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被問的莫名其妙,都跟葉歲提了好幾次。
葉歲掛斷電話之后,沉聲道,“你說尤銘的父親會不會是方震?”
“能有這麼玄乎?尤銘和方震長得一點都不像,我很難把他們聯想起來。”
“要不然我很難解釋方震為什麼會找尤銘,”葉歲沉思許久,“之前不是說方震無兒無?”
“是啊,方震的確沒有子。”
葉歲揮手打斷路梨的話,正巧看見秦遲晏和范凜迎面走來。
范凜正在認真地和秦遲晏說話,秦遲晏到熾熱的視線才看過來,角頓時上揚,范凜的表頓時僵住,他見過秦遲晏的笑,但沒見過他笑得這麼頻繁。
“方震當年從K國回到京城的時候帶走了一個小孩。”秦遲晏走近后,緩緩地說道,“反恐組織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等發現他的時候,邊已經沒有小孩子的蹤跡,當時猜測已經被殺。”
葉歲一臉嚴肅,尤銘和方震實在是找不出有一點關系的地方,而且尤銘自出道這些年,一直奉公守法,是一個極為敬業的藝人,并且圈對他有極高的評價。
突然說他和方震有關系,葉歲始終都想不通。
“或許我們可以從頭再調查一次。”路梨很認真地看著葉歲,“檔案室里關于方震的資料記載不夠詳細,說不定當初還有什麼的,現在想要撬開方震的,只有更了解他的過去才行。”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方震,范凜對他是無奇不用,卻還是沒能撬開他的。
“阿梨,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最快一個星期,畢竟要重新調查十多年前的事。”
“好,你只管去做,有什麼問題我會直接跟宋叔聯系,”葉歲看了眼白狼,“你去幫阿梨還是留在這里和范凜比試?”
白狼很不滿意葉歲一個黃丫頭在他面前發號施令,可瞥見秦遲晏凌厲的視線,他想到自己和范凜聯手起來都打不過秦遲晏的事實,便只能將委屈吞進肚子里。
“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倒是回答啊。你該不是想到其他線索了?”
白狼冷著臉,“沒有,我和路梨一起。誰愿意繼續待在這個破地方?看見范凜,老子連飯都吃不下。”
話音一落,范凜也冷眼看過去,譏笑道,“一天吃得比豬都多,這句話從你里說出來簡直就是在侮辱豬。”
白狼掄起拳頭,秦遲晏瞪他一眼,范凜揚起囂張的笑容。
只見白狼立馬認慫地放下拳頭,心不甘不愿地站在路梨的后,這一作驚得大家都合不攏。
“歲歲,既然如此,那我和白狼即刻,你就在這里等我們的好消息。”路梨靠在葉歲的肩膀上,說完之后連忙曖昧地向秦遲晏,“正好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和秦遲晏單獨相。”
“你閉!”葉歲條件反地捂住路梨的,“你趕走吧。”
當天,路梨和白狼就收拾好東西離開莊園,葉歲和秦遲晏送他們到門口,見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秦遲晏才沉聲問葉歲,“一個小時前,路梨在你耳邊說了什麼?”
“什麼?”葉歲收回視線,滿眼疑地著秦遲晏。
“就是在決定立刻的時候,后來在你耳邊說了什麼?”
葉歲腦子里靈一線,頓時想起來,沒好氣地瞪著秦遲晏,“你這麼好奇做什麼?就算說什麼也和你沒關系啊。”
聞言,秦遲晏冷笑一聲,“我聽見提起我的名字。”
“怎麼了,難道你的名字已經金貴得連提都不能提了?提你名字而已,能有多稀奇?只是提醒我,要我千萬別單獨行,也再去做上次那樣的蠢事,單槍匹馬地去救你。”
葉歲一邊說一邊笑。
秦遲晏則怔愣地看著葉歲,半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甚至覺得葉歲的話是在誆他。
無奈他沒有證據,一切全憑葉歲說了算。
葉歲隔三差五就要去地牢看方震,秦遲晏最近和二王子聯系,經常都被到大皇宮里,去過一次便不想再去,因為總會回憶起上次的驚險和腥。
范凜陪在葉歲的邊,見又是灰頭土臉地走出來,忍不住笑道,“方震本就沒想要告訴我們,不管我們怎麼問都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
“也不知道阿梨那邊現在是什麼況。”葉歲悠悠地說道,“若是能找到有用的線索,或許還能讓方震開口,最好是能找到當年被他帶走的小孩。”
“那小孩若是死了怎麼辦?”范凜疑地問道。
葉歲笑了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人的直覺。就現在而言,我的直覺告訴我,被他帶走的小孩還活著。”
讓最納悶的是方震為什麼逃亡的時候要帶著一個累贅,很難想象如方震這樣的殺人狂魔能容忍一個小孩跟在自己的邊,除非這個小孩對他大有用。
“我肯定是不相信直覺的,我只相信證據。”
葉歲笑而不語,在看來,不管是證據亦或是證人都有說謊的機會,所謂的真相也未必一定就是真相。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哪能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穿過花園,回到客廳。
葉歲的手機忽然響起。
漫不經心地拿出手機一看,尤銘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讓覺哪里不對勁。
葉歲遲疑片刻,接通電話。
“歲歲,聽說你在K國,正好經紀人來這邊辦事,就帶著我一起過來散心,有時間我們見見面吧。”
方震在K國的時候,尤銘就跟著來K國。
葉歲蹙著眉頭,見范凜面無表地盯著自己,若無其事地揮了揮手,“我隨時都有時間,你要是想見面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那正巧我今天沒事,下午出來喝咖啡?”
葉歲一口答應下來,尤銘把見面的地址發送到的手機,葉歲直接將手機遞給范凜,“你知道這個地方嗎?下午方便送我過去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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