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川圈著的腰,低頭與四目相接。
“想知道,進去問問就好了。”
姜思看著彼此間呼吸可聞的距離。
連忙往后退了一步。
顧寒川見紅了臉頰,忍不住問了句。
“難為了?”
姜思不服氣的看著他,“我有什麼難為的,又不是沒抱過。”
話是這麼說,但紅著的臉已經出賣了。
見他眼中帶笑的看著自己,姜思心虛的結起來。
“看看什麼啊,還還不走?”
顧寒川覺得有時候像個小獅子,有時候又像個呆萌的小兔子。
白白凈凈的,一雙大眼睛呆萌可。
跟上的腳步,兩個人朝著楚凌儀家的方向走去。
因為這個小區是舊小區,雖然衛生還行,但管理上沒那麼嚴格。
也就是出的人有些雜。
走進單元門,來到五樓,顧寒川率先敲響了楚凌儀家的門。
門很快被推開,一位年紀四十多歲的站在門口。
“你們找誰?”
顧寒川出聲道,“楚凌儀在家嗎?”
人回頭沖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老楚,有人找。”
楚凌儀應了一聲,“來了。”
他戴著圍從里面走出來,看著門口的顧寒川和姜思的時候,猛然愣了一下。
“大小姐?”
姜思微微點頭,“楚叔叔。”
“快進來快進來。”楚凌儀說著,抬手請他們進門。
姜思看著門口的人,“這位是您太太嗎?”
楚凌儀點頭介紹著,“是我老婆。”
“這位是白萍萍的兒,姜思。”
他沒有說,是姜行斌的兒,而是提及了白萍萍。
妻子連忙抓住了姜思的手,“大小姐,還是小時候見過你。”
“這麼多年沒見,都長大姑娘了。”
楚凌儀見妻子抓著姜思的手,連忙出聲說了句。
“你先讓大小姐進屋。”
人連忙放開姜思的手,“不好意思太激了。”
“你快里面坐,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喝的。”
“不用忙了阿姨,我跟楚叔叔有點事要聊。”姜思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
楚太太應了一聲,“好,那你們聊,我先去廚房收拾收拾。”
楚凌儀看著姜思,“大小姐,你坐。”
顧寒川連忙扶了一下。
“慢一點。”
楚凌儀稍有不解的看著姜思。
“大小姐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姜思微微一笑,“沒事,不小心磕傷了。”
“嚴重不嚴重,傷了哪里?”
楚凌儀很是張的追問著。
姜思笑著安,“楚叔叔別擔心,一點小傷不礙事。”
“就是他比較張而已。”
說話時,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楚凌儀看著顧寒川,“這位是?”
他平常不怎麼看新聞。
確切的說,如果不是打電話,他都不會拿起手機。
姜思正要出聲介紹,就見顧寒川率先出手來。
“我是男朋友,顧寒川。”
楚凌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名字。
“很好很好,以后我們家大小姐就麻煩您照顧了。”
顧寒川點頭,“一定照顧好。”
姜思見他對顧寒川并不了解的樣子,索也沒多說。
免得他知道了,反而沒這麼自在。
“楚叔叔,我剛剛看到姜行斌從這個小區出去,可是來找你的?”
楚凌儀臉沉了下來,“是,他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要不是看他喝多了,我真想揍他一頓。”
“怎麼了?”
姜思見他很生氣的樣子,忍不住追問著。
楚凌儀稍有氣惱的解釋道,“他竟然懷疑你媽媽外面有人。”
“還來問我,你媽媽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個學長。”
“你說說他說的是人話嗎?”
“真是沒見過這種人,自己一,還想去污蔑別人?”
姜思見他很是激,連忙出聲安。
“楚叔叔您先別生氣。”
“我媽媽去世這麼多年,他剛回到京都,就來問你這樣的問題。”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緣由。”
楚凌儀道,“我管他什麼緣由,你媽媽就不是那種人。”
“說句不好聽的,你媽媽要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早就在他出軌的那一刻,毀掉他了。”
“還能有他的今天?”
姜思心中疑更濃,“楚叔叔,我媽媽是在什麼時候知道,姜行斌出軌了的?”
楚凌儀看著姜思,“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月。”
“有一天,賈文靜找到你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了。”
“只不過你媽媽沒跟姜行斌攤牌。”
“一是你還小,二是不想讓姜老爺子沒了臉面。”
“再有,那個時候的,就已經有些承不住了。”
姜思皺眉,“你的意思是,賈文靜背著姜行斌,找我媽媽攤牌過?”
“是。”楚凌儀對此記得很清楚,那天是他送的咖啡。
姜思深吸了口氣,“那賈文靜轉移公司財產,我媽媽知道嗎?”
楚凌儀搖搖頭,“不知道。”
“你媽媽后期因為在醫院治療,很多事就都是姜行斌經手了。”
姜思眉頭微擰,“也就說,賈文靜挪走的公款,其實都是姜行斌簽字允許的?”
楚凌儀搖頭,“倒也不能說是允許,只是他比較蠢。”
“人說什麼他信什麼,即便是現在他都不覺得這件事是真的。”
姜思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楚凌儀看著姜思,“他覺得是你媽媽背著,將所有的資金都留給了你。”
“只是因為你年紀小,暫時由白家保管。”
姜思不可置信的看著楚凌儀。
“所以,姜行斌覺得他的錢都在白家?”
楚凌儀點點頭,“嗯,你媽媽跟他解釋過很多次,也讓他查賬目信息。”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姜行斌所查到的信息,確實有你媽媽轉給白家的記錄。”
姜思很肯定的道,“我媽媽不會做這種事。”
“如果要做,一定會明正大的做,而不是。”
楚凌儀點頭,“沒錯,可事實擺在你媽媽面前,百口莫辯。”
“加上子不允許,最后一臥不起。”
姜思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姜行斌那麼討厭了。
因為他覺得,是占據了本該屬于他的一切。
“楚叔叔我再問你個問題,關于這個學長,是不是真的有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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