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酒店,我噙著眼淚下車,行尸走般的進了房間,坐在床上越想越委屈,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下賤。
謝志清是我的老公,現在卻另外一個人在上演真人版的激戲,而且對方還是個有夫之婦。
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我這樣又算是什麼,有大好的機會再一次抓到他們茍合的證據卻放過。
我這不是大方,而是沒用,居然還在指著他玩夠了,或者良心發現了就會回來,回到我和孩子的邊。
沒錯,我每次為自己找借口,找理由,都是拿父母和孩子來說話,好像自己有多偉大似得,活著只是為了別人。
我怎麼這麼作?現在大家都說不作不死,可我這無疑就是在自己作死!
一邊狠狠的罵自己,一邊還在哭的昏天暗地,覺這樣活著真是沒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死就一個字,我這是第一次想到,越發覺得自己沒用,為了這麼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還不敢讓謝志清知道。
古人云,吾日三省吾,我想要做一個徹底的自我檢討,好好的將這件事解決,規劃以后的生活。
可有人卻不懂我這文藝范兒調,很不合時宜的打來了電話,又是那個小三的老公。
我之前想到他都是泛起激之,因為是他讓我知道了謝志清出軌的事,可現在我卻突然恨起了他。
要不是他左一個電話,右一條短信,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謝志清和小三在一起的曖昧,我現在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沒用的夏七夕寧愿不知道謝志清的與別的人翻云覆雨玩曖昧,也不愿這樣以淚洗臉,不知所措。
被稱為文青的我,已然變了憤青,我恨死了這個看起來是為了我好的男人了!
我抓起電話,語氣很沖的對他嚷嚷,“喂,你沒事又打我電話干什麼,是不是還嫌我的生活不夠,我不夠狼狽啊?”
無理取鬧,我這絕對是無理取鬧,把他的好心當了驢肝肺,可心里雖然明白,上卻還在撒潑。
“你要抓/就自己去,為什麼每次都要扯上我?不,你這本不是扯上我,你只是讓我一個人看戲。”
對方沒有說話,因為我從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就沒有再停住,滔滔不絕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他就沒機會開口。
“你到底是想干什麼?如果說你是要介意老婆出軌,那就像我一樣去抓個正著啊,若是不在意,那干嘛還要管跟誰在一起?”
在我腦子里徘徊了很久的問題,就這樣被我口無遮攔的問了出來,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這句話,很傷人,要不我氣的腦子罷工,我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惡語一句六月寒啊。
“對不起。”我反應過來連忙向他道歉,眼淚還在眼眶打轉,視線一片模糊。
雖然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不能將錯就錯一錯再錯。
“你去過漢庭了?”對方語氣很平靜,似乎并沒有生我的氣。
簡芷顏是京城權勢滔天的簡將軍的孫女,她仗勢欺人,縱橫跋扈,嬌蠻狠毒的小三名聲遠揚京城內外。她爺爺氣得吐血,為守住簡家的聲譽,隨便就找了個人將她嫁了。她氣急敗壞,而在見到那個俊美如神祗,渾身貴氣的充斥著上位者氣息,據說‘出身貧寒’的男人時,她懵了。男人深不可測的眼眸瞥了她一眼,“嫁我,委屈你了?”她想哭:“不,不委屈……”很快的她也發現這個男人不僅僅有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手腕過人的他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成為了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新貴,惹得無數大人物和名門淑女趨之若鶩。於是,不斷有女人跑來戳著她鼻子罵她,”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憑什麼嫁給他?!你配得上他嗎?!”“……”她哭笑不得,很想說這個男人是她爺爺隨便給她找的。可現在看來,這隨便還真的是夠不隨便的啊!!
結婚三年,丈夫始終冷待她,還說她不配生他的孩子。許禾安終於決定放手了,可離婚當天,她卻遭遇車禍永遠失去了生命。臨死前,她發誓:要是有來生,她再也不要愛上他。許禾安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在了五年前。她沒有再留在他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幡然醒悟的顧聞舟突然慌了。她逃,他追。直到翻遍整個城市,他才把她堵到角落,“寶貝,跑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