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姜眠在群里發消息說缺個演員,傅行覺得佟芳華非常合適就把拉過來了。
“估計祁硯現在肯定很頭疼,要想擺趙梓婷的糾纏他還要廢一會兒功夫。”鄭穎看似替祁硯犯愁地說道。
姜眠聳了聳肩,“那我們就莫能助了。”
“他好慘。”
鄭穎上這麼說,但臉上確是實打實的幸災樂禍。
可能這就是損友吧。
姜眠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笑著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這就散了吧。”
這個點沈安華和張姨肯定在等回家,要是再晚點回去,們肯定會擔心。
鄭穎憾地說道:“這就回去了嗎?我還想跟你喝點酒呢。”
“改天吧。”
“好吧。”
姜眠離開酒吧的時候,看到祁硯和趙梓婷正在不遠拉拉扯扯,在心里替他默哀了三秒鐘。
這真是臟活累活。
鄭允海也是。
這算是人了,以后肯定要好好還回去。
姜眠上車放空腦袋,回到家以后就趕洗了個澡睡覺了。
祁硯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擺了趙梓婷,整個人差點被搞崩潰了。
當然,趙梓婷比他更崩潰。
看著祁硯無地開車而去,上了車就給趙勝海打去了電話。
第一遍趙勝海沒接,可能知道趙梓婷這麼晚給他打來電話肯定沒好事。
趙梓婷氣的猛砸方向盤,重新給他打了過去。
這次趙勝海無奈地接了。
他剛要說話,趙梓婷就怒吼道:“爸,你心里到底還有我這個兒嗎?我在外面都快讓人欺負死了,你還能不能管管我了?”
趙勝海剛結束跟司溟的談話,一會兒還要繼續談,正頭疼著,聽到趙梓婷的話更是覺頭都要裂開了,心里也開始冒火,但他到底還是疼這個兒的,聽聲音里滿是哭腔,強著火氣問道:“誰又欺負你了?”
“姜眠!鄭家那對兄妹,還有祁硯跟一個賤人,他們通通都欺負我。”
趙梓婷這話一說出口,趙勝海瞬間覺頭暈目眩。
他無法再著心中的火氣,怒吼道:“趙梓婷,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去招惹姜眠嗎?你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你簡直要把我氣死了。”
“我才是要被氣死了,你不是也很滿意祁硯,希我能嫁進祁家嗎?但他現在馬上就要被別的人搶走了,姜眠還有幫著那個賤人把他搶走,姜眠到底算什麼東西?你就不能幫我把解決了嗎?”
趙勝海覺得他現在本無法與趙梓婷通,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婷婷,你先冷靜一點,等你冷靜下來之后我再跟你談,現在你告訴我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我現在準備回家,你也回家。”
“我還有……”
“我不管!你要是不回家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這句威脅,趙梓婷就掛斷了電話。
這頭趙勝海氣的直接把手機砸了。
一旁的書走過來,猶豫地說道:“趙總,司總那邊還在等你。”
趙勝海不說話。
書也不敢再出聲。
過了許久,趙勝海扶著額頭滿是無奈地說道:“你去跟孫總說我家里有點事,現在必須要回去一趟。”
書立馬擔憂地說道:“司總恐怕會不高興。”
“你就這麼去回復吧。”
“是。”
趙勝海也不想讓司溟對他不滿,但他沒辦法,趙梓婷說去死是真的能死給他看。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就算趙梓婷現在一塌糊涂,他也不忍心扔著不管。
之后,趙勝海開車離開了酒店。
書戰戰兢兢地去找了司溟。
司溟站在窗前,靜靜聽完他說的話,喝了一口紅酒,而后微微側似笑非笑地問道:“是不是他兒又跟他鬧了?”
書低頭,“應,應該是的。”
司溟冷笑了一聲,“只不過是一個兒罷了,竟然寵了這樣,真是無法理解。”
書不敢接話。
一旁沙發上坐著的言佑臉蒼白。
明白司溟這話也是說給聽的。
“回去幫我問問你們趙總,對他來說到底是家庭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書惶恐點頭,“是。”
“你走吧。”
書連忙離開了。
司溟把酒杯里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看向沙發上坐著言佑,“你還要賴在我這里到什麼時候?”
言佑放在上的雙手握,有些不甘心地問道:“你就打算這麼放棄我了嗎?”
司溟冷笑了一聲,“談不上放棄不放棄,你只需要證明你有沒有用,其他的我會判斷。”
“可我是你的……”
“啪。”
在言佑最后一個字說出來之前,司溟滿臉暴怒地把酒吧摔到了地上,然后眼神鷙地盯著言佑,“我已經警告過你兩次了,不許再提這件事!”
言佑一臉傷心之。
“你給我聽好了,我并不在乎什麼緣關系,所以你在我眼里什麼都不是,不要想著從我這里得到什麼聽到了嗎?”
言佑咬了咬,隨后倔強地說道:“如果我單單只是你的兒,我可以不奢求什麼,但我們還有另……”
“閉!”
司溟再次打斷,然后快步走到面前,手掐住了的脖子。
他用了極大的力氣,他現在是真的想掐死言佑。
言佑滿臉痛苦地他的雙手。
就在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司溟放開了的脖子。
言佑大口呼吸著空氣,但因為空氣的突然灌刺激著肺部,使劇烈咳嗽了起來,臉上都是生理的淚水,可謂是狼狽不堪。
“差不多行了,別人不了解,但我很了解,你本沒有那麼多的,所以在我面前演戲,你若是直接說出你想要什麼,我說不定還會滿足你,但你要是拿我們之間的緣關系說事,就別怪我無了。”
言佑捂著脖子,抬頭看他,眼球紅的猶如厲鬼,“我要尊貴的份,榮耀,為人上人,你能滿足我嗎?”
司溟森森一笑,“你還真是貪心啊。”
“這不是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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