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梁舟衡罕見地來了公司,直奔總裁辦公室。
門都沒敲,梁舟衡憋著一肚子氣,推門而。
“昨晚什麼況?我臨門一腳,偏被你截了胡,你要看上早說啊,我問過你多回,你早干嘛去了,臨到邊了,跟我搶吃,你這什麼怪癖?”
梁舟衡罵罵咧咧地拉了把椅子在辦公桌前坐下,拉著臉瞪著對面的殷東。
后者手里拿著一份文件,連頭都沒抬,只冷冷地道:“離遠點。”
梁舟衡眉一挑,臉上的憤懣慢慢散去,轉而被某種突如其來的興致所取代,“昨晚......是在家還是在酒店?”
“驗還不錯吧?”
“我的眼錯不了,你終于開竅了,素了這麼多年,開葷的覺怎麼樣?意猶未盡吧?不是你今天還來上什麼班啊,讓我猜猜,一定是小丫頭先扛不住了......”
殷東猛地抬起頭,冷冽的目盯了梁舟衡兩秒后,淡聲道:“讓自己辭職或者等人事部的辭退通知。”
梁舟衡頓了一秒后,隨即咧一笑:“什麼意思?舍不得讓出來上班?你這也太過分了吧?小丫頭名牌大學畢業,你把人關家里天天等著你臨幸?”
“啪”
殷東手中的筆被扔到一邊,他臉上的躁意已經抑不住,聲音里裹著沉甸甸的危險,“你再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能讓‘梁舟衡’三個字從東花名冊上消失?”
梁舟衡眼神一慌,“不就威脅,什麼暴脾氣?”
“氣這麼大,難道昨晚驗不好?不可能,小丫頭對你是百依百順,除非你不想,你不想干嘛把人帶走啊?”
殷東一臉冷漠,“我說了離這個人遠點,是沖著我來的,你當了下鬼,回頭再賴我頭上。”
梁舟衡:“這丫頭有什麼問題?你查過了?”
殷東:“直覺。”
梁舟衡角出一不屑,“我當你抓住什麼把柄了,不瞞你說,因為你之前提醒,我找人去學校查過這丫頭。”
“人家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連續拿了四年的獎學金,在學校規規矩矩也沒什麼七八糟的史,唯一的黑歷史就是在不知道亦儒有未婚妻的況下跟他談了半年。”
“幾個月前亦儒家那只母老虎去學校找過,對著又打又罵,鬧得沸沸揚揚,讓在學校的日子很不好過,上回我撞見跟同學打架也是因為這事。”
“薛杉那德行......薛家人嘛,有多狠辣,你應該比我清楚,小丫頭算是吃了個悶虧。”
梁舟衡說到這里,眼神里多了意味深長。
見殷東臉明顯黑了一層,他又開口道:“就這麼點事,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顧慮的?不是我說,你得改改你的脾氣,別一桿子打翻一船人,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有些事、有些人,也該放下了,別矯枉過正。”
梁洲衡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時不時地往殷東臉上瞄著,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丟出哪個字去,再把炮彈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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