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跑過去,扯住秦予深的袖子,“大哥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能拿下祁宴。”
砰!
秦瑤被秦予深甩開。
秦予深嫌棄的撣了撣袖上的灰塵,嘲諷一笑,“你?”
“讓你去陪酒陪睡,拿得下那些老東西確實輕而易舉。”
“但拿得下祁宴,你覺得憑什麼?”
“你和溫比又有什麼,容貌份還是緒價值?”
秦予深對溫不了解,以為只是被溫家當做棋子的廢。
可那天在江南小院里見到溫他就知道了,秦瑤不是溫的對手。
溫那樣的孩漂亮純凈又會撒,是個男人都難拒絕。
也只有溫那樣的孩,才能讓祁宴那樣尊貴的人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秦瑤跟溫比質量太差了。
也是他當初對秦瑤期過高,以為腦子聰明,又喜歡了祁宴那麼多年一直在暗中布局,居然還真相信能拿下祁宴。
結果…輸的一敗涂地。
秦瑤一噎,愣在原地。
秦予深轉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告訴過你多次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你要了解你的對手是什麼樣子的,才可能贏得了。”
“但你的對手比你優秀太多,你要怎麼打敗?”
“秦瑤,對上溫那張臉你毫無勝算,更何況你以為就只有一張臉,你不見得比聰明多。”
漂亮又有腦子的人才是最致命的。
秦予深轉要回臥室,然而抬腳的時候腳卻被秦瑤抓住了。
秦瑤跪在地上,抓著他的腳,哭的梨花帶雨,“溫不是沒有肋的,這次的事就是致命的肋。”
“我知道怎麼對付了,我知道之前是我太狂妄自大了。”
“大哥,你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幫你拿下祁宴,我一定讓祁家和秦家聯姻!”
秦家的生意這兩年并不好做,資金鏈一直存在問題。
如果能跟祁家聯姻,哪怕只是借著祁家的名頭出去談生意也能讓秦家的企業起死回生。
秦予深猶豫了片刻。
就是這片刻的猶豫讓秦瑤看到了希。
“大哥,能嫁給祁宴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夢想,我一定會實現的!”
秦予深低頭看了一眼。
他很了解這個妹妹,貪婪自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瞧著溫溫的,其實比那個溫夢姍可要狠毒多了。
他養了一條毒蛇。
不過毒蛇嘛,價值高,危險點也沒什麼在自己的掌控就好。
“好。”
沉默片刻秦予深點了點頭,“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但如果失敗了,你和秦家將再無任何關系,你再也不是秦家的小姐,而你做的那些秦家任何人都不知道明白?”
秦瑤一愣。
秦予深一手好算計,就像當初他錄了自己給溫夢姍下跪的視頻,借此撇清山里那件事一樣。
事了那就是秦家拿好,如果輸了被祁宴發現了,死的只有自己,和秦家沒有任何關系。
不愧是秦家的掌舵人,骨子里的狠從未變過。
“好。”
秦瑤點頭,遮住眸中緒,“我不會牽連到秦家的。”
“秦家養我那麼多年,我怎麼可能讓秦家出事?”
秦予深嗤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
倒是想跟秦家綁在一起,也得有那個本事。
收養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秦予深沒再說什麼轉上了樓。
他這是已經默許了。
秦瑤扶著樓梯慢慢站了起來,膝蓋疼的厲害。
垂眸看了眼膝蓋上的淤青,咬了牙關,喃喃自語,“這一切都是溫帶來的,都是你……”
雖然星耀那邊按照溫司寒的意思做了萬全的準備,熱搜也撤的差不多了。
但關于溫這事還是議論紛紛,一些新被人誤導紛紛取關。
這事除非出現強有力的證據反轉,不然單單是網友的猜測,就能讓溫一直背著拋棄母親妹妹這個黑鍋。
溫司寒、溫司煜和溫司南抵達倫敦時,溫還睡著。
江玄去了機場接人。
“溫,你這…坐著椅就來了。”
溫司煜前陣子才做完手,傷的厲害,差一點就完全廢了。
現在還不能下地,只能用椅。
本來醫生的意思最好在床上能再多躺一周,有利于恢復。
可溫司煜知道杜若嵐的事哪里還坐得住?
“不然呢?”
溫司煜這會在氣頭上看誰都不順眼,“踩著你過去嗎?”
江玄:“……”
那你以為你是影視劇里的大俠,還會輕功踩人頭?
“江助理,怎麼樣了?”
溫司南有些擔憂的問了句。
“聽說昨天出事到現在沒吃過什麼東西。”
“祁總一直在家里陪著太太也沒出門。”
“不吃東西怎麼行,是要把人死嗎?”
“說不吃就不吃了,祁宴不會喂嗎?”
溫司煜氣的抬腳就踹,當然用的是那條沒打石膏的。
可即便如此還是能牽連到另一條。
嚇的江玄快走幾步,離溫司煜遠遠的,生怕被波及。
溫二吃火藥長大的嗎?
路上江玄給祁宴發了消息,“祁總,溫他們到了。
從昨天把溫接回來到現在,祁宴除了電話是出去打的,外加跟心理醫生流了幾句,就再也沒出過臥室。
他一直在臥室里陪著溫。
溫睡他也睡。
足足睡了十五個小時。
醫生說嗜睡也是心理創傷后的一種很明顯的表現。
溫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只喝了一點水。
睜開眼睛看了祁宴一眼,“祁宴,你怎麼沒去公司?”
“你不用在這陪我,我睡兩天休息休息就好了。”
溫一覺醒來,緒明顯平復了許多。
只是整個人好像被干了靈魂一樣,蔫蔫的,似乎對生活已經失去了所有興趣。
杜若嵐給的打擊太大了。
“這幾天太累了,正好陪你休息休息。”
“你不是總擔心我睡不夠嗎,那這幾天我也好好補補。”
“我真沒事…你去忙吧,別管我。”
“那要吃東西嗎?”
“不要,不。”
溫別過臉去,閉上眼睛想繼續睡。
可這樣睡下去不吃不喝,整個人況就會更差。
“,你大哥他們來了,要一起吃個飯嗎?”
“他們在路上應該也沒吃什麼東西。”
祁宴突然開口。
溫總算有了反應,“我大哥來了?”
“二哥三哥也來了?”
“可二哥不是剛做完手嗎?”
“嗯,坐著椅來的,聽說脾氣不太好,在機場就想打人,如果他能跳起來的話,江玄這會已經沒了。”
這是江玄剛剛跟祁宴發消息時說的。
不過沒那麼夸張被祁總加工了下而已。
溫凝眉沉默著。
祁宴陪沉默著。
一直到江玄把溫司寒接回來。
溫二在樓下喊,“呢?”
“我妹妹呢?”
“人呢?”
聽得出溫二很急。
江玄忙道:“二我知道你急,可你先別急。”
溫二:“去你大爺!”
江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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