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姜逸還是轉去倒了一杯溫水,將水杯給了蘇賀祥。
“誒,好。”蘇賀祥接過水杯,作小心的喂常南意喝水,“來,喝口水,順順。”
常南意其實咳得也差不多了,有些窘迫的拿過水杯,“姥爺,我自己喝。”
“好,你自己喝。”把水杯給常南意的時候,蘇賀祥到了的手,冰涼的讓他再次蹙起眉頭,“這手怎麼這麼涼啊?”
“手腳還是很涼嗎?”姜逸下意識的出口,小姑娘手涼腳涼他是知道的,之前還想帶著去看看中醫,結果小姑娘不愿意喝苦藥湯,所以堅持不去。
沒有辦法,他最終只能自己拜訪中醫和營養師,尋了一些溫補的食譜,讓劉姐加到常南意的日常飲食中。
食補見效雖慢,但小姑娘手涼腳涼的況還是有所改善的。
“嗯?”蘇賀祥聽出姜逸這話有些不對勁,朝著他看過去。
然而此刻,這男人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外孫。
老人家眨了眨眼睛,“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像認識我家南意似的。”
“不認識!”不等姜逸開口,常南意就率先否認了,“姥爺,我和他不認識!”
說完,小姑娘用充滿警告的眼神掃向姜逸。
那小眼神好像在說,你敢多說一句,我就跟你沒完!
不認識?
這小姑娘拒絕起來倒是干脆!
姜逸眉梢微挑,心下無奈。
蘇賀祥沒有多想的點頭,“哦,行,快洗手吃飯吧。”
“哦,好,我去洗手,順便拿碗。”常南意逃也似的跑到廚房的洗手池,嘩啦啦的流水聲,讓糟糟的思緒逐漸冷靜下來。
還好小姨今天沒上來,不然可真就不好收場了。
忽然,眼前一暗。眼皮一跳,轉正對上姜逸一雙桃花眸。
男人握上常南意的手,的確冰涼,“最近沒好好吃飯睡覺嗎?”
常南意慌開手,生怕姥爺走過來看到,“你為什麼在我姥爺家?姜逸,你好可怕!”
姜逸眼眸微凝,這是他最不希從常南意口中聽到的形容,“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并沒有刻意的調查你。我也是偶然才知道,原來你小姨工作的單位與姜氏是合作關系。與姜氏合作,會要求對方公司提供項目負責人的數據和背調況,這些都是合理合規的。”
常南意別過臉,不愿意聽姜逸說這些。
男人嘆了口氣,“起先,我來這邊,也只是想下運氣,希能夠遇到你。你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不與我見面,我快瘋了……”
常南意的手指抓在洗手池的邊緣上,眼眸低垂著。
“認識姥爺是意外,我也是在認識他,跟他下了幾盤棋之后,才意識到原來他姥爺。”
“是我姥爺,不是你姥爺。”常南意強調著。
男人輕笑出聲,聲音低沉魅,“小丫頭,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像是在罵人呢。”
常南意白了他一眼,擔心姥爺等久了,手要將他推開。
結果,卻推到一堵墻,不管怎麼使勁,都推不。
“你走開!”常南意低聲喝著,生怕自己聲音太大,引起外面姥爺的注意。
姜逸卻進一步靠近,眼底帶著狡黠,“你把我的聯系方式拉回來,我就走開。”
“你這個人!”怎麼之前沒發現,這狗男人還有無賴潛質。
“南意啊!拿個碗這麼久啊?”客廳里,傳來蘇賀祥的催促。
常南意著急,憤憤的推著姜逸,“哎呀!”
這男人卻憋著一臉壞笑,再次靠近,更是將自己的下來,雙臂撐在洗手臺兩側,將小姑娘錮在自己和洗手池中間。
歪著頭,凝著。
“乖,把聯系方式拉回來。”他知道趁人之危不好,可如果不趁現在讓小姑娘就范,他以后應該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南意啊,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客廳里,蘇賀祥的聲音再次傳來。
常南意抿著小,知道再不出去,等下姥爺過來肯定就看見了。
“我知道了。”常南意拿出手機,把姜逸的聯系方式都拉了回來。
男人的臉上出滿意的笑容,繼而說道,“把那個黎川拉黑。”
“姜逸!你別太過分!”常南意瞪了眼睛,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野貓。
姜逸也知道自己如果太,只會讓小姑娘生氣。能夠將聯系方式拉回來,就已經是階段的勝利了。
“以后,不許不接我電話,不許再拉黑我!”姜逸聲警告著,終于在蘇賀祥即將走進廚房之前,松開了臉紅心跳的常南意。
“我警告你,不許在我姥爺面前瞎說,他年紀大了,不能刺激!”常南意警告著。跟小姨不一樣,姥爺比較傳統,估計他會接不了這種閃婚閃離的事。所以,小姨之前就叮囑過,讓先不要把和姜逸的事告訴姥爺。
“怎麼拿碗拿這麼久啊?”蘇賀祥走進來,就看到自家外孫的臉有點不對勁,異常的紅。之后,才看到了正蹲在地上拿碗的姜逸,“呀,小姜你也在廚房啊,我還以為你在衛生間呢。”
姜逸從碗柜里拿出碗筷,站起來,面如常,“知道南意在海港讀書,和聊了一會兒。”
“啊,對,在海港讀書,大學還沒畢業呢。對了,小姜,我一直沒問你,你除了做義工之外,還干什麼啊?”蘇賀祥的注意力功被姜逸打岔打過去了。
常南意無語,姥爺這是糊涂了嗎?連對方是干什麼的都沒問清楚,就敢帶回家來吃飯?
就因為跟他下棋舒服?
姜逸抿淡笑,看向常南意,隨后說道,“我本職工作是教書的。”
“哎呀,你也是教書的啊!我們是同行,不然怎麼說我跟你有眼緣!”蘇賀祥眼睛亮閃閃的,抓著姜逸就往廚房外面走。
等常南意調整好緒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餐桌上坐下了。
蘇賀祥沖著常南意招手,指著姜逸邊的位置,“快,坐那!”
姜逸面帶淡笑過來,下指了指邊的位置。
常南意臉上堆起一抹假笑,心不甘不愿的坐下。
“快,小姜,你還沒說,你教什麼的?在哪教啊?”蘇賀祥急急的問。
“教法律,在海港大學。”
“呀!”蘇賀祥聞言,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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