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和溫司寒被迫加戰局。
江老爺子沒出去,站在門口樂呵呵的瞧著。
他老人家畢竟年紀大了,都要八十了,萬一摔著那就是給孩子們添堵。
這一群年人此時一個個都放下了年齡的包袱,撒開了手玩。
尤其是溫為了爭搶雪團差點跟祁倦打起來,淘氣的像個孩子。
打完雪仗,一群人又在雪地里堆雪人。
祁宴的手能力實在太差,堆的雪人最丑。
溫司寒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商業奇才,可手能力這方面實在人…無法直視。
小欣去拿了些舊的圍巾服帽子來。
溫挑挑揀揀,撿了兩個最丑的給溫司寒和祁宴的雪人打扮上,還給雪人弄了兩撇胡子。
最后還寫了紙條,紙條上寫著兩人的名字在了雪人前。
溫又改良了下,把本來沒什麼關系的兩個丑家伙堆了兩條長長的手臂牽在了一起。
溫司煜回頭看了一眼,“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丑老頭手牽手。”
“大哥,妹夫你倆老了就這樣手牽手曬太?”
祁宴和溫司寒對視一眼,而后同時別過臉去,眼中的嫌棄明顯的很。
“我不用。”
祁宴走過去拉住溫的手,低頭在臉上親了下,“我又不是孤家寡人,我有老婆的手可以牽,倒是大哥你三十一了,連個相親對象都沒有,難道等你老了需要我把你送養老院去?”
溫司寒冷嗤一聲,“你就確定你能做我一輩子妹夫?”
祁宴:“……”
溫甩開祁宴的手,繼續跟二哥他們玩去了。
兩個年過三十的中年男人,竟然還這麼稚,最多三歲不能再多了。
堆玩了雪人,吃完了年夜飯。
兄妹幾個就在院子里放煙花玩。
溫不敢放那種沖天的,就拿著溫司煜給買的類似那種仙棒玩。
這是長這麼大,過的最完整也是最開心的一個年。
放完煙花,兄妹幾個便圍著老爺子一邊說笑一邊看春晚。
如今年輕人都不怎麼喜歡看春晚了。
但陪著長輩一起看,還是有意思的很。
一直鬧到凌晨三點才各自去睡。
溫鬧了一天有點累了,走不,有點困,也不是特別困。
趴在祁宴懷里綿綿的嘟囔,“沒有力氣洗澡了。”
“我帶你去洗。”
祁宴笑看著,眼里除了寵溺還是寵溺。
休養了一個多月,小姑娘的越發見好。
得空了,他還要親自去拜訪一下那位老中醫,登門道謝。
“還要護。”
“你幫我敷面。”
“嗯,我們一起敷。”
閑著也是閑著,反正要等老婆一起睡。
因此祁總睡前也給自己加了一道護的程序。
既能陪老婆一起,還能給自己也護護,免得皮糙了,老了。
不過……
洗完澡他剛想去拿面。
溫突然對他勾了勾手。
祁宴順勢低頭,疑不解,“怎麼了?”
溫湊上去親他的,纖細白的小手從他襟里進去往下游走。
“老公~”
他趴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今晚我想要你~”
祁宴眼眸微沉。
溫卻已經開了他的睡,這那,不滿的皺起眉頭,“你最近是不是疏于鍛煉了,皮都松了。”
皮松,松了……
祁宴挑眉,抱著溫丟進他們那寬闊又舒服纏綿了無數次的床上。
“怕我疏于鍛煉不能滿足你?”
“畢竟……”
溫角噙著一淺淺的笑意,眸促狹,“你也三十一了,不能不服老。”
過完這個年,溫二十四,祁宴三十一。
祁總真正到了而立之年。
祁宴欺了上去,“那祁太太今晚試一試,我這個年過三十的老男人滋味如何?”
春風帳暖。
新年的第一夜便是在這種抵死纏綿中度過的。
自從溫出事到現在兩人一直沒親流過。
祁宴擔心溫的,一直控制著。
溫倒是覺得已經沒什麼了。
祁宴卻怕的很。
他寧愿什麼都不要,只要好好的。
今個溫心好,又是新年。
祁宴也就沒把持住放縱了一會。
天大亮,祁宴抱著溫又去洗了澡,清理了。
兩人折騰了幾個小時這才沉沉睡去。
溫和祁宴不用回老宅拜年,如今唯一的長輩就是住在這的江老爺子。
老爺子昨個高興,多喝了幾杯,估計也起不了多早。
不過畢竟是初一,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
九點的時候祁宴就醒了。
他醒來突然想起一件事,走到旁邊的柜子那往外翻東西。
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在翻什麼?”
“都這時候了你又想起用了,是不是晚了?”
祁宴無奈一笑,走過去抱著,“再吃顆避孕藥?”
但那玩意對不太好,雖然偶爾吃一兩顆也沒什麼。
可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讓溫吃。
昨晚太放縱了,一時間忘了這茬。
他起來算了下,偏偏還不在安全期。
“不吃。”
“我又沒打算避孕。”
“而且之前檢查過,我的指標不合適,懷孕幾率很小。”
“如果真有了,那就順其自然。”
“我喝酒了。”
祁宴皺眉,還是有些擔心。
他昨晚喝了不,真懷上了怕對孩子不好。
溫想了想,“那我也不吃,我覺得還是要順其自然。”
祁宴拗不過,想著也不可能一次中。
之前醫生確實說過,溫這質不好好調養很難懷孕。
他不在意懷不懷孕的問題,只希平安健康,哪怕沒孩子也沒什麼。
沉默片刻祁宴抱著道:“那你下次想要提前和我說,我不喝酒。”
溫:“……”
輕哼一聲,沒再理他。
得了便宜還賣乖。
“再睡會?”
祁宴看向漂亮的眼眸問了句。
溫搖頭,“今個年初一不睡了。”
“一會收拾下去給外公拜年,還要跟舅舅他們打個視頻電話。”
舅舅那邊太遠,當天來不及往返。
溫打算過兩日和祁宴帶著禮登門拜訪。
舅媽們雖然沒來得及過來,但看展回來后,都挑了禮讓人給送了過來。
算不上價值連城,卻是心意滿滿,真正用了心的。
看到禮的時候,溫就知道舅媽們也是很好很好的人。
溫起想穿服,卻有點發。
氣惱的瞪了祁宴一眼,枕頭丟了過去,“都是你,不知節制。”
祁宴拿了服回頭看,一副委屈的模樣,“我這不是為了證明我老當益壯?”
“免得你總質疑我的能力。”
祁宴俯湊過去,親親姑娘水潤亮澤的瓣,輕笑了一聲,“下次咱們換個地,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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