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怎麼沒干。”顧淮銘走到林舒面前,接過林舒手中的巾,幫拭發梢的水珠。
顧淮銘低斂著深眸,神認真的幫頭發,只是彼此靠的太近,呼吸間都是他上清冽的氣息。
“好了。”顧淮銘幫完頭發,隨手把巾丟到一旁,下一刻,直接把林舒橫抱起,向床邊走去。
林舒被他放進舒適的大床里,下一刻,他沉重的軀便覆下來。
他的侵急迫又溫。林舒的手臂環上他肩頭。微側頭就能看到窗外垂落的希,恰好照在院子里手牽著手的兩只雪人上。
云停雨歇的時候,林舒裹著被子,翻過,背對著顧淮銘,氣息仍有些微。
顧淮銘翻下床,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后,套上襯衫。
“抱你去洗澡?”他看向背對著的林舒,溫聲詢問。
“不要,好累。”林舒累得不想,還有些惱。
這種事明明是他出力最多,為什麼每次最累的都是呢。
“那你先睡,睡醒了洗。”顧淮銘俯下,在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又替拉了一下上的被子。
林舒闔著眼簾,渾渾噩噩的,連顧淮銘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記得。
顧淮銘去書房理了一些公司的文件,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
他關上電腦,側頭看了眼窗外,窗外漆黑夜幕,只有院子里的燈昏黃溫暖。
兩只雪人站在院子里,仍手牽著手。
其實,顧淮銘昨晚還堆了一只小雪人,只有他手臂那麼大小,圓潤可。
但他最后還是把小雪人融了大雪人的里,沒有讓林舒看見。他不想給力。
“爺。”書房的門在此時被人敲響,李姐的聲音從外傳進來。“爺,晚飯已經涼掉了,需要熱一下麼?”
顧淮銘聽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熱一下吧,我去小舒起床吃飯。”
顧淮銘從書房走進臥室。
臥室的床上,林舒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已經醒了,睜著一雙漂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醒了?”顧淮銘在床邊坐下,溫笑開口。
林舒的目茫然,神還有些凝滯。剛剛做了一個噩夢,被嚇醒的。
竟然夢到了梁景澤,他狠狠的掐著的脖子,掐的幾乎窒息,然后,就嚇醒了。
這夢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李姐已經把晚飯準備好了,去吃飯吧,晚上再睡。”顧淮銘手了林舒的頭,的發穿過他指,莫名的多了幾分纏綿的味道。
林舒從床上坐起來,先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換了服,和顧淮銘一起下樓。
晚餐準備的很盛。
顧淮銘拿著湯勺,給林舒盛湯。
“梁景澤的案子判了麼?”林舒接過湯盅,突然問了句。
顧淮銘抬眸看了一眼,“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林舒回道。
“沒那麼快,還要繼續調查。”顧淮銘說。
梁副省長突然倒下了,沒有梁家的勢力撐著,梁景澤的下場不會多好。
林舒聽完,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
兩人吃過晚飯,又牽手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再過不久就要立春了,院子里的雪人,過不了多久也會融化。
這個世界上,好像越純潔的東西,越不能長久。
林舒蹲在地上,的手了一個雪球,然后,砸在了顧淮銘的上。
雪球砸在顧淮銘的上,散開后散落在地。他黑的大上,留下一塊雪痕。
顧淮銘無奈失笑,“又胡鬧。”
林舒站起,笑著撲進他懷里,“只是雪球,要是繡球就好了。砸到你,你就是我的啦。”
“早就是你的了。”顧淮銘出手臂摟住纖腰。
京市冬末春初的夜晚,還是很冷的。
林舒回到別墅,了外套,冰涼的手在顧淮銘的臉頰上取暖。
顧淮銘失笑,拉過的手,在掌心里。
大概是傍晚睡得多了,晚上反而有些睡不著。
林舒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用手機打游戲。
“睡不著?那做點兒做的事怎麼樣?”顧淮銘手去抱林舒。
林舒聽完,慌張的手去推他。“不要了,我累。”
林舒的手掌抵在顧淮銘膛,被他順勢抓住,按在一側,“乖,一會兒就好。”
顧淮銘一只手與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解著口的襯衫紐扣。
林舒下意識的掙扎,信他才怪。他說的一會兒和理解的一會兒本不是一個概念。
但林舒終究反抗無效,被他順勢在了沙發里。
因為傍晚的時候剛做過一次,又來一次,林舒就有些不了,剛開始是哼哼唧唧的撓他,后來變哭哭唧唧的求他。
這一折騰,竟然折騰到了窗外天空放亮。
林舒都不記得是怎麼結束,又怎麼睡著的。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后了。
林舒從床上爬起來,只覺渾都酸痛的厲害,一手指都不想。而上清清爽爽的,換了一條干凈的睡。
睡著后,他應該抱著清洗過,又幫換了服。
顧淮銘那個男人,折騰的時候很兇,但服務也十分的到位。
林舒掀開被子下床,簡單洗漱后,直接下樓。睡得太久,還是被醒的。
“太太醒了。燕窩羹剛煮好,我端給你。”李姐見到林舒,笑盈盈的說道。
“謝謝李姐。”林舒禮貌道謝,拿著湯勺小口的喝著燕窩,又問李姐,“顧淮銘呢?”
“爺去公司了,可能會晚一點回來。”李姐回道。
林舒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喝了燕窩,又吃了些點心。然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著旅游雜志,還上網搜索了一些旅游圣地,想要做一份旅游攻略。
不過,作為藝人,拍戲,拍寫真,拍廣告,參加各種綜藝和活,滿世界的跑,地球上還真沒有多沒去過的地方。
而顧淮銘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歐幾乎都走遍了。至于國,這些年做生意,應該也都去過。
林舒翻了一下午的資料,也沒做出一份滿意的旅游攻略。
顧淮銘是晚上回來的,因為有應酬,上沾染著濃重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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