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本想端起茶杯好好看看,聽到是兩人一起逛街買的,頓時不想看了。
“哦對了, 之前你說在氏集團學習,現在氏集團被寒給收購了,你現在在寒曄集團上班嗎?”
話鋒一轉,帶有目的的說到了這個話題。
溫淺搖搖頭:“沒有。”
“那……溫淺你現在還沒找到工作嗎?”慕槿故作吃驚。
溫淺剛想開口說目前在做什麼,不料黎清冷聲先說道:“沒有工作,只想靠男人養著,我傅家可不需要你這樣的兒媳婦。”
溫淺后背的神經發,黑眸低垂,放在上的手微微用力攥。
倒是沒想到傅母會當著傭以及慕槿的面說這些,對一點面不留。
“伯母,您別這樣說。”慕槿當起了和事佬,在一旁打圓場道,“也許是寒他不愿意溫淺出去工作呢,畢竟寒他有能力的。”
眼底閃過一,表面溫和心,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帶針。
黎清當即就不樂意了:“傅家即便再有錢也與旁人無關,寒時的能力是他的,絕對不能讓別有用心的人給影響。”
溫淺哪能聽不出傅母話里話外的意思,不管對方說什麼,都做好了不還的打算。
黎清此刻又看向溫淺說道:“一個孩子最重要的要知道禮義廉恥,在未結婚之前就住進男人的家,不是圖錢還是圖什麼。”
溫淺心里咯噔一聲,這句話說的拳頭握得更了。
這是在說不知道禮義廉恥,說是個目的強的人…
一旁的陳嬸忍不住開口:“夫人,淺淺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嬸!”黎清冷聲打斷,“你是不是也被給蒙蔽了雙眼,寒時以后的妻子一定要是門當戶對的。”
“溫淺,我之前就找過你,現在又說了這麼多,你要是個聰明人現在就應該明白知難而退。”
“在我心里,只有槿這樣的才能配得上寒時,而你對他沒有任何幫助,即便現在傅家家大業大,但沒有什麼事絕對的,假如有一天傅家到了重創,那你能從中做什麼?你能幫他嗎?”
溫淺抬眸看向傅母,心忍不住。
傅母的話雖難聽,但確實是站在了傅寒時的角度思量的。
確實沒有什麼顯赫的家世,在傅寒時的事業上…….也的確幫不上忙。
但已經在努力了,拼命想憑借自己的努力能配的上男人,不想直接被否定。
“伯母……”慕槿在一旁扶住了黎清的胳膊,低聲道,“您別這麼說,寒他是真的喜歡溫淺的。”
“喜歡,喜歡又能如何,現在喜歡不代表以后一直喜歡!”黎清語調冷淡,“你若是聰明人就不需要我說的那麼多了,你以為用讓男人現在喜歡你,護你,能一輩子這樣對你嗎?”
“如果你是個普通子,知道禮義廉恥,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我也不會如此討厭你!”
陳嬸在一旁幫溫淺了一把汗,站在一旁想說卻又不敢說。
溫淺臉不由得黑沉,此刻客廳里的聲音安靜,仿佛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到。
溫淺抿了抿,抬起明的臉微微一笑:“阿姨,您說的我都明白,我知道您說這些是因為在乎寒時,我會理解您說的這一切,您放心,我今天就會收拾東西離開。”
陳嬸抬頭慌張的看向溫淺:“淺淺……”
黎清眼神里閃過詫異,沒想到溫淺會這麼說,此時的倒時比第一次明事理了很多。
溫淺松開握的拳頭,角弧度上揚繼續說:“陳嬸,幫我一起上去收拾東西吧,阿姨您和槿先坐著。”
起帶著陳嬸上了樓,陳嬸跟在后,忍不住勸說:“淺淺,您為何要這麼說啊,你走了先生可怎麼辦?”
“他要是回來看見你不在,一定會生氣的。”
溫淺面帶微笑,拿出一個箱子收拾起東西。
抬頭看了眼陳嬸,叮囑道:“陳嬸,你也看到了,阿姨對我是有意見的,我如果繼續呆在景灣,那只會讓寒時和阿姨的關系更加惡劣。”
“而且……說的也有道理,我確實和傅家門不當戶不對。”
“淺淺,夫人是還不明白你的好……”
溫淺聲細語說道:“陳嬸,你放心,我會和寒時說清楚的,以后時間還長……我會慢慢向阿姨證明我自己。”
陳嬸嘆息一口氣:“哎……那好吧。”
樓下,黎清頗為詫異道:“這個溫淺,今天倒是識時務,算識相。”
“伯母,要是搬走了……那寒要是與您置氣可怎麼辦?”慕槿擔憂問。
黎清淡淡一笑:“是自己要離開的,我可沒有趕走不是嗎?”
慕槿輕笑著搖頭:“是,是這樣,那伯母可要趁這個時間和寒好好緩和關系。”
“嗯,那是自然,沒有一切就不那麼復雜了。”黎清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突然眉頭一皺,臉上流出一痛苦的表。
“怎麼了伯母?”慕槿扶著黎清關切問道。
黎清皺著眉,一副痛苦表:“胃有些疼,老病了,我等會躺一下就好。”
“若是真不行,要不我帶您去清海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黎清對著慕槿擺手:“不用了,之前看過好些醫生了都不管用,我休息休息就行。”
此刻剛下樓的溫淺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低聲對一旁的陳嬸說:“廚房有桂花酒釀,陳嬸你等會盛些給阿姨暖暖胃。”
“好,放心吧。”
“對了,我廚房盛了一份已經打包好了,陳嬸你幫我拿一下吧,我去和他們道個別。”
溫淺對陳嬸說完,推著行李箱走到了黎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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