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秦瑤對著自己那張過不次的臉,瘋狂扇掌,“祁太太,我再也不敢了,祁這麼在意你,我又怎麼可能撼的了你的地位?”
“求你饒過我這一次,饒過秦家這一次。”
秦瑤邊說邊扇自己,緒無法自控。
最后臉都扇的要爛了。
太瘋了,把溫嚇的臉慘白。
“走開,讓走開。”
已經不想問了。
也沒料到秦瑤能這麼瘋。
祁宴看了保鏢一眼。
保鏢立刻將秦瑤帶了出去。
秦予深解釋道:“祁,這次上節目的事,我們也是不得已。”
他拿了手機出來,播放了一段視頻。
秦瑤跪在地上,卑微的磕著頭,哭著道歉認錯的視頻,“溫大小姐,我錯了。”
“溫大小姐,我不是東西。”
“溫大小姐,我下賤……”
是之前秦瑤被著給溫夢姍道歉的視頻。
秦予深還保留了別的證據。
“祁,我承認瑤瑤或許對您一直有所慕,但絕不敢干出傷人命的事。”
“山中的事都是那位溫小姐帶頭,還有…您母親的人,我們的人并未參與分毫。”
“還希祁不要誤會這事。”
“至于瑤瑤…我回去一定教訓,不會再讓有任何非分之想。”
“如果再鬧出什麼,我一定把帶到您面前,給您和您的太太親自置。”
秦予深的態度的確倒是明確的很。
祁宴看向溫,“,還有想問的嗎?”
溫翻了翻自個的備忘錄,又翻了翻別的,意圖從中找出點蛛馬跡再誣陷祁宴一把。
不過翻了半天,什麼都沒翻到不說,二鍋頭的酒勁是徹底上了樓。
溫頭疼惡心想吐,推開祁宴便跑了,跌跌撞撞,差點撞墻上。
祁宴急忙去追,生怕真把腦袋撞壞了。
溫司寒神冷淡的看了秦予深一眼。
秦予深忙道:“溫,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
溫司寒目微冷,“吩咐談不上,不過別把你們秦家慣用的那一套用在上。”
“不管別人做什麼,在我這永遠是我溫家的掌上明珠,是我溫氏集團的大小姐。”
他對秦家不太了解,來之前簡單的聽助理說了幾句。
對溫氏來說,秦家這種級別太低了,連給溫氏打下手的資格都不夠。
鬧出秦瑤的事之后,他本就沒關注過這種小企業。
在外人眼里的豪門,在頂級豪門前也不過爾爾。
秦予深是個聰明人,溫司寒話里的警告都那麼明顯了,他不可能聽不出來。
“溫,我明白。”
“我跟您表個態,這事絕不會再發生了。”
“之后我會讓瑤瑤去跟鄭導說退出節目的事,絕不會再影響溫小姐。”
溫司寒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秦家的事他暫時不會出手理。
北城是祁家的地盤,只要祁宴愿意出手,他不會管。
但如果秦家再有人舞到溫面前,他就不會管北城是誰的地盤了。
想讓秦家覆滅,一夕之間的事罷了。
秦予深走后。
溫司寒還想問幾句,結果聽到祁宴在里面卑躬屈膝的哄人。
他看了溫司南一眼。
溫司南:“……”
都是做哥哥的,這種場合他也不好進去。
二人只能作罷。
江南小院三進三出,地方很大,足夠他們住了。
溫司寒特意讓人跟房主通過了,不會擔心產生糾紛。
妹妹在這邊錄節目,他不好跟人產生糾紛,免得影響妹妹的名聲。
溫酒量本來就差的很,今天怕是長這麼大以來,喝的最多的酒。
即便那次被迫喝酒,喝的也不是二鍋頭這種烈酒。
而且還加了幾杯紅酒。
溫腳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去吐了兩次。
祁宴陪著,幫收拾。
“好些了嗎?”
祁宴拍了拍溫的背,“我讓人煮碗醒酒湯喝。”
溫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眸通紅,“不想喝,難。”
“哪里難?”
祁宴垂眸看著,手了小姑娘的額頭,滿是擔憂。
“我……”
溫剛想說話,結果一個沒忍住又吐了出來。
只是這次沒來得及跑,全都吐在了祁宴上。
祁宴無奈看著。
溫:“……”
“先回去休息,我去換服。”
“乖。”
溫跌跌撞撞回房間去了。
祁宴拿了服去洗澡換服。
他怕自己這滿的味熏到溫,便去了另外的浴室換服洗澡。
祁總賊的去了溫司寒的浴室。
溫司寒:“……”
“你有事?”
看著祁宴那一狼狽,溫總有些…接不了。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腦子越來越不正常了?
“洗個澡,換服去陪。”
祁宴拿著服進了浴室。
溫司寒沒說什麼。
他跟祁宴都沒喝醉,所以祁宴那一不可能是他自己弄的。
以祁宴那潔癖程度,大概也不會弄這樣。
別人就更不可能了。
若是別人以祁宴的子,那人這會已經躺地上起不來了。
所以只能……
溫司寒無奈一笑。
別以為祁宴那點小心思他看不出來。
別的地方沒有浴室,不能洗澡換服,非要跑到他房間來。
不過能讓他做到這一步,除了他妹妹大概也沒誰了。
溫司寒和祁宴本質上是一類人。
他自知一般他做不到這點,為人挑剔的很,如果有人敢這麼吐他上,他不一定能包容得了。
祁宴隨便沖了個澡,換了服,確保上沒味就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對溫司寒說了聲,“多謝。”
“我回去陪了。”
“溫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先回去,我安排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帶回北城。”
說完也不給溫司寒反駁的機會便走了。
他是擔心溫司寒帶溫離開。
所以故意在魚水村停留一晚,給自己辯駁的機會。
溫司寒看著祁宴離開的背影,眉頭皺了下,神不悅。
祁宴這人心眼太多,他那傻妹妹怕是應付不了。
雖然會鬧脾氣,可也太好哄了……
砰!
祁宴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砰地一聲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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