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遲晏!”葉歲松開尤銘之后才看見窗外的秦遲晏,下意識地大喊他的名字,卻見秦遲晏頭也不回地離開。
此刻,站在外面的范凜沖著做了一個很嚴肅的表,葉歲頓覺不妙,肯定是秦遲晏看見和尤銘抱在一起的畫面。
連忙起,拿起旁邊的手提包,“尤銘,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等有時間我們再見面。”
尤銘拽住葉歲的手,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傷悲地問道,“你這麼著急要去哪里?”
葉歲低著頭,看著他的作,快速地說道,“我看見秦遲晏了,我要去找他。”
聞言,尤銘瞬間松開的手,角泛起一苦笑,“原來如此,看來你和秦遲晏的是真的很好,你也是真的很他,可是你真的了解他嗎?”
葉歲沒說話,直愣愣的盯著尤銘。
“也是,你現在已經是葉家的大小姐,你若是以這樣的份和他在一起,那就是門當戶對。”
“尤銘,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秦遲晏是我想要的,這跟份地位無關,即便我不是葉家的大小姐,我一樣會拼盡全力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葉歲說完,甩開尤銘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尤銘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我不是殺人犯的兒子,你和我會不會有可能?”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喜歡的人是秦遲晏,無關份,在我這里,你就是你,你只是尤銘。”
葉歲的背影消失在尤銘的視線里,疾跑到咖啡店的門口,只看見范凜,著急地問他,“秦遲晏去哪里了?”
“回莊園吧,他剛才一來就看見你和其他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臉瞬間變得難看,心里肯定很憤怒。”范凜悠悠地說道,“秦遲晏氣量小,最是喜歡吃醋。”
“快帶我回去。”葉歲拽著范凜,直接跑到停車場,不停地催促范凜開車。
范凜倒是不慌不忙,他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必須要趁這個機會跟葉歲吐槽,“他當時就連我的醋都要吃,我都差點被他折磨得要不人形。”
葉歲沒空理睬范凜,對他說也是左耳朵右耳朵出。
汽車在馬路上疾馳,范凜悉路段,知道葉歲著急回去見秦遲晏,索就抄近路,一路上都在碎碎念。
葉歲無語地著范凜,“你可以安靜一點嗎?難道你在白茜兒面前也是這麼話癆?”
提起白茜兒,范凜直接閉。
世界終于清凈,葉歲本就沒有收到秦遲晏的回信,中途看過手機,不知道秦遲晏會突然過來。
到了莊園,問了傭人,葉歲才知道秦遲晏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
范凜不疾不徐地跟在后,上在花園里澆花的白茜兒。
兩人對視一眼,白茜兒很冷淡地問了句,“這麼著急做什麼?”
“把秦遲晏惹生氣了,忙著去哄這位大爺。”
白茜兒淺笑一下,沒再和范凜說話,繼續澆花。在莊園這段時間,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澆花,不愿意回到京城,也不愿意和范凜在一起,就想安安靜靜地以朋友的份陪在范凜的邊。
此刻,書房。
偌大的房間里充斥著低氣,葉歲推開門進來后就覺一強有力的冷空氣迎面撲來,盯著坐在書桌前的秦遲晏。
他臉鐵青,雙眸迸發著一怒意,視線并沒有因為葉歲的出現而離開電腦。
電腦那邊是司馬,司馬莫名其妙地盯著秦遲晏,慢悠悠地問道,“你跟我接視頻,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秦遲晏冷冷地看著司馬,依舊是沉默寡言。
葉歲嘆了口氣,走到秦遲晏的邊,司馬看見,連忙笑呵呵地和打招呼,葉歲剛要說話,秦遲晏突然就把視頻掛斷。
見狀,葉歲哭笑不得,注視著秦遲晏,“你什麼時候到的咖啡廳,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看見我和尤銘抱在一起的畫面了?那只是一個朋友的安而已。你也知道他最近發生了很多事。”
“呵,”秦遲晏冷哼一聲,“朋友的安?那你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方震做的事不該強加在尤銘的上,再說當時的尤銘年級小,什麼都不懂,父親又是他無法選擇的,他如今事業也沒了,的確是一個可憐人。”
葉歲最是能會無依無靠的滋味,若不是和秦遲晏在一起,的境只會越來越糟糕。
“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不喜歡尤銘,尤銘既然淡出娛樂前了,那我和他見面的次數只會越來越,今日見過,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葉歲見秦遲晏不說話,直接坐在他的上,摟著他的脖子,撒道,“秦遲晏,我可以保證,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
“你的保證算個屁。”秦遲晏冷不丁地開口。
這一年多,從葉歲里說出來的話,也可以被葉歲自己推翻。
主打就是不認賬,從來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做事也是我行我素。
“我知道你很我,見不得我和其他男人走近了,但你不要表現得太明顯,這樣我很有可能會恃寵而驕。”葉歲開始說離譜話,驚得秦遲晏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
尋思著這不要臉的行為到底是跟誰學的。
“而且我覺得你也很奇怪,你怎麼轉就走了,你不是應該沖進來當著尤銘的面宣誓主權嗎?”葉歲打趣道。
聞言,秦遲晏的臉就更加難看,想到上次被葉歲算計的況,秦遲晏就覺得憋屈,竟然會著了葉歲的道。
“和上次一樣?”秦遲晏冷笑地開口。
葉歲訕然一笑,心虛地了鼻子,知道秦遲晏肯定會反應過來的,所以此刻聽見他說這話,就啞口無言。
于是,葉歲用人最慣用的辦法,就是直接賴在秦遲晏的上,撒。
“其實我去見尤銘除了朋友的友誼,還有一點就是我想弄清楚尤銘和方震的關系。據我了解的,他今下午跟我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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