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這話一出口,屋的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
冀州史此人也是僵在了原地,他萬萬沒想到秦昊他們居然手腳那麼快,一天功夫不用就把他這大清寺的底細給清楚了。
“怎麼樣,刺史大人,你想好了嗎?”
外頭那人的聲音幽幽地傳進來,好像一番催命符似的。
冀州史雖說這會兒被人給揭了底牌,只是也不想這麼快就和秦昊他們合作,畢竟秦昊此人是他最看不慣的反賊。
想到這兒,冀州史便咬著牙說:“他秦昊既做得出自立為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這會兒還會想到與在下商量?”
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然而屋子外頭的人聽完,子晃了晃,黑的影在每個窗戶都出現。
這一下可把冀州史等人給嚇壞了,幾乎大氣不敢一下。
“佛門重地,不要裝神弄鬼!不要裝神弄鬼…”
他說得越發急促,似乎心里都快奔潰了。
而那個人也停了下來,語氣含著嘲弄,“刺史大人,既然我們殿下剛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還會顧及那些和尚的死活嗎?”
洗大清寺,那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被他真的一點,冀州史很快回過神來。
是啊,秦昊都不在乎名聲了,那還會顧及這些僧人的死活?
今天秦昊來問這麼一回,無非就是有另外的目的罷了。
就今夜這麼來一遭,他的心都快被嚇出來了,看來若是不合作的話,整個大清寺都得跟著自己陪葬呢。
“那麼明日,我就親自去見一下秦王好了。”
最終,屋傳來冀州史有氣無力的聲音。
窗外的人見達到目的,這才離開了此地回去稟報秦昊,
翌日一早,秦昊派人來接這冀州史,那派頭也是十足。
不過冀州史一路上面都不太好看。
被威脅了的人,面他能好看嗎?
很快到了軍營,秦昊也是好好招待,到底不缺禮數,冀州史繃的面這才放開了一些。
“不知秦王殿下你,想要知道什麼?”
他喝了一口酒,還是問了出來。
秦昊這麼做肯定是查清楚了,可是他還是覺得有幾分不甘心。
聽到他的話,秦昊只是笑了笑,又讓人給他倒了一杯酒。
“刺史大人就慢慢說,那大清寺的來歷,本王十分興趣呢。”
眼看他笑盈盈的模樣,冀州史就更生氣了,悶了自己一口酒。過了一會兒,他才坦白。
“這大清寺的,殿下你自個兒都已經查清楚了隔壁再問呢?”
“它表面看著是個寺廟,可是它卻還有一個另外的一面,那就是報點。”
不管大的小的報都會在此流通傳遞,而冀州史就是那個掌握所有報的人,一直以來以此為傲。
當然對于那些不安分的人,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辦法去對付。
說到此時,秦昊的笑意更深,“刺史大人說的,是那群僧人吧?”
其實那群僧人并不像表面看著那麼簡單,只怕如今是瞞不住了。可是若是他們被理掉,那他肯定也是一萬個不同意的。
想到此,冀州史越發郁悶。
“殿下說得不錯他們都是下親自豢養的報收集者,且……功夫高強。”
以前若是有人發現此的,那肯定會被他們解決干凈。
所以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關于大清寺的流言傳出,這讓他十分高興,還覺得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
只是誰能想到,會半路殺出一個秦昊呢?
秦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怪不得呢之前我查遍卷宗,有關這大清寺的奇異檔倒是許多。”
什麼半夜飛的鬼,要麼就是寺廟后山的尸。
只怕是他們沒把人解決干凈,被人給看了去。
說到此,冀州史也終于是憋不住了,滿眼祈求地看著秦昊。
他道:“秦王殿下,下求求你了,求你放過他們吧。”
不管怎麼樣,那都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人,他本無法看著那群人死去。
他甚至不想這個基地毀滅,如果能保護下來的話,要他做什麼都愿意。
然而秦昊見此,并沒有急著說話,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眼見他如此,冀州史還有哪里不明白的?
“秦王殿下,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放過他們,下做什麼都愿意。”
“秦王殿下,請你高抬貴手……”
“只要下能做的,下都會替秦王殿下完!”
他忙是求,面上越發焦急。
只不過一開始秦昊除了安他兩句,并不表態。
過了一會兒,冀州史忽然想起什麼,便肅了神,道:“秦王殿下若是愿意放過他們,放過在下,下就告訴秦王殿下一個不為人知的。”
聽到這,秦昊轉過頭看他。
會是什麼呢?
見此,冀州史面上多了幾分笑。
“是關于皇甫顯的,只要殿下你答應,下就告訴殿下。”
他自然知道皇甫顯與秦昊的淵源,所以只有穩住秦昊,方才能贏的這一回的勝利。
果不其然,秦昊對這個十分興趣。
只不過想到了什麼,秦昊還是把心中的那點疑給忍了下去,隨后說:“刺史大人這是在威脅本王?”
“在下怎麼敢呢?只不過是打算與殿下做個易罷了。”
冀州史心里突然打鼓,怎麼忽然覺得秦昊此人心思難猜?
他的想法果然是對的,秦昊雖說對那個十分意,不過他還是忍得極好的。不管冀州史怎麼說,秦昊都不再松口一分。
“既然刺史大人如今已經吃飽喝足,本王與你相談甚歡,十分投緣,大人就在此多待一段時間吧。”
秦昊突然這麼說,令冀州史的心都跌到了谷底。
接下來的事秦昊做得行云流水,他直接就把冀州史給關押了起來。
后頭秦昊又把大清寺那些人都給帶了過來,其名曰是怕冀州史會在此寂寞無聊。
冀州史咬牙切齒:“卑鄙無恥!”
對此,秦昊并不理會。
不出兩天的功夫,偌大的大清寺沒了人,被封鎖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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