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起來活了一下筋骨,“我能。不過,”指著床上被包木乃伊的尤銘,憂心忡忡道,“他不能,他是方震的兒子,我們也得把他帶出去。”
要秦遲晏把尤銘救走,他是一萬個不愿意,“必須救?”
“必須救,秦遲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管方震重不重視這個兒子,但他只要落在他們的手里,就有可能威脅到方震,方震的有多,你是知道的。”
秦遲晏沉思數秒,還等他下決定,門就被推開。
面男帶著人將所有的出口都堵住了,森森地盯著秦遲晏和葉歲,“你居然能找到這里,看來我還真小看你了。”
秦遲晏把葉歲拉到自己的后,小聲地說道,“打不過就跑,別留下來撐,外面有接應你的人,尤銘我會想辦法。”
葉歲嗯了一聲,只見面男直接下命令,秦遲晏一邊護著葉歲,一邊和他們手。
好在葉歲的手還能應付幾個。
兩人背靠著背,范凜等人都被攔在外面。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面對我這些雇傭兵,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秦遲晏冷冷地看著面男,他手很快,一擁而上的雇傭兵還沒看清楚他的招式就直接被擊斃,倒在地上痛苦的。
看著對方潰不軍,秦遲晏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冷漠且不屑地盯著他,“就憑這些人,想把我留下,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秦遲晏的作更快,葉歲勉強地分擔了幾個,時間稍微長一點,的力就完全跟不上。
眼看葉歲快要堅持不下去,秦遲晏本來是想抓住面男,結果他中途折還,從背后揪住對方,輕而易舉地將一個快一米八幾的男人扔在地上。
他拉了葉歲一把,“沒事吧?”
“沒事,看來我還要找鐘杭再訓練一下力。這幅實在是吃不消這麼高強度的打斗。”葉歲還有心說笑,忽然,看見一個男人拿著匕首直奔秦遲晏,連忙大聲地喊道,“小心!”
秦遲晏頭都沒有回,抬腳踹中此人的心口,只見那人倒在地上,一口鮮噴出來,雙眼直冒金星。
面男看著屋的狼藉,難以置信地盯著秦遲晏,里呢喃自語,“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你簡直就……”
“我說過你的人本留不住我。”
秦遲晏牽著葉歲直徑走到面男面前,此時被攔在外面的范凜等人也沖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面男驚恐地著秦遲晏,不停地說著,“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
“我的人都是不怕死的雇傭兵,他們的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你們打敗!肯定有細!”
葉歲想到之前來的醫生,不聲地湊到秦遲晏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一句,“鐘杭。”
秦遲晏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他們能這麼快地找到這里,也全靠鐘杭的提示。
面男拿著槍指著邊的心腹,質問道,“細是不是你!”
見他們紛紛搖頭,拒絕承認,他就像是瘋了似的,一槍將自己的心腹打死。
“咦,聽說你在找細。”鐘杭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模樣,瀟灑地出現在面男面前,笑盈盈地看著他,“細這個詞語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你……”面男著鐘杭,眉頭一皺,似乎是聽出他的聲音,“你是那個醫生!你的樣子?”
“我既然是醫生,那我肯定知道如何變換自己的樣子啊,我莫名其妙地被你抓來這個地方,讓我研究了好半天才找到出口,真是快累死我了。”
鐘杭回頭看著葉歲,無視秦遲晏,悠哉地和葉歲打著招呼,“好徒兒,你有沒有想師父啊。”
葉歲干笑兩聲,“想你的藥。”
鐘杭除了手了得,在醫方面的造詣也是極高,他之前就說葉歲的虛,所以拿了各種的補藥讓葉歲吃,要不然葉歲的進步也不會這麼神速。
秦遲晏冷冷地看著鐘杭,鐘杭不以為然,“我想跟你比一下,看看我們倆誰更厲害。”
秦遲晏沒理睬,葉歲連忙打斷鐘杭,“你們比試的時候之后再說,現在先把他帶走。”
路梨揮了揮手,正要將人帶走,只見面男拿著槍對著自己的頭,“呵呵,想抓住我,下輩子!”
砰地一聲,面男應聲倒下。
大家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
“先把其他人帶回地牢,嚴加看管,這個地方得銷毀。”葉歲淺聲說道。
秦遲晏的想法和葉歲是一致的,范凜立馬帶著人善后,將活著的人全部帶走。
尤銘給白狼理,葉歲則跟著秦遲晏離開。
一路小跑跟在秦遲晏的后,“秦遲晏,你怎麼又生氣了?你看見我這麼平安,不是應該很開心嗎?”
秦遲晏停下來,一言不發地盯著葉歲,冷聲道,“若不是你單獨行,會發生這樣的事?跟著鐘杭學了幾招就得意忘形了?真以為自己可以以一敵十?”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你聽我把事的經過一一說給你聽,你先別著急好嗎?你這樣跟我吹胡子瞪眼的,通就是無效的。”
秦遲晏坐上車,靜靜地看著葉歲,“你說。”
葉歲將事的來龍去脈巨細無地說出來,“我當時是懷疑尤銘有問題才會去的,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我可以保證尤銘是絕對沒問題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重的傷。”
“秦遲晏,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打消你的顧慮?”葉歲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遲晏雙手放在大上。
范凜坐在駕駛位,回頭看了眼這位面無表的大爺,冷不丁地開口道,“沒找到你之前,秦遲晏就跟瘋了似的,連飯都不吃,找到你又擺出這幅高冷的模樣,果然是喜歡耍帥!”
秦遲晏冷鷙地瞪著話多的范凜,“莊園的安全意識需要加強,我看你這段時間太閑了,不如和司馬換一下。”
“別了,我的能力實在是做不了司馬的活兒,我還是安心地待在K國做自己的事。”范凜心有余悸地說完就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他怕秦遲晏真把自己派出去。
葉歲認真地盯著秦遲晏,讓秦遲晏有些不自在,“我真是太該死了,怎麼能讓你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待會我親自下廚,好好地犒勞你一下,秦遲晏,你可不可以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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