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東沒搭理梁舟衡。
梁舟衡走到辦公桌前,盯著殷東問:“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要真煩,依你那脾氣早把開了,還留到現在,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你明知道鐵了心想跟你,你留著又不睡,你這屬于暴殄天知不知道?”
殷東掀起眼皮來跟他對視了兩秒,“看不過?”
梁舟衡角嗔笑,“我意思你放著不,別耽誤別人,我老早就跟你說過,這丫頭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見我對哪個孩忍過這麼長時間?我怕我遲早忍不住下手,除非你告訴我,這丫頭,你看上了。”
殷東垂著眼皮神淡淡,“你可以下手試試。”
梁舟衡吃不準他這算不算威脅,又往殷東臉上多看了兩眼,突然咧開笑了,“行,我懂了。”
姜圓有意避開跟殷東所有可能的接,白天認真工作,晚上便跟著暉姐繼續接活。
暉姐幫接的大部分都是些高端的商務局,這種局上的人素質能高一點,有時候只是需要人在旁邊充當個花瓶的角,陪在旁邊添茶倒酒,撐一下門面而已。
但相應的這種活,錢掙得也不多,除非遇到大方的老板,可能一次給個萬八千的,大部分時候,一晚下來,不過只掙一兩千塊。
錢多的活犧牲也必然會大,姜圓明白這個道理,但想到每月30萬的債務,心里還是著急。
周二晚上,暉姐說接到一個大活,老板點名就要有品位有學識的孩,只要求在談生意的時候陪一下酒,對方愿意出高價,如果合作愉快,可以達長期合作。
姜圓當天下了班便馬不停蹄地回到出租的房子里,飯都沒來得及吃,換好了服便跟著許暉一起打車去了客戶指定的一家會所。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已晚,兩人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引走進會所里面。
會所里面的裝修看上去略顯陋,像是在一家普通的餐廳基礎上直接改造的,走廊里的燈也不甚明亮,們被人領進一個房間,工作人員告訴們在里面稍等一下,隨即便退了出去。
兩人有些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也沒什麼裝點,僅放了一張不大的圓桌,一張麻將桌和一套沙發。
許暉快速地拽了姜圓一下,低聲催促:“我們快走。”
姜圓還在打量房間的陳設,“怎麼了?”
許暉沒有過多解釋,手去拉房門。
但連著用力拉了兩下,門紋不。
姜圓在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臉猝然一白,“暉姐,怎麼辦?”
許暉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面冷靜地出聲:“恐怕又被人耍了,得趕想辦法出去,試試,實在不行,只能報警。”
姜圓用盡全力跟許暉一起去拉門,但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鎖上了,姜圓力地抬腳去踹門,但那點力氣本不夠用。
“報警吧”
許暉掏出手機,但電話撥了幾遍,怎麼都撥不出去。
許暉氣得破口大罵,“ctmd,信號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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