈月恨恨地咬著牙,既驚愕又無地自容。
陸云裳怎麼可能是千代?
千代是排名世界第一的調香師,陸云裳怎麼可能是那麼優秀的人,怎麼能比優秀?
可以輸給千代,但是怎麼能輸給陸云裳?
傅長卿在旁注視著陸云裳,眼里都是,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白桃的臉上也浮起了微笑。
剛才幫忙試香的那位長發士走上前去跟陸云裳握手,“千代老師,久仰大名,方才我聞香的時候大為驚艷,腦子里閃過的就是您千代的名字。”
“這兩款香水跟您以前的作品一樣,都非常出,我相信,上市后肯定又是一款風靡全球的產品,我們在座的各位輸給您,非常服氣”。
陸云裳莞爾一笑,“您過獎了,我偶爾也有失手的時候,比如莉娜小姐的那瓶花香調的香水,就是失敗的作品,沒想到還被人盜走了配方”。
長發士看向莉娜,眼神變得狠厲,“這種人真是我們調香界的恥辱,千代小姐,我們應該報警把抓起來,起訴,絕對不能姑息”。
一旁的傅長卿朝邊上的虎子使了個眼,虎子立馬招了兩名保鏢上前擒住莉娜。
“送去警局”傅長卿說。
莉娜使勁掙扎,“不,不要送我去警局,沈總,救救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幫你啊,沈總,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沈月惡狠狠地瞪莉娜,“給我閉上你的”。
莉娜立馬閉上了,眼淚嘩嘩落,任由兩名保鏢拖出去。
沈月也扭頭快步離開。
臺下的人紛紛涌上臺去。
“千代小姐,我們可以聞一下您的新品香水一睹為快嗎?”
“千代小姐,我可以跟您合個影嗎?”
“千代小姐,回頭可以給我們大家分一些您的調香技巧嗎?”
“千代小姐,您退的這一年在休息還是在調香?”
……
傅寒舟站在臺下,著臺上的陸云裳,因為太過于震驚而張著久久合不上。
怎麼可能?
陸云裳怎麼可能是驚艷全球的調香師千代?
不是陸家那個貪財的長嗎?
黃思源湊到傅寒舟耳邊,“你知道陸小姐就是千代嗎?”
傅寒舟白了黃思源一眼。
黃思源看他的表就知道答案了,連連嘆氣。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后悔?不過你沒戲了,雖然說離婚了可以復婚,但是你在外面弄了個仔出來,這種事陸小姐是絕對不可能原諒你的”。
傅寒舟攥了拳頭,“你是真的想再斷一次胳膊?”
“好嘛,我不說了,我走了,我要去跟千代合個影發圈炫耀一下”。
黃思源也往前。
陸云裳很賞臉,跟他合了個影。
黃思源把圖片發到了朋友圈。
配文:有幸和世界第一調香師千代老師合影,千代老師人心善,此次聯手我們傅氏即將推出新品,敬請期待。
他想了想又把照片發到傅家的群里。
黃思源:驚天大消息來了,原來陸云裳就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調香師千代!!!
消息一發出去,群里就炸開了。
傅玥玥:「震驚表」我的天啊,是真的嗎?真的嗎?艾瑪,我要哭死了,之前我賣的那些香水太便宜了,那可是千代私人定制啊,誰也別攔我,我撞墻去。
傅:那個人是千代?黃思源你腦子不要是被驢踢了哦,今天是愚人節嗎?要是千代,我以后管你媽好不啦。
傅鵬宇:思源啊,這種事不好開玩笑的咯,要是千代,我就是萬代。
林秀荷:是啊,開什麼玩笑啊,逗我們開心嗎?
傅長卿:「艾特傅」現在可以「艾特黃思源」一聲媽了。
傅:「什麼鬼表包」
黃思源:呀,呀。
傅寒舟:各位,云裳真的是千代。
黃建飛:誰是誰的媽?
傅鵬宇:「艾特傅寒舟」臭小子,我限你一個月,不,一周,跟云裳復婚,我現在就跟你媽坐飛機回華城,如果搞不定,我們就斷絕父子關系。
傅玥玥:「艾特傅寒舟」如果不把嫂子追回來,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
傅寒舟:……
傅長卿向臺上的陸云裳,芒萬丈,可而不可即。
挨個跟現場的人合完了影,陸云裳又被其他五位評委拉著合影,還有主辦方人員的合影,大家都太熱了,最后陸云裳不得不向傅長卿求助。
傅長卿隨即吩咐傅寒舟和黃思源代表傅氏集團,邀請全參與競標的人員和評委們吃午飯,他們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轉場去飯店。
柳敬亭讓田甜和小柯跟著大隊伍去吃午飯,吃完再回公司報喜。
傅長卿另外單獨宴請了陸云裳、柳敬亭和白桃。
四人到了飯店落座后,傅長卿便問陸云裳,能不能跟傅氏簽署獨家合作協議?
陸云裳一點都不意外,順水推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可以跟傅氏簽署一年的獨家合作協議,一年我不再為任何個人或者公司調香,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希傅總能幫我個忙,以傅氏的名義收購我父親的公司,那是我外公留下的公司,我答應了我母親,一定要奪回來”。
“就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傅長卿說。
“但是我們必須簽署一份保協議,此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尤其是我父親那邊,我怕他要是知道了,收購的事會節外生枝,說不定他會坐地起價”。
傅長卿頷首,“這個你放心,我會讓劉書去理,不公開”。
“好,謝謝傅總,我以茶代酒敬傅總”陸云裳拿起茶杯。
柳敬亭也趕拿起茶杯,“一起來,一起來,敬師母,師母今天辛苦了”。
白桃抿了一口茶,“今天聞香的時候,聞到那個莉娜的調香師的香水時,我就知道了云裳的配方。”
“不過假的就是假的,一樣的配方,也調不出你的味道,還是有差別的。”
柳敬亭放下茶杯,“還好云裳細心,發現保險柜里的香水被過”。
陸云裳笑笑,“其實就算是那瓶香水沒過,我也不會拿去競標的,那是個不功的配方,總覺缺了點什麼,可能就是香水的靈魂吧”。
白桃擺手,“在你看來可能是不功的配方,但是對于市面上的產品來說,它仍舊是很出的產品,清風沒看錯人”。
柳敬亭打趣,“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云裳的時候,瘦瘦小小的,一個人在山里撿樹枝,師父問家人呢,就一直搖頭,然后問師父,饅頭可以分一點給麼?”
“師父特別驚訝,居然能聞到師父包里的饅頭氣味,當下就跟我說,他要收為徒,結果云裳很認真地問師父,當你的徒弟就有饅頭吃了嗎?”
陸云裳邊笑邊拭眼角的淚水,“如果不是師父,我可能早就死了”。
傅長卿溫地注視著陸云裳,忽將一只手覆在的手背上。
陸云裳怔住,不敢,生怕被師母和師兄發現,心撲通撲通快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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