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覺得今天的自己不對勁,很不對勁。
自從跟著陸妄,就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能丟棄什麼,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對陸妄心,但是卻在不知不覺間,被一點一點潛移默化。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清楚,或許是每個夜晚他溫的抵死纏綿,也或許是他站在面前,面不改心不跳地干掉那整整五瓶白酒,然后扶著樹干彎著腰嘔吐的一瞬間……
總之,林一知道自己不對勁了。
此刻陸妄雖然只是短暫地去洗手間,但是卻不想再留下來。
再留下來,然后看陸妄那個狗男人當著的面,對最痛恨的人溫,細致微?
林一轉頭看向何松:“老師,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請你吃飯。”
林一說話起就走。
何松:“一一,我……”
何松的話最終被淹沒在了林一清瘦的背影中。
他無力地站在原地,盯著林一的背影,鏡片掩藏下的黑眸,深沉不見底。
林雨婷有些不悅。
之前不知道林一和何松到底到了哪個地步,今天一看才發現,原來何松竟然這麼沒用。
……
林一氣鼓鼓地走進電梯。
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氣誰,總之就是很氣。
就像是快要炸的皮球,輕輕一就能分崩離析。
“叮——”
電梯抵達,冰冷的金屬門緩緩打開,然而映眼簾的卻是一張悉的,棱角分明而又俊逸不凡的臉。
林一怔愣了一瞬。
不給任何反應的時間,電梯外的陸妄已經手一把抓住的手腕,強行將從電梯里拉扯了出來。
他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單手捧住的臉頰,用力地吻下去。
激烈的吻宛若疾風驟雨,瞬間將林一整個人都淹沒,的呼吸、的力量,正在一點點地被陸妄剝奪著,卻無從反抗,無能為力。
陸妄一邊親吻著,一邊帶著沿著長長的走廊移著。
終于,林一被親的雙發渾無力,人也終于被帶到了套房的門口。
陸妄單手刷卡開門,另外一只手攬著的腰肢將帶進房間,抵在了墻上。
林一終于得到了息。
的瓣和舌發麻發痛,不對勁,今天的陸妄似乎也不對勁。
以往的他雖然總是冷漠辱,但在事上,卻總能難得地照顧的,給最溫最愉悅的。
但今天的陸妄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他好似化為了暗夜里的魔鬼,那種能吸人骨髓,吞噬靈魂的魔鬼。
他兇中帶著狠,似乎要生生把整個人都吞吃腹,拆骨吃,不留分毫。
急促的息讓的前劇烈地上下起起伏伏,冷白的面容也漸漸染上了人的緋,瓣殷紅得像是的櫻桃。
陸妄單手緩緩住的臉頰,突然將整個人都翻轉過去,讓面對著墻壁,背對向自己。
林一被翻得莫名其妙,雙手本能地抵住墻,正要開口,肩膀上突然襲來一陣劇痛。
是陸妄咬了下去。
“嗯……”
疼痛讓林一忍不住蹙眉嚀出聲,正要質問背后的男人什麼時候屬了狗,陸妄低沉幽冷的聲音便在耳畔幽幽響起。
“剛剛在樓下,你我什麼?”
林一:“???”
能什麼?
知道陸妄不喜歡生疏地喊他陸先生,尤其是在床上,可是剛剛在樓下,不但有林雨婷,還有何松,難道要親昵地喊他妄哥?
有病?
林一暗自咬了咬牙,突然彎起眉眼,妖地笑了起來。
微微向后側頭,聲音糯中帶著挑釁:“你不喜歡嗎?”
陸妄抿了抿。
他喜不喜歡,難道不知道?
漆黑的眼眸微微瞇了瞇,他大手向下,抬起,又落下,不輕不重的在林一的屁上打了一下。
“呀!”
林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作弄得又又惱。
陸妄居然打屁!!!
林一:“陸先生,我要是沒記錯,你未婚妻還在樓下的餐廳里坐著,你就這麼上來跟我,被知道了不好吧?”
是故意挑釁,陸妄當然清楚。
可是他此刻卻宛若渾然不覺,他只覺得口里灼燒著的那團火,此刻已經蔓延至全。
熊熊燃燒,無法遏制,從林一和何松一起出現的那一刻起,便開始了。
陸妄再次俯下頭,在林一的白皙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比之前還要狠,還要痛,甚至于,他已經嗅到了齒間帶著鐵銹的味道。
林一痛的都開始抑制不住的輕輕戰栗起來。
林一憤恨地指控:“你干嘛這麼用力咬我!”
干嘛?
陸妄沒說話,松開了齒,看著冷白上那抹刺眼的猩紅,忍不住出舌尖輕輕舐起來。
他表饜足又貪婪,像是到了腥的貓。
因為,要在上留下獨屬于他的痕跡。
“這回知道要我什麼了麼?”
他沉著聲音開口,不知是回避還是什麼,而是威脅著反問了林一另外一個問題。
聽語氣,若是還不對,怕是今晚逃不了。
林一心底又氣又委屈!
明明是他,說好了要帶出來,結果還了林雨婷。
明明是他,說斷了又不斷,床上折騰,又當著的面對林雨婷那樣細致微。
當是什麼!
委屈涌上心頭,又酸又,好似生吞了一個檸檬。
見不回話,陸妄似乎是失去了耐心,眉心一皺,大手便順著的腰間漸漸向下,過翹的瓣。
林一驟然間一個,連腳趾頭都地摳了起來。
“你……”
“我什麼?”
他執著于這個問題,一定要讓林一回答,林一卻憤得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人都埋進墻里,摳都摳不下來。
這個男人太了解,太了解的,僅僅只是一手指,就能讓潰不軍,無法招架。
終是敗下陣來,不不愿地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妄哥。”
妖糯的聲音竄耳畔,陸妄似乎這才滿意,重新俯下頭,在林一肩膀被他咬壞的地方吻了一口。
果然是要疼了,才能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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