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付葉生說,“我寧愿去研究學垃圾,也不想聽這些。”
嚴紹念叨得已經夠多了!
林書琰繼續檢查書房里的論文,他想找到和新神會有關的研究。
付葉生則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書架都有柜門。
他走到靠近屋門的柜子,單手拉著拉環,才發現柜子有上鎖。
這更激起付葉生的好勝心,他和穆昔苦學好幾天,不就為了今天能順利開鎖嗎?
付葉生站在柜子前研究鎖。
暴力拆開很簡單,但許朝輝的事還沒有眉目,付葉生得為自己的前途考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林書琰的小靈通響起,穆昔的聲音傳來,“抓到許朝輝了,你們可以回來了。”
林書琰起對付葉生說:“可以走了。”
付葉生看著柜子生悶氣。
柜子有些年頭,鎖也很奇特,“不行!我今天必須打開它!!”
*
穆昔和應時安從刑偵隊出發追趕許朝輝。
跟蹤許朝輝的刑警不斷地匯報最新地點,二人最終在一家地下酒吧前停下。
穆昔和應時安下車后,一個刑警走過來匆匆道:“許朝輝進去轉了一圈就走了,老張還在跟蹤,我留下來等你們。”
“只是轉了一圈?”
刑警點頭,“沒喝酒,也沒和任何人說話。”
穆昔走到酒吧門口歪著頭打量,“這里什麼來路?”
應時安道:“地下酒吧,前幾年應該出過事,這兩年比較老實,只喝酒。”
按照穆昔的理解,應該是清吧。
“酒吧老板和新神會有關?”
“不太清楚,”應時安說,“安哥對這方面比較了解,我打電話問問。小李,你去追老張,繼續跟蹤許朝輝,一定要盯好了。”
安良軍對余水市大大小小的勢力都門清。
應時安很快得到回應。
“安哥說他和這家酒吧的老板接過,不是新神會的人,沒什麼特殊的。”
穆昔道:“走吧,進去看看。”
酒吧整裝潢偏昏暗,有港城風格。
燈只夠正常行走,墻壁上有裝飾畫,最明亮的地方是吧臺。
穆昔驚道:“現在就有這種地方了?”
對九十年代的了解實在太淺。
穆昔和應時安一起在酒吧里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出來。
應時安來老板,“許朝輝,認識嗎?”
“認識,在大學工作,經常過來喝酒,警察同志,他剛走。”
穆昔問:“他都和什麼人一起喝酒?”
老板道:“自己啊。”
“一個人?”
“對,經常一個人喝悶酒。”
穆昔道:“就算平時來喝悶酒,剛剛轉了一圈就走,絕不是喝酒那麼簡單。老板,許朝輝在酒吧有固定座位嗎?”
老板說:“一般都是哪里有位置就坐在哪里。”
“有誰經常和他一起出現嗎?”
“沒印象,我就記得他一直是一個人,我是看他總一個人喝酒,才去和他搭話。”
穆昔以為酒吧會是新神會員面的地方。
如此看來,的確不太可能,面必須有流。
穆昔看向吧臺的信箱。
但流不一定要通過語言。
穆昔問:“信箱是做什麼的?”
“只是個小游戲,”老板解釋道,“可以把心事寫在紙上扔進去,會有人隨機取出來,在下面留言。”
“寫心事的人還能再找到這張紙?”
“這就不一定了,全都是匿名,隨緣,就是增加互,很多客人都很喜歡這個游戲,也可以看別人的心事別人的解決方式,有時候還有會好幾個人在一張紙上寫。”
穆昔和應時安同時起走向信箱。
老板把信箱拆開,紙條散落。
穆昔沒有立刻看紙條,而是指著柜臺問:“這里面擺放的都是什麼?”
“擺件?也有客人寄放的東西。”
“許朝輝有寄放嗎?”
“沒有。”
穆昔盯著信紙看了片刻,道:“好像可以抓人了。”
*
時隔幾個小時,許朝輝再一次回到審訊室。
他的目不算冷靜,恐慌和憤恨織。
穆昔和應時安走進審訊室。
穆昔笑道:“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
許朝輝怨懟地看向穆昔。
穆昔問:“現在要代嗎?”
許朝輝低語道:“騙子。”
“騙子?我?我能騙你什麼?該不會是我的貌欺騙了你的?”
許朝輝鎖眉翻白眼。
穆昔的聲驟然冷淡,“還是說,我說郭溫書已經出賣你,你發現我是在騙你。”
許朝輝神僵,他回避穆昔的目,再次呈現出抗拒的姿態。
穆昔說:“許朝輝,你和郭溫書一起將新神會建如今的規模,第三步計劃是什麼,打算代嗎?”
許朝輝不語。
應時安拿出一個頗有港城風格的筆記本,“這是在地下酒吧找到的,你剛剛進去,就是為了看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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