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忽然停止的音樂讓周言的眉心變得微蹙。他向來是個好脾氣的人,尤其在這樣的場合,即使不悅,也能很好的藏自己心的緒。
“不小心到,你繼續。”江靳淡淡開口,臉上平靜而寡淡,仿佛剛剛是真的不小心。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像他們這樣居高位的男人,都跟人似的。周言不傻,他能覺到今天的江靳很不對勁。
周言儒雅一笑,替他解圍:“那你可點對了,看來還是阿靳細心,知道我嚨不舒服,特意幫我切了。”
他總是從容不迫,無論是對待工作還是私下待人事,都能看出他的儒雅紳士。
江靳眼尾勾著弧度,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在桌面,似笑非笑:“既然嗓子不舒服就多喝水說話,歌我替你唱,如何?”
裴言川差點把沒咽下去的酒咳出來,他好笑的看了一眼江靳,真是八二年的龍井——老綠茶了。
“靳哥,咱們二十多年的兄弟,誰聽過你唱歌啊,今天可有耳福了。”柯宇來了興致,難得正經。
周言抬手做了個“請”:“有勞阿靳了。”
聞言,江靳不不慢的點了一首歌,他輕輕開口,標準的粵語在夜中飄著
“用你指尖纏我 用熱吻逃避我
無言的親親親 侵襲我心
仍寧愿親口講你累得很
如除我在你心 還多出一個人
你瞞住我 我亦瞞住我
太合襯……”
他的嗓子被過的雪茄和喝過烈酒后所熏染。
聲線低啞得像紙砂磨過的碎片,夾著一縷低醇,一縷慵懶,低低的飄去姜允耳中……
在這靜夜中,得心頭一。
姜允忍不住看向他,包間里,昏黃的燈下勾勒出他鋒利的側臉,唱歌時的江靳好像在發著,讓漸漸了神……
余到人癡癡的視線,他的角漾起星星點的笑意。
“此歌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聽幾回!”坐在江靳旁的裴言川帶頭吹起彩虹屁,此刻他的心OS:這貨現在是孔雀開屏,于求偶期。
“姜小姐,阿靳唱得如何?”裴言川知道江靳的那點小九九,幫他cue一下姜允。但他神自若,仿佛隨口一問。
“今夜聞君歌一曲,如聽仙樂耳暫明,靳爺的水平可以在海城開場演唱會了。”
姜允緩緩一笑,雙手捧起水杯輕抿了幾口,杯上沾染了紅的印,帶著無聲的。
“的”,江靳看了眼水杯上的印,,繼而一字一頓繼續道:“就 是 甜。”
姜允好似想到了什麼,耳開始泛紅,細白的手指了杯子,心臟不由得一悸。
坐在對面的男人黑眸從臉上過,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沒看出來阿靳還有這手,工作出,嗓音獨特,不服天,不服地,就服阿靳的實力。”周言挲著腕表調侃。
“那可不,就靳哥這樣的黃金單漢,海城多人想撲倒。”柯宇嘚瑟得很,仿佛夸的是他一般。
周言笑了笑,側過在姜允耳邊低語:“累了嗎?要不要送你回去?”
姜允點點頭,又立馬搖搖頭:“我開車來的,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
“姜小姐,你就給言哥一個表現的機會唄,再說了,他喝了酒,大男人家家的晚上不安全,你順便幫我們送送他。”
柯宇這個浪的公子哥不知道自己又在點火。
那麼多人,姜允也不好駁了周言的面子,拿起座位上的包包起:“那好,我就先送周總回去,你們玩得盡興。”
下一刻,的手腕被男人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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