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真的是卡爾吧…
“寒時,我有話要對你說!”溫淺拉著傅寒時的手,目灼灼認真道。
“嗯?”傅寒時輕挑眉頭,“淺淺有話直說就好。”
“是….你是不是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卡爾?”
傅寒時眸微閃,點了點頭:“嗯,他找你的我知道。”
溫淺心驚,果然,果然他什麼都知道了。
但大約猜到男人只知道個大概,并不知道事的細節,抿了抿還是將關于卡爾的出現一五一十對男人說了出來。
“……”
“事的經過就是這樣,那條項鏈我還沒來得及還給他。”溫淺低著頭,聲音低緩,“還有那晚活結束以后他說到你,所以我才跟著他的車一起回了小區,才知道原來你們是……”
“其實我當晚是想告訴你的,但是我話還沒說出口你就要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
傅寒時手指微微了,黝黑的眸子冷意褪去幾分,抬起大手將溫淺攬了懷里,下抵著的頭頂低聲道:“我知道了。”
溫淺靠在男人的口,咬著薄,關于卡爾強吻的事還在做著心理建設。
說出口怕男人生氣,不說又覺一件事堵在口,總覺得瞞著男人不好。
男人的西裝,松開咬的小聲開口:“我…我還有件事想跟你說…”
“嗯,我聽著呢。”
“那晚在車上……卡爾他強吻了我一下。”溫淺咬著牙將堵在心里的這件事說了出來。
說出來的瞬間覺輕松多了,但又怕男人會生氣,趕抬眸看向男人:“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那樣…”
聽到溫淺主提及這件事,傅寒時心中沉悶的心終于被疏通,但還是會激起一怒意,當然是對卡爾的怒意。
“我知道。”
溫淺心驚:“你知道?那你怎麼…”
怎麼不問呢,難怪那晚他要走,該不會是那麼巧看到了吧……
傅寒時抿了抿,抬起手將手指在溫淺的上輕輕,嗓音清冷道:“雖然我很生氣,但生的不是你的氣,我已經教訓過卡爾了,他不會再對你手腳了。”
打這一架,卡爾最起碼要躺上幾日,而且他也安排了人盯著卡爾,不會再讓他有機會。
“所以你的臉是因為和卡爾手了?他打的你?”溫淺心疼的輕輕了男人的角,大大的眼睛泛著淚。
要是早點和男人說,早點拉住他,那一定能避免兩人手。
“不礙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傅寒時安溫淺,黑眸一轉,角微微上揚,“不如淺淺親親我,親親會好的快些。”
溫淺嗔一聲:“都什麼時候你還想著這個。”
男人真是不正經,都破相了心還那麼大。
“不會是因為我破相了,淺淺就嫌棄我了吧?”傅寒時故作傷心的樣子。
溫淺趕忙搖頭:“我才沒有,你別胡說。”
男人的破了相的俊臉湊近,聲音低啞:“那你證明一下給我看看。”
溫淺臉頰升溫,盯著破了卻相依舊帥氣的臉紅了臉,紅著臉將櫻輕輕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
傅寒時角勾起,心瞬間大好,彎腰朝糯的紅直接印了上去。
薄微張,舌頭輕敲開溫淺的貝齒,越吻越深……
溫淺癱在男人的懷里,胳膊抵在男人的口,微.道:“別鬧了,我幫你臉上的傷理一下。”
傅寒時直接抱起,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并反鎖上:“這麼點傷不用管,我們該做正事了。”
“傅寒時你……”
“啊…”
男人不顧的驚呼,直接將他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在夜景頂好的頂層,周圍再沒有與寒曄集團一樣高的樓,在麗的夜景下,辦公室里進行著妙的事。
刺激至極……
———
第二日一早,溫淺在員工沒有上班前和傅寒時一同回了梨茉園。
傅寒時因臉上有傷,暫時也不準備再去公司。
兩人就這麼在梨茉園住了兩天,除去上廁所和吃飯的時間,傅寒時抱著溫淺一刻都不想分開,躺在臺上的躺椅上曬著太。
溫淺靠在男人的懷里,想到卡爾還住在樓上,總覺怪怪的。
“寒時,你和卡爾有沒有想過坐下來好好說?畢竟你們是親兄弟,一直這麼僵對雙方都不好。”
還是覺得卡爾有些可憐,心中的恨意如果一直不放下的話,只會活得很累。
而兩人畢竟是兄弟,以后的路還長,日子還久,仇恨能早點放下總歸是好的。
傅寒時摟著溫淺的手收了些,淡淡道:“他,他這個人太執著了,沒辦法流。”
如果能流的話,也不至于發生這麼多的事,也不至于他會想手打他。
“其實……我能理解他的心,畢竟我曾經也是私生的份,從小到大人冷眼和欺負,而他……應該比我經歷的還要慘一些,不然也不會變如今的樣子。”
依舊會心疼卡爾的遭遇,尤其聽完傅寒時對說清楚當年的發生的事以后。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他只是想讓別人在乎他而已?畢竟他年時就沒了母親,后來的那些日子都是一個人走過來的。”
傅寒時靜靜聽著溫淺說的話,眉頭蹙起,陷了沉思。
卡爾的經歷確實沒那麼順暢,也許真的是因為這一件件事導致他的心里發生了變化,有了現在的變態行為和心理。
“隨他吧,沒人能改變他的想法和行為,以后我不會讓他靠近你的,你不用怕。”傅寒時安溫淺。
溫淺搖頭:“我不是怕他靠近我,我是覺得你們之間的關系可以得到緩和的,我覺得他不壞…”
“淺淺,你怎麼在替他說話了?”傅寒時不樂意了,言語間有了濃濃的醋意。
“不是。”溫淺無奈笑了笑,“我是想讓你們不再爭鋒相對,如果能讓卡爾放下仇恨,那大家都會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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