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笙訂的早上的航班。坐在候機室的時候,仍在煩躁。
早就說過,不要讓孩子和太親近,否則分開的時候,又要哭哭哭,哭的頭疼。
不過,沒過多久,廣播就提醒乘坐的航班開始登機了。
關機之前,收到了韓崢發來的信息,問什麼時候回來。
姜南笙茫然了片刻,最終也沒有回復,按下了關機鍵。
姜南笙回京的一周后,林舒的劇也殺青了。
離開之前,還去了一趟姜家,買了禮給姜夫人,禮數周全。
小軍對林舒也很親近,甜甜的喊小舒阿姨。
“小軍真乖。林舒阿姨給你買了變形金剛,看看喜不喜歡。”林舒手了小軍的頭,然后把買來的變形金剛,還有樂高玩,遙控汽車等等都拿給小軍。
大概是失去過一個孩子。林舒對人類崽格外的 喜。何況小軍真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
“謝謝小舒阿姨。”小軍很禮貌的道謝,然后才拿著玩去一旁玩兒。
“不用這麼慣著他,都把他慣壞了。”姜夫人說著客氣話。
“小軍這麼懂事,我是真心喜歡啊。”林舒笑著說道。
“小軍是好孩子。也只有南笙狠得下心,把親生的兒子丟下不管。”姜夫人忍不住嘆氣。
林舒:“南笙也有自己的苦衷。”
如果不狠下心離開,姜南笙的一輩子都要葬送在這場無的婚姻里。
對丈夫失頂,對婆家毫無期待。連一手帶大的孩子,都說是壞人。
只有逃離出那場令人窒息的婚姻,姜南笙才能重新活過來,才能重新開始做自己。
人為自己而活,其實也沒什麼不對的。
林舒配合姜夫人聊了一會兒,姜夫人要留吃午飯,林舒拒絕了。下午的飛機,還要趕去機場。
“你和顧總新婚燕爾,又分開這麼久,肯定是歸心似箭。我這個老太婆就不留你了。”姜夫人笑著打趣。
林舒臉頰微紅,笑容靦腆。
姜夫人禮數周全的送客,剛走到門口,小軍邁著一雙小短從樓上跑下來。
“小舒阿姨,你回京市后是不是能看到我媽媽?”小軍拉著林舒的手問道。
“是啊。”林舒笑著點頭,并說道,“我會告訴,小軍很乖,有乖乖吃飯和睡覺,很快就長高了。”
“小舒阿姨。如果當初我沒有吃別人給的糖果,媽媽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小軍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糖了,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邊。”
小軍仰著小臉,滿眼的看著林舒。
孩子還小,對于大人之間的事并不太懂,一直以為媽媽離開,是因為他不聽話,貪吃了別人給的糖果。
林舒半蹲下,手抱了抱小軍。莫名的有些心酸。
覺得小家伙有些可憐,可是,又無法責怪姜南笙。
當年小軍才三歲多,什麼都不懂的年紀。他說討厭媽媽,也不過是言無忌。可這對于姜南笙來說,卻了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也許就是那一瞬間,讓徹底心死了。一個傷了心的人,自己都很難,本沒有能力去別人。
“小軍已經是男子漢了,要慢慢的學會獨立,不能總粘著媽媽。不過,小舒阿姨會盯著媽媽,只要工作結束了,一定讓回來陪著小軍,好不好?”
“真的嗎?”小軍眼睛重新亮了起來,還出手指,和林舒拉鉤鉤。
兩個人像模像樣的拉鉤鉤,然后,林舒才離開。
林舒是下午的航班,抵達京市的時候剛傍晚。
顧淮銘親自去機場接機。
“辛苦顧總了,百忙之中出時間來接我。”林舒笑著撲進顧淮銘懷里,仰著臉,笑意盈盈的看著。
顧淮銘出長指,寵溺的輕刮了一下鼻尖。然后,把的行李放進后備箱。
顧淮銘親自開車過來的,林舒自然坐在他的副駕駛。
他習慣的探過,幫系好安全帶。
黑庫里南駛出機場,在寬闊的路面上平穩的行駛著。
“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顧淮銘握著方向盤,隨口詢問。
“這個月沒安排工作。下個月要飛蘇杭錄制綜藝。”林舒歪了一下頭,輕輕的靠在顧淮銘的肩膀上。
為一線頂流明星,林舒真的已經很佛系了,別人都在抓時間撈進,只有休息的時間比工作的時間還要多。
“那這個月我盡量出時間。小舒,我們還沒度過月呢。”顧淮銘又說。
“好啊,那我這兩天做一下旅游攻略。”林舒順從的說道。
車子緩緩的駛明山別墅,在院落前停下。
天微暗,但林舒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白茫茫的院落中,兩只雪人手牽手站在那里。
京市最近都沒有下雪,院子里的雪顯然是造雪機造出來的。兩只雪人的高和林舒差不多,胖乎乎,憨厚可。
林舒推門下車,迫不及待的跑到雪人旁,笑著了胡蘿卜做的鼻子。
“喜歡嗎?”顧淮銘把車子停好之后,才跟著走過來。
他從后抱住,薄輕著一側的臉頰。
“喜歡。”林舒笑著點頭,又問,“你什麼時候堆得?”
“昨天晚上。”顧淮銘輕笑回道。
為了回來能看到雪人,顧四連夜加班,把雪人堆了起來。
“太冷了,先進屋。在房間里也能看到。”顧淮銘了的臉頰,臉頰被傍晚的風吹得冰涼。
顧淮銘牽著林舒走進別墅。
別墅里有暖氣,還有空調,溫暖如春。
林舒掉外套,踏著拖鞋上樓。
寬大的按浴缸里已經放滿了熱水,林舒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臉頰都是紅紅的。
喜歡著腳踩在地板上,上松松垮垮的套著浴袍,漉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前。
顧淮銘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煙,袖口彎起一截,出結實的小臂。襯衫領口的扣子散開了幾顆,微微起伏的膛,若若現,張力十足。
他看到林舒,下意識的掐滅了指尖的煙,煙丟進了一旁的水晶煙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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