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三更半夜私闖民宅,賀瑾舟被逮捕。
賀家在江洲是龍頭,可以呼風喚雨。
但在瑞士,賀家的勢力并不行得通。
相反,梅家父子在瑞士的投資驚人,瑞士ZF的高都要看他們父子的臉行事。
因為有梅敬之的吩咐,將賀瑾舟在警局拘留個幾天甚至是幾個月那簡直不要太輕松。
唐婉寧和賀善信得到消息,第一時間飛到了日瓦,趕到蒙特勒。
他們在了解了所有的事經過后,并沒有急著去警局,而是先去梅家拜訪梅敬之和葉秋夫婦。
因為他們清楚,要是沒有梅敬之點頭,他們想將賀瑾舟保釋出來,恐怕不容易。
梅敬之倒也沒有為難他們,在他們上門的時候,直接見了他們。
“賀董,我跟你說過的吧,管束好你的兒子,別再來打擾鳶鳶,否則,我不會袖手旁觀。”
梅敬之的語氣不冷不淡,但話里的每一個字,卻格外有分量。
賀善信嘆息,低下頭,“梅兄,確實是我教子無方,還請你高抬貴手,讓我們帶瑾舟回家吧。”
半夜私闖民宅,罪名可輕可重,看的就是當事人的態度。
只要梅敬之一句話,賀瑾舟在瑞士被羈押個一年半載自然不是問題。
唐婉寧坐在一旁,不管是心里還是臉上,都大大的寫著“老娘不服”四個字。
兒子不就過是深,半夜敲開前妻家的門找人而已,這也算犯法?
還有程知鳶,現在算個什麼東西?
天天躲著兒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聯合梅敬之害的兒子。
程知鳶現在要是在的面前,一定賞幾個大掌讓好好反省反省。
“梅先生,我兒子不過就是尋找人心切罷了,請問他到底犯了哪條法違了哪條律,你要讓人羈押他?”
瞪著梅敬之,憤憤問。
賀善信坐在邊,想阻止都來不及。
“人?!”
葉秋聽到,直直冷笑,“賀夫人,你兒子的人是誰啊?不是那個拉琴拉的像坨屎一樣的大提琴皇后許念禾嗎?怎麼,你兒子這麼快就又移別了?”
唐婉寧看向葉秋,氣的張就要懟回去,卻被賀善信用力拉了一把。
賀善信趕賠罪,“嫂子,那些都是誤會,都是寫報,網友們以訛傳訛,瑾舟現在跟許念禾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唐婉寧狠狠瞪賀善信一眼,氣的臉鐵青。
葉秋哼一聲,“你們不是想知道你們兒子犯了什麼法違了哪條律嗎?那我現在告訴你們,他犯的非法侵他人住宅罪,還打傷了保姆,按照瑞士的法律,判他個兩三年算輕的。”
“你們……”
“梅兄!”
唐婉寧又要開口,賀善信拔高聲音打斷,“在對待知鳶的事上,不管是瑾舟還是我們賀家,確實是錯的離譜。”
男人通常都比人要理,而且更識時務。
賀善信清楚,不管是梅敬之還是葉秋,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程知鳶而已。
只要他們端正態度,讓梅敬之到他們的誠意,想必他也不會多為難他們。
“過去半年,瑾舟懊悔自責不已,苦苦尋找知鳶的下落,不為別的,只為親自向道個歉,求得的原諒,絕無半點再傷害知鳶的意思。”
他說著,站起來,態度十二分真誠的又道,“我在這里替犬子保證,只要知鳶不愿意,我們絕不再來打擾的生活。還請梅兄大人大量,看在犬子如今對知鳶一片赤城之心的份上,原諒他一次。”
……
醫院。
寧寧的況已經好轉了,從無菌病房轉到和安安一間嬰兒房。
但寧寧還不能馬上出院,還得在醫院觀察兩天。
程知鳶也恢復的不錯,打算過兩天跟安安和寧寧一起出院回家。
白天神不錯的時候,程知鳶會親自照顧安安和寧寧。
嬰兒房里,剛給寧寧喂完,正將寧寧給護士的時候,梅亦衡敲門走了進來。
這幾天,梅亦衡白天大多數時候都在醫院守著和兩個孩子,程知鳶趕都趕不走。
其實晚上的時候梅亦衡也是不想走的。
程知鳶兩手一攤對他說,“你不走,我怎麼休息?”
梅亦衡只好晚上回家,白天來醫院。
“今天又不忙?”看到他,程知鳶笑著問。
梅亦衡笑著點頭,“嗯,最近閑得很。”
他走過去,從嬰兒床里抱起在咿咿呀呀半點不安分的安安,開心的逗他玩。
“安安和寧寧,還真是一天一個樣,這才幾天,就跟剛出生那會兒完全不一樣了。”他慨。
剛從手室抱出來那會兒,兩個小家伙都是皺的像小老頭小老太婆,皮紅彤彤。
可現在都變得白白的,好看太多了。
程知鳶點頭,“好像確定長的快。”
也走過去,低頭去點點安安的小鼻子,眉目如畫般,笑容不自覺格外溫地道,“你和寧寧不要那麼著急長大,媽媽想你們慢慢的長,一點點的變大。”
因為長大了,煩惱就會越來越多了。
梅亦衡也低著頭,看著面前溫婉好的人,一時有些失神。
他想,賀瑾舟真是太特麼的眼瞎了,這麼好的人,他怎麼就從來不珍惜呢。
他可真得好好謝賀瑾舟,給了他這麼大一個好好和程知鳶相培養的機會。
不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跟程知鳶相吧。
“賀瑾舟的父母來了,他們去見了我爸,求我爸放過賀瑾舟。”
他突然轉移了話題,問程知鳶,“鳶鳶,你想放過賀瑾舟嗎?”
程知鳶抬頭看他一眼,仍舊眉目含笑,如畫卷般迷人,輕輕道,“他怎麼樣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了,隨梅叔叔怎麼置。”
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話。
現在的賀瑾舟跟賀家,真的一點兒也不關心不在意了。
“好。”
對于的回答,梅亦衡很滿意,“我知道了,我會跟我爸說。”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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