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路梨轉念想到司馬之前說過的話,又補充地問道,“為什麼我在白茜兒的婚禮上沒有看見你,可司馬說你回到京城就是參加白茜兒婚禮的。”
“還有問題嗎?”秦霜微笑地問道,目很溫,這跟路梨從鐘杭和白狼口中聽見的樣子是云泥之別。
“我想知道宋老頭在離開京城之前,明面上把反恐組織給葉歲管理,實則是你在負責,對嗎?現在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宋老頭在什麼地方。”
秦霜出贊許的眼神,“你還要說嗎?”
“所以你們才知道白茜兒的婚禮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我們都是在局中的人,那到底誰才是背后的策劃?”
秦霜輕咳一聲,面帶微笑地拿起面前的茶杯,小酌一口,淺聲回答,“你說的基本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至于幕后的策劃是誰,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路梨點點頭,“我懂,那是機,可是你們不覺得這樣的計劃很冒險嗎?要是白茜兒在途中出事,那這筆帳算誰的?”
“那自然是算在秦遲晏的頭上。跟我有什麼關系?”秦霜不可思議地著路梨,“這個鍋我可不背。”
路梨還是有一點沒有想明白,“尤銘,是你們一直都在暗中監視的嗎?”
“嗯,主要是尤銘出現在葉歲邊的次數太多,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就調查了一下,發現他更有趣,最終讓他暴還是因為葉歲。”
“所以,葉歲也是其中的一環?”這下到路梨難以置信。
“東西可以吃,話可不能說,要是被我親的弟弟聽見,他說不定會找我拼命。”秦霜拍了拍手,漫不經心地站起來,微笑地看著路梨,“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你了,那我現在就要回房間休息了。”
“葉歲的毒會解開吧?”路梨注視著秦霜的背影,不確定地問道。
“只要鐘杭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你對我沒有信心,對鐘杭總有信心。在他的手里就沒有解不開的毒。”
路梨默默地垂下頭,鐘杭雖然年紀小,但他的醫毒已經到達登峰造極,年紀輕輕的就為黑市里眾星捧月的存在,但凡是疑難雜癥,只要找他,絕對沒問題。
最傳奇的故事還是鐘杭將一個中三槍的人從鬼門關救回來。
鐘杭把自己關在實驗室,三天后出來,眾人紛紛地將他堵在門口,好奇地看著雙手空空如也的鐘杭。
秦遲晏沉聲問道,“沒有研制出解藥?”
鐘杭面無表地冷睨一眼,“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路梨走過去,不客氣地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沒好氣地說道,“你也知道大家都很關心葉歲,你就別在這里耍酷,賣弄自己的姿,有解藥就趕拿出來。”
鐘杭惡狠狠地瞪了眼路梨,“就你話最多。”
說完,鐘杭就從懷里拿出一個綠的玻璃瓶扔給路梨,“別找人試藥,我現在只研究出這一枚解藥。”
只見秦遲晏拿走藥瓶,沉思許久,留下一句話,“這藥對葉歲最好有用。”
鐘杭沒好氣地瞥了一眼,見眾人都要跟上,連忙開口攔住,“你們別去,等秦遲晏一個人陪著就行了。”
“為什麼?”
鐘杭思索著要如何跟路梨解釋,他猶豫再三地將路梨拉到自己跟前,特意低聲音,“葉歲懷孕的事,秦遲晏不知道對不對?”
話音一落,路梨臉一變。
“所以我才讓你們別去,最好是讓葉歲醒來后自己跟秦遲晏解釋。而且他們小別勝新歡,葉歲醒了之后總要甜一下。”
路梨聽著面紅耳赤,氣惱地推開鐘杭,橫他一眼,轉走出實驗室,司馬跟個好奇寶寶似的跟在的后,不停地追問,著實把路梨問煩了,直接一腳掃過去,司馬差點被絆倒。
“喂,你為什麼總是這麼魯?”
“關你屁事。”
“我好好地跟你說話,你一言不合就手,難道你們反恐的人都是這麼暴力?”
話音剛落,跟在后的秦霜出險的笑聲。
司馬后背頓涼意,慢吞吞地回頭,就看見秦霜沉沉地盯著自己,他立馬改口,“我剛才的話只針對路梨,霜姐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完的存在,你是這個世界最溫的人。”
秦霜這才微笑地從他邊走過。
莊園的人都在等著葉歲的醒來,要不然秦遲晏的臉上一直都是沉沉,搞得莊園的人全都戰戰兢兢的,連說話的聲音都要控制在最小。
終于,在天徹底暗下來,秦遲晏滿面春風地走出葉歲的房間,坐在客廳的一眾人看見他,頓時松了口氣。
只有鐘杭意味深長地對上秦遲晏的視線,一雙桃花眼夾帶著笑意,而秦遲晏也很快就從他的臉上轉移視線,吩咐廚房弄了一些清淡的飯菜給葉歲送上去。
“我剛才是看見秦遲晏笑了吧?”白狼震驚地著司馬。
司馬淡定地仰起頭,“我都習慣了。”
姜書鎮定自若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秦霜則漫不經心地吐槽一句,“真出息!”
路梨則埋頭吃東西,下午想去看葉歲有沒有醒來的時候,不小心在墻角聽見了一些不該聽見的聲音,現在只要想到那些聲音,就控制不住地面紅耳赤。
司馬瞧見這一幕,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指著路梨的臉,“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路梨抬眸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眼就對上鐘杭似笑非笑的目,把頭埋得更低了。
早知道就聽勸。
此刻,房間,葉歲臉稍微恢復了一些紅潤,躺在床上,看著秦遲晏照顧自己,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不由自主地手著肚子,不過想到秦遲晏下午的行為,還是忍不住罵上幾句。
“我不是這麼的人,我已經解釋過那是為了給你解毒。”秦遲晏有些委屈,還真以為自己非要趁著葉歲虛弱的時候干這些事?
“鐘杭什麼時候研究出這種藥了?”
秦遲晏默默地在心里把鐘杭罵了一個遍,“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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