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水般涌溫的腦袋里。
昨晚好像瘋了一樣……
一會要求在這,一會要求在那,還要不斷調整姿勢。
確實花樣多。
溫跟祁宴結婚三年多,在這事上一直都是于被的那一刻。
在床上向來都是他占主導地位,他想怎麼做,閉著眼睛配合,的像個剛出社會的小菜。
后來鬧過離婚又和好之后倒是漸漸放開了些,但也沒昨晚那麼大膽。
昨晚的就像一匹韁的野馬,火辣大膽,什麼姿勢都敢嘗試,里還說了些七八糟的葷話,活一黃段子制造者。
是怎麼從白的溫變黃的溫的?
“啊呀,祁宴!”
溫埋祁宴懷中,氣惱的捶打著他的口,“不許你再說了,閉。”
好恥……
他居然還說出來。
祁宴掀開被子,看著埋在口的那顆小腦袋,輕笑一聲。
他手把溫抱到上躺著,側頭含住圓潤的耳垂,低了聲音道:“昨晚的很熱,我…很喜歡。”
溫臉頰更紅了,趴在他上,胡踢著。
但此刻的雙一點力氣也沒有,腰酸的厲害,甚至某個地方還有點疼。
“大壞蛋……”
溫低聲嘟囔著。
祁宴點頭承認,“嗯,在床上我確實很難做到正人君子。”
溫輕嗤一聲,“那也不一定。”
“那次你回城南,都做到一半了,你不是也干脆利落的起走了嗎?”
就因為迫切的想要個孩子,把計生用品藏了起來,他就跟甩臉子走人。
溫故意舊事重提。
就是要他心窩子。
他敢做,為什麼不敢提。
祁總倒是認錯態度極好,沒再避諱那些舊事,開口便是態度誠懇的認錯,“,我錯了。”
溫哼了一聲,“所以以后床上的事必須我占主導,就是為了懲罰你以前那麼欺負我,忽略我!”
祁宴似有為難的看著,“你占主導?”
溫凝眉,“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你占主,我躺著?”
“我是擔心你太累了,撐不住那麼久。”
祁總認真分析。
溫:“……”
他以為他只用躺著什麼也不做,全程來做?
想什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呢。
“我占主導的意思是,我說可以才可以。”
“我說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
“我想要你就得給我,我不想要你就得老實點。”
“就像你以前對我那樣!”
祁宴挑眉,“那我想要呢?”
溫揚眸,“看我心。”
“我也可能做到一半不想要了,就把你踹下床哦。”
溫趴在祁宴上,嘚瑟極了。
看著明艷溫的小模樣,祁宴低聲一笑,“好,都聽你的,你占主導地位我的王陛下。”
溫角微勾,心愉悅。
低頭吧唧一下在祁宴臉上親了一口,“好了,要起床了,去給我拿服。”
聞此祁宴起卻并沒下床。
他換了個姿勢,瞬間占據了主位置。
“王陛下,真的不考慮再來一次嗎?”
祁宴騰出一只手抓住溫的小手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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