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司羨定在今天去采購禮。
回房換服。
最近天氣升溫,搭了套條紋襯衫白吊帶白半,穿上后,吊帶領口到齊,襯衫領口敞開兩個扣子,剛好將口脖頸的紅點展得一覽無。
不行不行,太奇怪了。
下襯衫,從柜里選了件寬松綠罩衫換上,罩衫幾乎遮住了口的大片,剩下的,把頭發放下來,這樣就幾乎看不到紅點了。
不知是不是昨晚喝酒的緣故,臉格外紅潤,服一搭,整個人的都提亮了好幾分。
司羨滿意地對著鏡子轉了圈,從掛鉤里選了個米白編織斜挎包,手了包上的白太花,心舒暢。
原來取悅自己比取悅別人容易得多,也快樂得多。
出發!
打開房門,姜舸也已換好出行服,隨意靠著沙發,手指握著手機刷著。
他上是氣質復古垂極好的淺綠冰襯衫,領口敞著兩個扣子,出里面古銀鏈,雅十足,下是同材質純白西,儀態優雅,標準九頭,五廓非常清晰,讓人過目難忘,若是再配上一副銀無框眼鏡,妥妥的系男神。
兩人一同下樓,瞥了眼他,襯衫跟的罩衫接近,下半同樣都是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穿的是裝。
明明是無意的巧合,莫名覺得有點臉熱。
樓下遇到門衛大爺,他向兩人打招呼,經過暴風雨搶修以及送水果的事,門衛大爺對姜舸的印象極好,三人閑聊了會。
“司小姐,你男朋友今天五點就起來跑步了,整整三個小時,年輕人,力真好。”
話落,姜舸察覺到司羨朝他投來的驚訝視線,他不自然以拳抵輕咳了聲:“睡不著,下來跑跑。”
司羨聯想到他這段時間睡的都是沙發,短期可以,但如果兩人要長期同居下去,這不是長久之計。
最近一直在想著搬家的事,現在終于下定決心,晚上回來就看房子。
畢竟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這位爺。
兩人直接去了名都城。
名都城是溫陵市最出名的商業街,囊括了世界各位奢侈名牌。
在路上,司羨從姜舸口中對他家人況有了大致了解。
“我爺爺的好,就是茶樓看戲聽曲,在家遛狗逗鳥,對文玩些興趣,最近幾年迷上太極拳,每天早上會練練。”
司羨點點頭,記在心上的小本本。
“我爸忙的,雖然集團給我哥打理,但有些公事他也不開,平時沒有什麼好,印象中他這人無趣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哦,他唯一的好可能是我媽。”
司羨:?
這能算是好嗎?
“我媽呢,工作不忙,偶爾開開音樂會,世界巡演什麼的,平日里就是花做做容,在家的時間比較多,時常覺得人生很無聊,一有空會跟姐妹去旅旅游,不過今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很有可能會拋棄姐妹纏上你。”
司羨:!
孩怕!
姜舸眼神促狹:“不怕,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司羨撅起小,這是說不怕就不怕的事嗎?
姜舸繼續說:“我哥平時公司事多,不住老宅,他跟我爸差不多,工作狂一個,基本也沒什麼消遣,能出時間他就打打球,做做運。”
介紹完自家人,他說起了二叔一家。
“二叔姜崇方喜歡畫畫,自己開了個館,為人和善幽默,二嬸林文月是服裝設計師,自己有個工作室,堂弟姜良辰現在在溫陵大學讀大三,喜歡冒險,人有點二……”
他說得很詳細,確到家里每個人的格特點,連家里養了幾只鸚鵡,什麼名字都說給聽。
原本司羨一聽到姜家這種頂級豪門,下意識就是抵,對姜家人對充滿著敬重畏懼,但隨著他的講解,腦海里慢慢有了模糊的概念,他口中的家人,有有,去豪門環,跟普通家庭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
司羨有點驚訝,從了解的有限信息里,姜舸在姜家里應該是不寵被排的存在,怎麼從他表述里,他應該是個在幸福家庭里長大的孩子。
是哪里弄錯了嗎?
名都城停車場升降桿被撞壞,正在修理,姜舸把司羨放在路邊,讓先去二樓等他,自己找地方停車。
司羨乘坐扶梯直達二樓。
二樓是奢侈品區,能挑選的東西比較多。
只是司羨沒有想到,會上意想不到的人。
“司羨。”
轉,年輕人將墨鏡推上頭頂朝款款走來。
司羨怔住,等人走到面前,不確定開口:“你是……澹雅?”
莊澹雅微笑,出手:“好久不見呀,司羨。”
法式提花小香外套,搭香檳連,配上那雙眼皮大眼,整個人優雅大方又著的。
如果不是莊澹雅主打招呼,都不敢認。
“好久不見。”手握住,松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的飛機,本來我是想靜悄悄地落地,薄衍他們也不知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大半夜等在機場,還拉橫幅噴禮花,”莊澹雅甜地苦惱著,“搞得別人以為我是什麼大明星,還出了保安,那陣仗差點沒被嚇死。”
聽到薄衍的名字,司羨原以為自己會難,沒想到接得很平常,淺笑道:“說明你們很好啊,恭喜你回國。”
說實話,司羨跟莊澹雅的并不深,可以說很普通,是在莊澹雅出國后,才正式進薄衍的圈子,以前都是遠遠地看著。
因為大家都公認莊澹雅和薄衍是一對的,不可能去破壞人家的。
直到莊澹雅拋棄了薄衍,才鼓起勇氣靠近他。
莊澹雅目從臉上輕掃而過,拉住的手嗔道:“那你怎麼沒來接我?我翹首以盼,結果薄衍告訴我,沒聯系上你,你現在都大忙人啦?”
司羨維持著角笑意:“我跟薄衍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會分這麼私行程的程度,所以我并不知道你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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