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吳語,而我恰好聽懂了,尷尬的看著從車窗里探出來的腦袋,我木然的道歉,“對不起。”
“小姐,以后請小心點,車來車往的很不安全。”一個人的聲音傳我的耳,“老公,算了,我們走吧。”
原來車里是一對夫妻,他們可真幸福,至要比我這種老公出軌的人要好的多!
機械般的讓開道路,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我突然委屈的想哭,眼眶一陣發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謝志清,你這個混蛋,居然背著我在外面找了人,而且還是個有夫之婦!
當初那是誰,在我耳邊的承諾,會一生一世對我好,要把我當唯一珍寶,寵我骨?
當初又是誰,把我在下,信誓旦旦的說我永不變?直到海枯石爛,滄海桑田?
當初更是誰,向我的爸媽保證,今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對我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穿過馬路,我木然的走進酒店問前臺工作人員謝志清的房間號,他們怎麼都不肯告訴我,說這樣會侵犯客人的私。
我跟他們說,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沒有告訴我,只是問我要證據。
出門之前我的確是有回家拿證件,可拿的只是證明我自己份的份證,而不是證明我跟謝志清是合法夫妻關系的結婚證。
我把份證給他們,他們掃了一眼,說這個證明不了什麼,如果想要查謝志清的住房信息,就一定要拿出其他證明我們關系的證據來。
他們甚至還有人威脅我說,要是我再這麼鬧下去,他們就要讓保安來把我給請出去了。
眼睜睜的看著謝志清帶著人進來了,我如何能夠放過這個機會,想給謝志清打電話讓他下來接我,又怕他會立馬讓那人走。
沒有抓他們的現行,謝志清是肯定不會承認的,想了想我只好暫時收斂了鋒芒,不再鬧下去,為了留下來我還自己開了個房間。
這個決定我做的很艱難,既怕謝志清看到我,又怕抓不到他出軌的證據,畢竟常言說得好,捉賊拿贓,捉捉雙。
若只是看到謝志清與一個人在一起,他可以找出很多的理由來為自己辯解,絕不會承認出軌了。
我了解謝志清,他就像是一條毒蛇,沒有打在他的七寸,他就死不了,而我現在要的是他必死無疑。
登記了房間之后我上去休息,坐在床上又拿出了手機,打給了謝志清。
“老婆,吃飯了嗎?”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但聽在我耳中卻有種惡心。
“吃了,你呢?今天很累吧?”我在心里冷笑,既要做月度總結又要陪人,他能不累嗎?
“嗯,畢竟是出差嘛,肯定會比上班的時候累了,而且還是一大早就起來趕飛機。”謝志清的話語有點低,像是刻意低的。
我不知道那個人在聽到謝志清跟我講電話的時候是什麼心,但是我知道他的邊有個人,心里卻是非常的不舒服。
“既然累了,那你就早點睡吧。”我現在實在是無話跟他說,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把之前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那一年,我自願到那所鄉村中學教書。去的時候應是九月,但是奇怪地,每每回憶起來時的路,總是只見暗灰的天,天幕下藍灰的遠山,連空氣也幾乎是灰的,一片灰里薄薄地飄著褐色的雲朵,近了,卻是凋盡枯葉的樹木,無數空枝虬曲出掙扎的姿態,一味地朝人伸過來,心裡象被它輕輕地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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