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浴缸的確很大很好很舒服,還有按和水療功能。然而浴缸太好帶來的也不全是好,至從那之后,常南意想一個人安靜的泡個澡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了。
原本常南意是答應了常博遠回到海港市的第二天就去上班的,結果頭天晚上泡了太長時間的‘澡’,第二天實在是沒有力去上班,只能厚著臉皮的又請了一天假。
第三天一早,姜逸開車將常南意送到了創業園公司樓下,并且約定好了晚上來接的時間。
時隔了一個多月,常南意重新回到了悉的工作崗位,除了又招了兩名員工之外,其他的都還是以前的樣子。大家對的態度也都沒有變,并沒有因為長期不在而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前臺小姐姐甚至還買了一束花送給,歡迎的回來。
常博遠看著滿復活的妹妹,心中也是高興,雖然對姜逸那家伙還有微詞,但既然事都過去了,兩人也已經和好如初,他也就只能放下心中的不滿,希他們兩個長遠的走下去。
公司已經逐漸走上了正軌,除了年前要完的大單之外,又接了幾個年后付的單子。幾天下來,常南意便重新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工作,甚至還像當初帶的小馬一樣帶起了新員工。
雖然,名義上還是實習生。但公司里面誰都清楚,常南意可不是普通的實習生。既是老板的妹妹,又是公司的東。并且,還有著超強的學習和應變能力,之所以還沒有轉正是因為還沒有拿到畢業證而已。
常南意白天在公司努力的創造價值,晚上回到家中,還要繼續發揮余熱——寫論文。
因為原來的導師患病突然,手加上后期恢復要好多時間。為了不影響學生們的畢業,所以學校就將常南意這個班的學生分給了同系的其他老師。
而常南意的這位新的指導老師是全系出了名難搞的呂教授,不同老師指導學生的方式也是不同的,常南意原本的導師是比較溫和細心的,這位呂教授則是十分苛刻。
在常南意被分到他這里之前,他手上就帶了學生的,所以在常南意加之后,他便要求常南意在寒假結束之前必須完論文的初稿,趕上他帶的其他學生的進度。如果完不的話,那也就不用畢業了。
聽到這個消息,常南意瞬間頭大。之前的確有斷斷續續的搞過論文,但是因為原來的導師要求的初稿完時間不,所以想要慢工出細活。
誰知道現在忽然讓在寒假結束之前就完初稿,白天還要上班,就只能是晚上出時間趕論文了。
書房里,姜逸正坐在電腦前,線上指導學生。常南意則是窩在另外一邊,苦的趕著論文。
姜逸那邊解答完最后一個學生的問題之后,關上了電腦,抬頭看見小姑娘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指卻還停留在鍵盤上面。
他眼底閃過心疼,走過去,想要將人抱起。結果剛一到常南意的,就一個猛子驚醒了。后腦勺直接撞在了姜逸的下上。
“嘶……”姜逸倒吸一口涼氣,捂著下。
常南意也疼得捂住后腦勺,抬頭委屈的看著姜逸,“你要干什麼!”
“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了。”姜逸了下,之后將手放到常南意的后腦勺上輕著。
“我還要寫論文呢,要睡你去睡吧!”常南意轉頭盯著電腦屏幕,手下的鍵盤敲得啪啪直響。
姜逸知道,這小妮子是鬧覺了。明明很困 ,但是心里面因為趕論文而執拗著。
“需要我幫忙嗎?”他問。
“不用!你們這些做教授的從來都不管學生死活的!”常南意越想越生氣,尤其是想到新換的這位導師對答不理的態度就更是委屈,“哎呀,你走開,不想看到你!”
說完,還手撥開姜逸為后腦勺的手。
姜逸站在一旁,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樣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隨后安靜的離開了書房。
一個小時后,小書房的門被推開,常南意探著腦袋,看向臥室的方向。
姜逸此刻已經洗漱完畢,穿著睡依靠著床頭看書。聽到聲音,微微抬眼,向正看過來的常南意。
看被發現,常南意俏皮的眨了眨眼,有些抱歉的笑起來,“嘿嘿,姜教授,還沒睡呢?”
“在等你。”姜逸放下書,朝著常南意招手,“過來。”
“哦。”常南意像一只兔子一樣乖乖的蹦跶到姜逸面前,被男人抓著手臂一把帶進懷里。
姜逸坐起,讓常南意坐在自己的上,“心好一些了?”
常南意點頭,小手向姜逸的下,“對不起啊,我剛剛拿你撒氣了。”
其實也就是那一陣心不好,被吵醒的驚嚇以及趕論文的焦慮一腦上頭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
在姜逸離開書房之后沒多久,就逐漸平靜下來。
“我不該那樣對你的,我就是有點著急。”常南意小手一下一下著姜逸的下,下這里可要比后腦勺脆弱多了。后腦勺都那麼疼,那姜逸的下肯定很疼。
姜逸握住常南意的手,放在邊輕吻著。他的下早就不疼了,他只是心疼常南意。但卻又沒有什麼辦法,寫論文這種事是人生的必經之路,他沒有辦法替走,只能從旁協助。
“需要我幫忙嗎?”他又問,雖然專業不對口,但是他可以找專業對口的人來幫助常南意。
常南意搖頭,“不用了,大家都是自己寫論文的,我可以寫好,只是忽然換了導師和初稿的時間,讓我有些不適應。沒關系,我適應能力很強的。”
姜逸就知道常南意會這樣回答,便也不再堅持,在臉上落下一吻,聲音低問道,“寫論文不需要我幫忙,那麼……洗澡需要嗎?”
常南意的臉登時紅,怔怔的看著姜逸,眼神里滿是糾結,“這個……半小時能搞定嗎?”
明天還要上班……
“盡量,只是怕服務不好夫人,不能讓夫人滿足。”姜逸低聲笑著,聲音鉆進常南意的耳朵里,得難。
看了眼時間,“那就一個小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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